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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臨同縣縣衙的時候,門卒被人打的事情已然傳進了縣衙,所以花郎他們剛進縣衙門口,一個身形龐大的捕頭便迎了上來,怒道:“是你們一進我們臨同縣便打我們的門卒?”
花郎淡淡一笑,道:“是我們打的門卒,不過卻事出有因哦,還是請張端張縣令來吧。”
那捕頭冷哼一聲,道:“既然你承認了,何須再見縣令,我林樹先在這裡教訓你們一頓。”林樹說著,突然便要伸手來抓花郎,溫夢見林樹要傷自己的夫君,那裡肯依,突然出手抓住了林樹的手腕,林樹手被抓,見是一個女子,冷哼一聲便想甩開,可當他甩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動彈不得。
當林樹發現這種情況之後,頓時驚訝不已,他比溫夢高半頭,而且身材威武,自認力大無窮,可如今竟然掙脫不了一個小女子的手臂,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如何在臨同縣立足?
第624章 簡單的卷宗
第624章簡單的卷宗。
林樹手臂被溫夢拿住,他有些惱羞成怒,於是也顧不得對方是個女子,突然用另外一隻手向溫夢襲來,溫夢見林樹如此不知羞恥,只冷冷一笑,在林樹襲來之時,猛然閃身,然後腳下一絆,拿住林樹的手也突然鬆開,林樹一時用力太忙剎不住腳,啪的一下跌到在地,等他站起身來的時候,溫夢以及笑的合不攏嘴了。
花郎見溫夢也鬧夠了,於是將皇上賞賜的令牌拿了出來,道:“皇上欽命令牌再次,不得造次,快將張端張縣令請出來。”
那林樹雖然惱怒,可見了花郎手中令牌,那裡還敢再嘴硬,連連去請張端,而那些門卒此時則個個不言。
進得縣衙大堂,那張端已然迎了出來,這張端大概五十歲年紀,身材瘦弱,留八字鬍,給人一種很滑稽的感覺,他出來之後,連連說道:“不知花公子駕到,真是有失遠迎了。”
這張端竟然聽聞過花郎的名字,而且一看令牌就知道他是花郎,看來張端的訊息還是很靈通的,花郎見張端態度還算可以,也不想為難他,只問道:“大宋朝廷,可有律例說門卒可私要菜農錢財?”
花郎這麼一說,那些門卒猛然間全部跪了下來,連連求饒,張端臉上微有怒氣,道:“下去吧,以後不準在做,若被本縣令發現,定饒你們不得。”
張端這樣說,也是給這些門卒一個臺階下,畢竟這些門卒是他臨同縣的門卒,他多少是有些責任的,若怪罪起來,豈不是連他張端也怪罪了?
花郎本無心追究這些門卒,畢竟皇上的令牌只給了他查案之便,可並未給他調查縣衙之權,如今張端這樣說了,花郎也不便多做追究,只對那些門卒嚷道:“若沒有那些菜農每天天不亮來城裡賣菜,你們吃什麼,難道你們就不吃菜嗎?他們本就是小本經營,可進城時還得給你們份子錢,你讓他們怎麼活?”
門卒跪地連連求饒,最後花郎又訓斥了他們一番,這才讓他們離去。
卻說門卒離開之後,花郎望著張端說道:“我這次專門從端州趕到你們臨同縣,是因為要調查一件案子,所以到時還請張大人幫忙則個。”
張端連連點頭,答道:“花公子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便是,縣衙的一應衙役,想用就用。”
花郎淡淡一笑,道:“那在下就先謝過張大人了,而現在,就有一事請教張大人。”
張端見眾人在大堂之上說話不方便,於是請眾人來到內衙坐下,之後說道:“不知花公子有什麼事情?”
“一年多年,你們這裡的慕容通突然失蹤,想必縣衙一定留有卷宗吧,在下想看看當時卷宗,不知可否?”
張端一聽花郎要看慕容通失蹤的卷宗,一時有些猶豫,花郎見張端猶豫,冷語道:“怎麼,張大人是覺得在下看不得?”
此時站在一旁的鄧翠雲突然給張端跪了下來,道:“大人,就請你讓花公子看看吧,小女子一年多來苦苦尋覓相公蹤跡,如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花公子身上,還請大人發發慈悲。”
這鄧翠雲突然給張端跪下,是她覺得花郎不一定能要到卷宗,所有才這般低三下四的求人,花郎見鄧翠雲如此,連忙扶她起來,隨後望向張端道:“張大人意下如何?”
張端臉色難看,道:“並非本官不讓花公子看,而是那捲宗上並未記載下什麼,只說了慕容通失蹤的時間,以及我們衙役尋找的路線,我……我這是怕花公子怪罪嘛!”
花郎舉目望了一眼張端,他的年歲的確不小了,可如今卻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想來官運一直受阻,如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