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1/4 頁)
張黃花梨雕花靠椅坐下。剛坐下,一旁的管家早就叫人沏了上好的茶擱在茶几上,然後再悄無聲息的退下去。蕭桀帶點憤怒而直言不諱的問道:“是不是顏玉出了什麼事情?”
張正從他進來到他們所做的一切,一直都在沉默,眉間隱隱約約的跳動,預示著主人及其不忿的心情。面對蕭桀的問題,直接的漠視,一如既往的當空氣。一下子讓整個空間就沉寂了下來,更讓人不由自主的一陣心驚肉跳,恨不得早早的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空間。
天色漸漸地黯淡下來,所有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又出去,兩個男人就這樣安靜的坐在大廳裡,看著人來人往,聽著他們嘴裡重複的話語,忍不住握緊了掩在袖子裡的拳頭。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天色越來越暗,心裡也就越來越著急,蕭桀雙眼怒目的望向張正,大手使勁一拍,只見那上好的紫檀茶几盡然從中間裂開來,可見其力道之大,心情之憤怒,大聲呵斥道:“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張正雙手使勁地教握,清晰可見的股指,說明著主人此時此刻該是怎麼樣的壓抑和憤怒,一雙眼死死的盯住眼前這個怒髮衝冠的男子,心裡升起一絲難堪和莫名的酸意。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知道憤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冷硬的說道:“要麼安靜,要麼離開。”
蕭桀無與倫比的看著眼前的人,冷哼一聲:“好像你搞錯了,這裡是我的地盤,怎麼招是我說了算。”一甩手,又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面,半咪著眼睛,低著頭,沒人看見那眼眸裡一閃而逝的精光,詢問道:“就目前情況看,顏玉應該不是被人綁架或者挾持,那麼就是她自己離開的?可是有什麼原因能讓這樣一個有責任心的人不辭而別,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所以我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嗎?”
張正聽見蕭桀這樣有條不紊的分析,心裡一緊,暗暗有些疼,一直不願意這樣去想,難道就真的不存在嗎?是因為那晚嗎?可是自己當也是不得已啊?她應該知道的,可是,心裡又忍不住一陣打鼓。
蕭桀暗自打量張正此時的神情,更加肯定顏玉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可是自己一再的逼問也沒找出答案,或許只是有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可是現在這樣要怎麼辦,心裡又忍不住火冒三丈了,忍不住譏諷道:“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不能好好照顧一下她呢?非要讓她負氣離開?而且還一個人也不留在身邊,萬一……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我告訴你要是她真的出什麼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
張正聽著蕭桀的話,開始還一震自責,可是越聽越不是滋味,還沒想明白,忍不住介面道:“你以為你誰啊?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說話?”一時想起顏玉常說的一句,趕緊加上:“別以為自己是根蔥,其實連蒜都不是。”
蕭桀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哼哼兩聲,道:“現在嘴皮子俐落了,剛才問你,怎麼就成啞巴呢?裝蒜!”
張正不去理他,腦海裡又把所有的事情都過了一遍,估計就是那件事情惹怒了她,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什麼也不可能會離開,那麼是去找什麼人去了嗎?再次把腦海中顏玉所熟識的人過了一遍,難道是……這樣一想,隨手一揚,只見一個人很快在他面前單膝跪下領命,只聽張正冷硬的說:“去相府看看,一有蛛絲馬跡馬上來報。”剛一吩咐完,眨眼人就不見了。蕭桀看著這一幕,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有點好奇,可是畢竟還是什麼也沒問。
所有的等待都是漫長的而難熬的,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心裡的不安就會成倍的放大,再放大,只聽得一個聲音來報。話快步上前,急急道:“回主子,聽相府側門有個門房說,確實是有個姑娘午時的時候來過相府,找丞相夫人。可是……”畫忍不住撓撓自己的腦袋,只見自家主子一個冷眼飛刀飛來,身上忍不住一顫,接著說道:“可是卻沒人見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進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離開了,所以……”
“好了,你下去吧,傳話下去,不得輕舉妄動,不得隨意洩露,違者嚴懲不貸。”張正冷漠的吩咐道,氣勢萬頃,讓人忍不住聯想翩翩有這樣魄力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吧。
待畫離開,張正腦子裡也想了一遍,然後起身就要離開,這時候蕭桀哪肯,快步上前攔住張正的去路:“你打算怎麼做?”
張正眼神連個波動也不曾有,儘自越過蕭桀往外走去,蕭桀沒法,只得快步走在張正身側,急急的問:“你是不是打算趁夜去打探一番?”張正還是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