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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麼美好,是那麼可人,終就這樣消散人世間!
就連你最後一面都不曾看到,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淒涼,那樣染血的記憶,總是不願想起,就連屍身都沒辦法為你收,或許你會希望從來不曾認識我吧,每每看到韞兒,都會想到那無可耐何的日子,總是說不出的難受,總是說不出束縛,這麼多年了,千韻,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是好,我覺得我病了,病入膏肓了,現在又出現了那麼一個人,總算是帶給我一點救贖,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千韻,千韻……
風吹過,帶不走的是情仇,過往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腦海播放,出相識的莫名觸動,相識相知的心動,相念相愛的脈脈情意,生離死別的痛徹心扉,無論甜蜜還是傷悲,都歷歷在目,卻又模糊不清。或許你不是逸王妃,可是你始終都是我的妻。
眼角那一滴淚不經意的滑落,不知是落入凡塵俗世裡,還是滴落在某人的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顏玉就醒過來,感覺手心有點點的溼潤,不用睜開眼睛,就能感覺空氣中流淌著的心酸悲痛,到最後盡是不敢醒來,不是怕看見,是怕什麼也看不到吧。心裡忍不住對自己嗤之以鼻。張正不知道什麼時候回過神來,看著那蜷縮在一起的人,心裡不由的一陣懊悔,這樣的天氣,萬一感冒就不好了,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輕輕一躍,穩穩的落在地上。
感覺到張正的動作,顏玉沒來由的心裡一緊,頭輕輕的靠在心臟的地方,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在心裡又是一嘆,這個男人啊,總是在不知不覺地讓人心疼,心裡百轉千折,卻依然裝作熟睡的樣子,或許這樣就好,就放縱這一回,以後就橋歸僑,路歸路吧,原就不該有牽拌的兩個人,不是嗎。
張正抱著顏玉就徑自往主屋而去,只是不知道這一幕又有多少人看去,只是不知道這一夜又要改變什麼。
蘭芝遠遠地看見這一幕,心裡忍不住怒氣橫生,表哥那樣芝蘭玉樹般的人難道還配不上你嗎?一會是逸王爺一會是玉王爺,這也才沒幾天,又巴巴的搭上那個毀容的下等人,真真是不遵閨訓,這樣的人怎麼能得到表哥的愛,不配不配。
蘭芝在心裡狂吼,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心裡這樣一想,頓時計上心來,擇日不如撞日,之前還對你有些抱歉,現在看來,不過是我憐憫之心。怎麼的就今天吧,於是悄悄的尾隨著張正來到主屋,看見張正抱著顏玉進了屋,再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伸出手指輕輕的在窗戶紙上一撮,看著張正就像懷抱珍寶一樣的小心,生怕弄醒了她,弄疼了她。要是平時張正早就該發現有人了,可是不知道是被眼前的人迷了眼,還是為以前的人迷了眼。
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多人都要圍著你,我要毀了你,毀了你。
蘭芝伸手從衣袖裡拿出一小截主管,把紫蕭給的玉女香輕輕的吹盡屋裡,混合著屋裡正燃著的香料,會讓人心跳加快,血液膨脹,還能產生迷情作用,達到春藥的功用。一切都做完,蘭芝才發現自己的後背不知道什麼已經打溼了,可是心裡卻隱隱的有著一絲快感,這是你水性楊花的後果,這樣安慰自己,才又小心翼翼地沿路返回。
可是剛走出沒多遠,突然感覺脖子一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黑衣人晦暗莫名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連搬動的意思也沒有,只是轉身又看了看那主屋,心裡一陣不爽,又是點點欣喜。
張正剛抱著顏玉輕輕的放在黃花梨雕花架子床上,看著那略略有些蒼白的臉,心裡一陣愧疚,忍不住輕嘆出聲,伸手拉拉錦被,緩緩的蓋在顏玉身上。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頰,手不由得輕撫那眉,那眼,一遍一遍,忍不住低吟道:“千韻,千韻……”一聲聲的呼喚,彷彿能減輕心底的痛楚。
顏玉沒有想到這時候,這個男人盡然叫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那自己是什麼替代品還是什麼?心裡一陣煩躁。
張正突然覺得一陣酥麻,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潮和莫名的燥熱,看著身邊的人,那紅唇彷彿在召喚著自己,不知道是什麼在體內發酵,讓人心癢難耐。
一俯身忍不住傾身吻住那嬌嫩誘人的紅唇。顏玉沒有想到他盡然在這時候吻自己,突然心裡一緊,原以為自己只是要靜靜地休息和無聲的悲哀,何其不幸有張一模一樣的臉,何其有幸,不是這樣一張臉,恐怕這個男人不會相信自己分毫。而現在他卻吻了自己,嘴裡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真真是諷刺?誰知道,他盡然,盡然,可自己呢?突然一陣燥熱,只覺得有什麼要噴發而出,可是身體的反應如此炙熱,彷彿乾柴遇見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張正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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