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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能進一步的擴充套件和壯大。 審食其派去的人隨後也悄然回到了灞上,將那枚虎形墨玉還給了我。我將那塊玉用絲帶穿了,貼身佩在身上,知道它今後便算是我的一道保命靈符了。 又細細問了此行的情況,倒是一切順利,為首的呂將軍看了這塊玉佩之後大哭了一場,知道真的是子嬰將他們託付於玉佩的新主,否則,就算是強刑逼迫,子嬰只要緘口不言,別人也未必知道這佩玉的真實用途。呂將軍哭完之後,這才將自己極親信的幾名將領召入帳中,面對玉佩割血銘誓。 巧得是這幾位將領多是騎兵將領,如今俱已撥入了灌嬰的帳下。我心裡一陣微喜,且不說灌嬰原是經我手提拔上來的,也跟隨了我不少的時間,也算得是他的舊主,就算如今他已經不再聽我的管束,只要我能直接命令他手下的那些中層將領,那麼這支騎兵隊伍仍然算是暗中掌握在我的手裡,不怕他翻過天去。 而另一件喜事,則是收到了虞姬與呂須的訊息。據陳平派出護送的衛卒提前送信來說,虞姬和呂須如今已到洛陽,即將自函谷關進咸陽,路上再走了二十天左右便也該到了。同樣的訊息自然也傳到了項羽的軍中,劉邦知道後,長長舒了一口氣,猜想至少在近期,項羽大約是不可能會向他動手了。喜事將近,尤忌血光,以項羽對虞姬的情義,也許不會主動惹這個不快。 當然,同樣的事情若換成是劉邦,那可就未必了。 而我歡喜的則是,項羽可能不會再一把火燒掉了秦王宮,然後再在咸陽大開殺戒,或許,咸陽城歷史上的這場劫難能就此免掉也未可知,也或許,子嬰也能逃脫殺身之禍,不再如歷史上那般悲悲慼慼的死於非命。 劉邦和蕭何商量了一下,如今虞姬已在路上,項羽大婚之事已不是秘密,自己說起來當年和他們有過一段交情,此時更該送一份重禮才是。於是蒐羅從秦王宮帶出來的各色珍寶,湊了滿滿一車,親自給項羽送了過去。他是去送禮的,諒項羽也不至這麼不給面子,借這個機會殺他吧。 這次劉邦去得快,回來得也快。一回來便找來了蕭何,兩人在中軍帳裡說了好半天的話。我心裡疑惑,卻也不便明問,至晚間吃飯之時,便淡淡地問了一句:“夫君,你這回去鴻門,項將軍可曾難為你了?” “那倒沒有。”劉邦停下了竹箸,道:“這回去,項羽向我要一個人。” 我心頭一跳,微笑道:“要誰?他一個諸侯上將軍手下什麼樣的將軍沒有,哪用得著向你要人?” 劉邦重重地嘆了口氣,道:“他要的是秦王子嬰。” ------------------------- 明晚請朋友來重灌電腦,希望我這痛苦的日子到明晚能夠結束。
一一九章 赴死
劉邦道:“今日我去鴻門,范增劈頭便問我,諸侯軍已經入關多日,為何秦王子嬰久不來見,莫非武安侯也有奇貨可居之意?而項將軍坐於一旁,只森然不語。我若一時應對不來,只恐立時便有殺身之禍,只得承諾近日便將子嬰送往鴻門。”他嘆了一聲,道:“說起來,這子嬰倒也沒幹過什麼壞事,當日他降我時,我曾說過保全其性命,如今……”搖了搖頭,沒有說下去。 奇貨可居這四個字,原出自當年呂不韋見異人的典故,以王孫為奇貨,得天下之大利,范增這句話說得甚是兇險,也難怪劉邦忙著要撇清自己,將子嬰趕緊送出去呢。 我有些茫然,費盡心力將虞姬接到咸陽,就是指望項羽因這場婚事,別再像歷史上那樣在咸陽大燒大殺一場,莫非這些竟是白花了心思,項羽根本不在乎在成親之前再多殺些人,而子嬰也真的難逃這一劫? 也許,像項羽和劉邦這樣一代梟雄的心性,我始終還是不能完全的瞭解。也許,我錯誤的高估了虞姬在項羽生命中的重要性。是的,她可能是項羽一生最心愛的女人,但女人,永遠不可能有江山重要。 忽然想起了項羽的那首著名的霸王別姬: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此時不禁又將這首詩再反覆咀嚼了數遍,虞兮虞兮奈若何,虞姬虞姬我拿你怎麼辦啊,這句話中難道就沒有一點視虞姬為包袱的意思?所以虞姬才會說,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最終毅然刎劍而亡。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便當真想自盡,以項羽的武功難道會阻攔不住?想到這裡,不禁周身遍生寒意,難道歷史上霸王別姬的真相竟然是如此不堪? 連霸王別姬這麼經典悽美的愛情也不過如此,那麼這世間究竟還有多少真心存在? 不禁心頭鬱郁,既為著子嬰既將到來的命運擔憂,又為著所揣測的霸王別姬真相而感到悲傷。所謂兔死狐悲,連項羽這麼一個在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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