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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見見她。要不我陪你,去見她一面?”
“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忘記我們家老婆說了算。”
勾勾他的小指頭,她最愛這個小動作了,人家說十指連心,那麼她的小指頭連上他的,他的心就會明白,她愛他,不斷。
他挑挑眉,沒回話。不過,通常這個時候,代表她的要求已經被核准。
“阿驥,再說說那串話,好不好?”
他很清楚她要聽的是哪些,那些話曾經是謊言,但日子一天天沉澱,它們在他和她的生命裡,成了生生世世不改變的至理名言。
“我宇文驥迎娶孟繪夏為妻,誓言疼她愛她惜她一生一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繪夏笑了,因為他的話而滿足。這句話,她每天都得聽上三五遍,她要把它們深深刻在心間,歲月流逝亦磨蝕不去。“記不記得我說的話?”
“哪一句?”
“過奈何橋時,孟婆會遞給你一碗孟婆湯,你千萬別吃完,要留點殘存記憶到來世,再找到我。”
他笑了,因為她的叮嚀裡已經標註了,她要他的下一輩子。
“不能請你那些好姐妹幫我們動動手腳?”
一個穿著牛仔褲、長靴的女孩猛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圓膛了雙眼,氣鼓鼓地說:“你想得美咧!”
“裁冬,你來了。”宇文驥望向裁冬。
她們這些姐妹還是放不下繪夏,三不五時輪流開小差,溜下凡塵來看她。
剪春最冷。三句兩句重點話又交代完就走人,描秋嘮叨,一件事要重複念過好幾次才肯結束,而裁冬最火爆,每次看著他的眼睛都在冒火,裡面明白寫著——這個搶走繪夏的十惡不赦傢伙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見天日。
很可惜,繪夏偷偷跟他說,他的善舉太多,地獄已經決定不收他,所以他從沒被她的目光嚇到。
裁冬沒理會繪夏,直接把臉轉到他的方向說:“你不要以為拐了我們家繪夏,會有好吃穿。”他聳聳肩,把她的恐嚇當笑話。
“別說這個,快講講,那個接替我工作的女孩做得怎樣?”
“別提了,迷迷糊糊,她做一件,我們得替她收拾一件,等你歸隊,我們一定要把那個無能傢伙踢走。”說著,她用手臂拍拍宇文驥的胸口。
“記住,不要活太久。”
他得短壽一點,繪夏才能甘心歸隊。
“這句話你應該去告訴皇帝。”
上次裁冬來時,要他向皇上轉達幾句話——哇哩咧死變態,不要一天到晚看我的畫像,看得我頭皮發麻,你沒付我肖像費,看免錢的會不會太賤?信不信我告死你!他向皇上原音重現,當中有一些很困難的“神語”他們都聽不懂,但皇上弄懂她要表達的主要意思——他在看她,她知道!
於是他便讓畫師畫了幾百幅裁冬的繪像,掛滿整個後宮。
裁冬皮笑肉不笑的說:“對啊,叫他沒事多灌幾瓶酒,染上A肝B肝加C肝,很快就會去跟上帝說hello!對了,再提醒他儘量大魚大肉,心臟血管阻塞個兩三條,就可以死得比較快。”
別人不懂,交手多次,他還能聽不出來嗎?
裁冬句句刀子嘴,磨的是豆腐心。她啊,在關心那個笨皇帝,雖然目前有很多他聽不懂的“神語”,待會兒得跟老婆討教討教。
“知道了,我會轉達。”
“好啦,說重點。後年會有大旱,我先提醒一聲,可以的話,趕緊在全國各地動手挖湖渠蓄水,改種旱田、儲糧屯米,別到時慌得緊。”
“宇文驥明白了,多謝姑娘。”
他的謝意還沒說夠,她倏地消失在兩人面前,繪夏與丈夫相視一笑。
“你想,皇上會不會心想事成?”
她偏偏頭,咬了下唇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是啊,哪一段愛情不是憑藉著這八個字,有了鮮明的未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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