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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管家看得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女子竟會有這等絕世的武功,當下,也不敢多想,招呼眾家丁,擺好陣勢,猛然間衝了上去。
此刻天空之上,那九條金綾緩緩飄蕩,看上去竟是復活了一般,對著眾人左盼右盼,虎視眈眈,只見那白衣女子冷哼一聲,手中作蓮花法決,頓時,金綾飛索四散而開,如鮮花綻放,美麗無雙,紛紛向著眾人打了過去。
謝管家眼見眾人被她打不成人樣,便想用計把她拖住,好讓夫人和老爺療傷,不料,他剛踏出一步,金綾飛索早已橫在自己的眼前,看上去似乎是在嘲笑著自己一般。
謝管家被她嚇得額頭直直冒汗,也不支吾半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白衣女子走進了屋內。
屋內,素天心扶著自己的丈夫找了椅子,坐了下來,又伸手從衣袖之中掏出手絹,在丈夫的嘴角邊擦了擦,片刻之後,迅速地轉入了內堂,拿了一瓶叫做“天香蜜梨”的藥酒,再回到了大廳內。
“痛,痛,慢一點。”卻是陸乘風身子一動,連連哀叫道。
而在一旁的素天心則是一邊幫丈夫擦著胸口的瘀傷,一邊打斷道:“你別動,在動會更痛。”說罷,也加快了擦拭的速度。
陸乘風剛剛緩了口氣,見妻子加快了擦拭的速度,臉上登時又抽搐了起來,估計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待到痛感稍退,他才向妻子緩緩說道:“去叫……去叫謝二管家他們別打了吧!再打下去,會鬧出人命的!”
素天心瞥了他一眼,道:“不行,說什麼都要打一場,萬一你有什麼意外,那我可怎麼辦啊?”
陸乘風見妻子如此強硬,剛想說什麼,不料胸中一痛,卻是瘀傷再次發作,當下,也只好合上眼睛,休息了一會。
正在這時,屋內腳步聲起,素天心轉眼一看,卻見那白衣女子緩緩地走了進來,心下一沉,便護在丈夫的身前,道:“你……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那白衣女子沒說什麼,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了她一眼,又繼續向前走去。
素天心被她這麼一盯,頓覺渾身發涼,忽而拂袖一拋,竟轉身飄出一柄小刀,當頭飛了過去。
那白衣女子怔了一下,沒想到她會這樣護住一個男人,說來這也難怪,丁凝她自小就在明月宮長大,恩師孤月又待她如子女一般,而周圍又是些同門師姐師妹什麼的,幾乎連一個男人也沒有。
又聽她們總說男人如何如何地壞,女人如何如何地好,所以啊,她就單純地把男人界定為壞人,把女人界定為好人,在這之後,自熱而然地,就對性別同是女子的素天心毫無戒備之心,但這並不能代表她不喜歡男人,只是沒有太大的感覺而已。
只見那把尖銳的小刀閃著劇烈烏光,呈一條直線一般,緩緩地刺入丁凝的胸膛之中,霎時間,鮮血直流,疼痛不堪。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男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一個女人這麼護他。
此刻在丁凝的心中雖有千百個疑問,但在此時,卻化為無聲,只見她冷漠的臉上毫無血色,卻是那麼的堅強,依舊不肯放棄,仍向前走去。
一步,兩步……但每走一步,自己的心就彷彿是被針扎一般,疼得要命,到了最後,終於堅持不住,轉身銀牙一咬,如輕煙薄霧一般,飛身而去了。
此時,素天心還愣在原地,也不知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只覺自己這麼爛的武功怎麼突然進步了許多,許是愛夫心切的緣故吧!但轉念一想,要是她再來的話,那該怎麼辦,不如趁她受傷的之機派人殺了她,那事情不就解決了麼。
當下,素天心所固有的自私一起,便向外喊道:“謝二管家,謝二管家!”
此時,謝管家還站在門外,偷看著屋裡的情況,聽到夫人叫他,便匆匆地走了進來,問道:“小人在此,不知夫人有什麼吩咐?”
素天心在她丈夫的身旁來回踱步,心中一急,便道:“快,你派全莊上下所有的人都去追殺剛才那丫頭,別讓她跑了。”
謝管家邪笑一聲,連連作揖,道:“夫人放心,您和老爺待我們恩重如山,小的自當願意效勞。”說罷,便轉身拂袖而去了。
悽清的夜,荒涼的大街上,走著一個白衣身影,只見她腳步蹣跚,似風似雪,一路緊貼著牆面,暗自前行,又狠地裡把胸口的那柄小刀拔出,扔了出去。
只聽“叮噹”兩聲脆響,在大街遠遠地傳了開去,彷彿是刺破了某人的心魄,震盪了一夜的靈魂,令人久久不能安息。
她深深喘息,帶著一般女子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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