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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著腦袋,眯著眼睛,張揚無限暇思著自己找到神物並將之封印到自己寶刀中的威風景象,想到痛快處,不由嘿嘿地傻笑起來,嘴角竟是溜出了一絲涎水。
伸手摸摸血玲瓏,心中又不由感慨起來,血玲瓏啊血玲瓏,你將我帶到這個地方,讓我遠離家鄉親人,倍嘗思念之苦,卻又給了我一身通天徹地的本領,讓我不至於碌碌無為,枉活一世,我是該感謝你呢,還是該痛恨你呢?
正自嘆息著,猛地想起血玲瓏中自己還關著一個人呢,心中不由一驚,這麼長時間沒理星月這個丫頭,可別將她的元神給關死了,這樣的大美人,要是死了,可就是罪過了,何況自己和她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伸手一撫血玲瓏,嘴裡默唸幾句,血玲瓏上異彩毫光一閃,一個白色的不影已是跌了出來,淡淡的在洞中飄逸不定,茫然地原地打了几上圈子,猛地看見張揚,不由驚叫一聲,風車般一個轉身,就要向洞外逃去。
張揚嘿嘿一笑,伸指一彈,一點星火飛出,落在洞口,星月的元神恰好在此時撲到洞口,洞口忽地金光一閃,一張金色的光網陡地閃現出來,星月重重地撞了上去,金光四射之中星月已是如同一片飄萍,倒飛了回來,摔在了地上,站起來時,身形已是黯淡了少許,剛剛在洞口出現的金色光網卻又是已消失不見了。畏懼地看了一眼張揚,銀牙一咬,又是風一般地向前撞去,如同飛蛾撲火,果然又是跌了回來,連續兩次之後,星月的身影已是模糊了許多,似乎只要一陣風來,立時就會將輕煙一般地她吹散。
張揚斜靠著洞壁,冷笑著看著星月一次次地跌回,伸手抓了一把異草,胡亂地塞進嘴裡,嚼得滋滋有聲,悠然道:“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再撞得幾回,可就要玩完了,你要是弄得形神俱滅,可怪不得我!”
星月恨恨地看了一眼張揚,道:“邪魔外道,總有一天讓你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受盡天地之產的一切苦楚!”
張揚霍地站了起來:“邪魔外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邪魔外道,我張揚自問這一輩子從沒枉殺過一個好人,就算殺了二人,哪也是窮兇極惡的盜匪,又怎麼是邪魔外道了?”
星月臉色蒼白:“你練得這種邪魔外道的功夫,還不算是邪魔嗎?你等著吧,我師父,師伯,師叔,師兄們們很快就會找到你的,你要是早點放了我的話,還有可能得到寬恕,否則,你必定沒有好結果!”
看著對方雖然有些畏懼自己,但說起道理來卻是義正詞嚴,張揚不由慘然一笑,蒼穹舞的確是天下第一魔功,但練了它自己也就是邪魔外道嗎?
“哼哼,邪魔外道?如果我救了你們的人還說是邪魔外道的話,那不知你們算什麼?黑風寨數百條人命,你們可曾問過有哪些人有十惡不郝之罪,哪些人又是被裹脅而不得已從匪的?你們不知道吧?至少我知道一個,哪個白髮蒼蒼的老揚頭,雖然做了土匪,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們真是簡單,轟轟幾個天雷過去,立馬就將他們一股腦都滅了。佛家有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們可曾給了他們回頭的機會,你們可曾給了他們重新做人的機會?捫心自問,你們可有一點慈悲心懷嗎?”
張揚義憤填膺,竟是長篇大論的侃侃道來,想起當日柳卓晨的嘴臉,更是惱火,“哪些受盡凌辱的女子,又有什麼罪了,那個老女人竟然也要將她們殺了?只怕是要殺人滅口吧?不知我和你們比起來,誰更像邪魔外道一些?”
星月不由臉色蒼白,想起當日的情形,的確如張揚所說,不由作聲不得,只是吶吶地道:“不是這樣的,我師父不是這樣的!”
張揚鄙視地一笑:“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明門大派,一副偽君子臉孔,道貌岸然的盡做一些喪盡天良之事,有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我呸!”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滿臉的不屑之色。
“不是這樣的!”星月要是論起年齡來,只怕要比張揚大得多,但從小就生在深山,長在道觀的他論起口舌之利來又怎麼是張揚的對手,雖然知道張揚說得不那麼對頭,但卻又無從辨駁,何況當日之事,就是星月自己,也覺得師父做得不是那麼妥當,當下無言以對,只是搖頭不語。
張揚看著口舌之戰大獲全勝,不由洋洋得意,伸手摸出一枚果子,丟進嘴裡大嚼幾口,道:“小丫頭,我來告訴你什麼是正什麼是邪,不論你練的是什麼功夫,修的是什麼道法,心正則道正,心邪則人邪!功法無正邪,為人有好壞!小丫頭,像你師父哪樣的,就算修的道法再正,人也是邪,而我,張某人,練得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