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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著馬尾辮,漓濘溪清純的摸樣更加刺激到愛瑪,她一臉委屈的對身旁的女人說:“表姐,就是她欺負我的,在學校裡,她一直都是我的死對頭,就連現在畢業,她都不讓我好過。”
漓濘溪看向愛瑪的表姐,她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身上帶有一股殺氣,她留著精短的頭髮,像是男人一樣的幹練,手臂上的刺青,觸動漓濘溪的眼睛,她一點也不意外,早就知道愛瑪在黑道上又靠山。
那又怎麼樣呢?漓濘溪想她一沒偷,二沒搶,更沒有觸犯到法律,她們又能將她怎麼樣呢?
漓濘溪太天真,她在安慰自己的同時,臉上火辣辣的疼,表姐用盡全力的一巴掌,已經打在她的臉上,漓濘溪明顯感覺到嘴裡血腥的味道。刺痛感傳遍她白皙的臉。
憤怒的看向眼前的女人,漓濘溪一字一句的說:“你為什麼要打人!”
話一出口,表姐身旁的男人就上前將她死死按住,漓濘溪站在原地,沒有辦法上前一步,根本不用說還手。
她雖然一直都受到排斥,但是從來都沒有人打過她,她已經是成年人,難道還要經歷在學校漓被教訓的事情嗎?這讓漓濘溪的心裡很難過。
學校裡的人很多,偶爾也會有老師路過,他們有的駐足等待著看熱鬧,有的乾脆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人性的醜陋已經讓漓濘溪一次次清晰的看到。她並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表姐走到漓濘溪的身邊,她的手用力捏住漓濘溪的下巴,問道;“你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
用力擺脫她的束縛,漓凝析冰冷的說:“服氣?如果你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一巴掌,你會不會服氣?”
她的話,明顯說的不合時宜,但是漓濘溪卻是從來都不肯對黑惡勢力低頭的人。
頭髮被用力的抓住,漓凝溪的胳膊被人控制住,她像是罪犯一樣,被束縛起來,隨即就有巴掌落在她的臉上,也又拳頭打在她的腹部,疼痛感傳遍漓濘溪的全身,她沒有喊叫一聲,承受著所有的傷痛。
身體再痛又能怎麼樣呢?都比不過她心裡的痛吧。
一身不吭的漓濘溪,讓所有人都震驚,換作任何一個女人,也無法做到忍耐到不出聲吧,她的嘴角已經流出鮮血,白皙的臉也慢慢紅腫起來,樣子很是狼狽。
“漓濘溪,你知道厲害了吧?不過你可以讓你的情人來,說不定他可以救你的呢。”愛瑪得意的說著。
她以為漓濘溪是沒有任何背景的,即使打了她,也沒有人會替她撐腰。而且畢業之後所有的人都會各奔東西,也許一生都不會再有交集,她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讓表姐好好教訓她一下。
抬起頭,漓濘溪的頭髮有些凌亂,她的眼中帶有鮮血一般,她冷冷的說:“愛瑪,你就確定,你的一生都不會栽到我的手中嗎?”
冰冷刺骨的話語,讓愛瑪忍不住打一個冷戰,尤其是漓濘溪充滿血絲的眸子漓射出的仇恨光芒,讓愛瑪感覺到背脊發涼,她畢竟不是黑道上的人,膽子總是小一些的。
求救般的看向自己的表姐,愛瑪不自然的後退一步。
她的表現,讓漓濘溪覺得可笑,露出嘲諷的笑容,她繼續說:“你們可以隨便打,但是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表姐暴怒的說:“你竟然敢威脅我,看來我必須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轉身吩咐身後的男人們:“給我打。”
眼神露出陰狠的光,她冷笑著說:“如果打到她求饒,我就把她賞給你們。”
男人們的臉上露出淫笑的光,已經有人的目光在漓濘溪的身上打量起來,這讓漓濘溪很反感,但是她知道現在自己無法逃脫,這是上天給她的又一次磨難。
親自駕車在路上疾馳的安禹諾,忽然覺得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宋離告訴他漓濘溪在學校之後,他就快速的趕來,一開始想要懲罰漓濘溪的心,已經開始發生變化。
從車窗透進的風,讓安禹諾的頭腦更加清醒一些,他要將漓濘溪帶到他的別墅裡,讓她時時刻刻都在眼前,就不會發生敢結束通話他電話的事情,而且,他要給漓濘溪被配保鏢。時刻盯著她的行蹤。
終於到達學校門口,安禹諾看著眼前的大學,有些猶豫。腕錶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他算著時間,漓濘溪應該已經快要出來,不如就在這裡等待。
陸陸續續有人從面前經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安禹諾的身上,他如太陽神一般俊朗的面容,配上限量版蘭博基尼,成為最完美的搭配。
在等待的時間裡,安禹諾卻聽到學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