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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看著羅溪愁眉不展的樣子,連報仇的慾望都提不起來了,也沒去找丁文遠,轉身回去了。
丁文遠則在辦公室裡一邊看著羅溪上星期做出來的報告,一邊提起桌上的電話:“尚秘書,讓羅溪進來一下。”
不一會兒,羅溪就站在了丁文遠的辦公桌前,忙問:“董事長,找我什麼事?”
丁文遠頭也沒抬,說:“我看了一下你的報告,有些想法想跟你說一下。”
羅溪哦了一聲,發現丁文遠還是低著頭幹自己的事,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好,就乾脆一直站著,等著丁文遠理完檔案。羅溪平時都懶得看別人的臉,更懶得對別人品頭論足。可現在實在是太無聊了,乾脆上下打量起了丁文遠。丁文遠本就不是像宋城均那般的奶油小生,雖然不黑但也白不到哪裡去,臉上還坑坑窪窪的,眼角的魚尾紋已經很深了。“嘖,嘖,保養的還真差勁。”羅溪一邊看一邊想著。雖然如此,但並不能否認丁文遠整個臉型和五官搭配的還是不錯的,寬眉外加薄唇,可以說是“主次分明,張弛有度”啊。丁文遠不是那種一眼就能讓人記住的人,需要細細的看,慢慢的品,而一旦記住卻是無法輕易忘記的。人家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有另一番味道,還真是。羅溪呆呆的看著丁文遠,左手輕敲鍵盤,右手一杯咖啡,雙目緊盯螢幕,外加上藍白相間的真絲領帶配那身銀灰色的高檔西裝,絕對是標準的老闆派頭,還是有財又有才的那種。
緣,妙不可言2
丁文遠在把早上尚捷送來的檔案都整理完了之後,抬頭才發現羅溪還一直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四目相對,丁文遠不由一驚,尷尬的不知道該不該移開自己的目光,可並沒有感覺到羅溪眼中有窘迫的神情,丁文遠也就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神,而是繼續注視著眼前的人。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只是好像整個心都被提高了幾厘米似的,好像整顆心想要跳動而自己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而無意識的在壓制著它的跳動,而就像作用力與反作用力那樣,自己越是壓制它的跳動,而它卻以更強的力道在收縮著。
丁文遠整個人開始發熱,眼睛有些發酸卻似乎並不願意離開。在安靜的有些壓抑的辦公室裡,丁文遠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望著羅溪清澈的眼眸,順著她的視線,他肯定她在看他,可為什麼她沒有一絲的不安呢,這樣盯著一個男人,她難道就沒有尷尬的感覺嘛。丁文遠試探性的叫了聲:“羅溪。”
“哦,董事長。對不起,我在看你牆上的那副山水圖,總感覺有些熟悉,所以走神了,對不起啊,董事長。”羅溪被丁文遠叫醒後,慌忙道歉。
丁文遠原本被提起來的心馬上掉了下去,好像還比原來還低了幾公分。她居然是在看他身後的山水圖,丁文遠苦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居然會以為她在看自己。
丁文遠收拾了一下心情,好奇的問:“你認識這幅畫?”
“不是,我並不懂畫,也不認識這畫。可總覺得這幅畫很熟悉。”羅溪無奈的回答,這種明明相熟卻不知道為何的感覺,這種無力的感覺。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痛苦的感覺。
“這幅畫也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買到的。賣家好像說這幅畫是幅寫實的畫,畫的是畫家故鄉的山水風景。我買這幅畫,不但因為它的畫工,更是因為它的畫意,雖然這幅畫只是畫家練筆之作,而且還並沒有完成,但是。。。。。。”丁文遠一邊回憶一邊說,眼波流光。
羅溪看著丁文遠娓娓道來的神情,不禁一愣,沒想到這個久經商場的人居然還會有這麼純淨的情境。
“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有畫中的這麼清雅的地方?”丁文遠感慨萬分的自問。
羅溪安靜的聽完了丁文遠和這幅畫的故事,嘴角一抿說:“有,當然有。這幅畫裡的作者是葉淺予,畫裡的河叫富春江。”
丁文遠驚訝的看著羅溪,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好去過那裡,我說怎麼那麼熟悉呢。而且碰巧的是我還看過這個畫家的畫展所以對他的畫風有些瞭解。”羅溪淡淡的說、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們還真是有緣啊。”丁文遠望著眼前的人,現在的她是不是正像那緩緩流淌的畫中河一樣呢。
羅溪宛然一笑,問道:“董事長要找我說什麼啊?”
“哦。”丁文遠聽羅溪這麼問,才想起來自己把她叫進來的目的,忙說,“你先坐吧。”
羅溪的腳早就已經酸得不行了,聽他這麼一說,馬上又蹦又跳的跑過去坐了。
丁文遠看著羅溪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