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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沉不住氣,真要貽誤大事了。”
當下心氣一平,點了點頭,算是領悟於心。
西令羅驥道:“聞老弟,你現在把他們母子怎麼樣了?”
鐵膽金鉤聞一凡既已知己知彼,成竹在胸地道:“小弟也發現了他們許多可疑之處,可卻沒有程大哥你這般心胸,早把他們關起來了,只等程大哥示下。”
北劍程中和搖頭一嘆,道:“聞兄,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知該採取什麼手段對付他們才好。”
以他成名的大俠的身份,他能對一個惡跡未彰之人,斷然辣手相加麼!
閃電娘娘藍紉秋忍不住了,插嘴道:“既知人算不如天算,提虎容易放虎難,事通如此,便該知道我們不能再存婦人之仁了。”
她還是主張採取激烈手段,她與假彩虹女許萍感情深厚,倒是全心全意為她們母子著想。
玉美人白倩如過去原沒預聞何媽母子之事,她對何媽母子印象極好,見閃電娘娘藍紉秋言詞激烈,不由動了惻隱之心,柳眉微微一蹩,笑道:“明天就是弟妹華誕吉慶之日,這些煞風景的話,過幾天再討論好不好!我看聞伯伯遠道而來,也該餓了,秋妹!吩咐擺酒吧!”
她一片仁心,準備先緩和下激烈的空氣,將來再作進一步的化解。
西令羅驥笑道:“還是白弟妹想得周到,我真是又渴又餓了。”
閃電娘娘藍紉秋妙目一還,道:“老哥哥,你跑了一趟,一事無成好意思嚷食嚷喝麼?”
西令羅驥一縮脖子,呵呵笑道:“不敢!不敢!老夫只好到外面倚老賣老去了。”閃身逃了開去。
鐵膽金鉤聞一凡一笑,向三位嫂夫人拱手為禮,道:“許多老朋友都在等與小弟見面,小弟暫且告退。”
也帶著史莒告辭出來,心事重重地與許多老朋友會了半天,回到北劍程中和替他“父子”準備的賓館時,已是將近一更左右了。
回到賓館,遣開侍奉小童,鐵膽金鉤間坐到門邊,為史莒權充守護之神。
史莒迫不及待退下“銀鱗奪魄刀”刀鞘,用一根準備好了的竹片,從刀鞘之內撥出了一張汙跡斑斑的紙片。
紙片只是單單的一張紙片!似乎與乃母所說不盡相符,這哪裡像是三招‘三才刀法’的武功秘籍?
史莒的呼吸急促起來了,三把兩把的開啟那張紙片,雙目一直,在那張紙片上定住了,接著便見他眼淚直流地掛滿了雙頰。
久久,才聽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鐵膽金鉤聞一凡聞聲猛回頭,道:“怎樣了?”
他聽出史莒的嘆聲中,交織著悲悽與失望的成份,不由為之氣餒了。
史莒道:“刀鞘之內,不是爸的‘三才刀法’,只是他老人家的一封遺書。”
鐵膽金鉤聞一凡走到史莒的身邊,接過紙片,只見上面寫著:“萍妹:別後道心之事,接連而來,不及回家一探吾妹六甲待產之,又將進入梵淨山,一探七煞神君老巢,由於此魔陰狠惡毒,實非易與之輩,故此行兇吉禍福,殊難逆料,正懊悔一時失策,未曾早將‘三才刀法’留存妹處,恐將與人俱亡之際,忽途中遇一前輩異人,為慎重計,已將該刀法秘籍託為代管,異日必當自行送返也,匆此留告,以備萬一,烈”
未注年月日,但從文中,可看出是前往“梵淨山”途中所書。
鐵膽金鉤聞一凡默默無言久之,才深長一嘆,道:“大哥生平行事,一向率性無慮,這一小心,反倒陰差陽錯,生出麻煩,唉!孩子!”話聲一揚,接道:“天無絕人之路,我們挺起胸膛來幹吧!”
史莒朗眉一舒,揚臂道:“英雄造時勢,小侄還不是自暴自棄之人!”
一挺胸,星目精光灼灼,好一副豪氣凌雲,氣壯山河的氣慨。
鐵膽金鉤聞一凡哈哈大笑,道:“賢侄……”
“哼!老夫幾乎被你們瞞過了!”
一聲冷笑,接著閃進一條人影。
鐵膽金鉤聞一凡聞聲住口,先晃身守住前口,才冷然瞧著來人道:“姓羅的,你這般鬼鬼祟祟,不怕有失身份麼?”
已沒有了“老哥哥”的稱呼,顯然,已決心不再敷衍客氣了。
同時,史莒也暗提勁力,左手一揮,閃電般向羅驥前胸百去,雖在此時,口中不忘招呼道:“事非得已,晚輩只有得罪名前罪了。”人家既不承認他的身份,所以他也不便稱對方為伯父了。
西令羅驥何等人物,既無行無息掩來,偷聽他們的談話,自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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