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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又要他們清潔過後,正色吩咐道:“今後你們兩人,即為本尊者馬前護法,看我眼色行事,不得有誤。”語氣一緩,又道:“兩位過去,乃是家父摯友,本尊者法外優容,在人前仍敬你們為叔,保全你們顏面,兩位小心不可亂了稱呼。”
潘雲華與楊志清這時已沒有了考慮餘地,反正自有主張,準備以堅忍不拔的毅力,慢慢感化這位放人之後,為爭取他的好感,也就橫了心,一改倔做不服的神態,雙雙躬身同聲道:“屬下等遵諭!”
史威一笑道:“二位護法現在可以休息了,本尊者去也!”
話落人杏,把二位武林奇客看得目瞪口呆,竟不知他是用的什麼身法,消失得如此快疾。
潘雲華久久一嘆,道:“志清兄,但願我們這一步沒有走錯。”
楊志清憂心忡忡地道:“此子機警多智,小弟只怕白賠了一身清謄,而無法勸他回頭。”
潘雲華道:“我們只有走一步是一步,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可憐他們這兩人都在做春秋大夢,把史威當作了史烈的兒子,還準備為老朋友盡一分心力哩!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目前江湖之上,有幾個人知道他乃是頂替之人。
潘雲華楊志清這一存心,要不是後來史莒明察秋毫,他們不但所望成空,而且也越陷越深,幾乎不能自拔……
史威志得意滿,來到小吾門外一宅第之前,躍身子上了一棵大樹,掠目四搜,不見有追蹤之人,還不放心,又運功凝神,用地聽之術,作了一番嚴密的搜查,證實不會發生意外,這才一長身飛入那大宅第之內。
輕車熟路的來到一間書房前面,舉手在房門上叩了七下。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員外,應聲開啟了房門,垂手道:“胡彬參見公子。”
史威一擺手道:“宮主回來了?”
胡彬道:“宮主與呂姑娘都早已回來了。”
史威舉步進入了書房,那胡員外關上房門,又急行二步,推開一座書架,現出一道鐵門,那胡員外又替史威在鐵門上叩了七下,鐵門向裡面開啟了。
胡員外閃身讓過一邊,史宮跨步進入鐵門,鐵門隨之在他身後回覆原狀,胡員外將書架推加原處,就守在書房之內。
原來,這胡員外便是七煞宮長沙分舵的舵主,他隱身仕紳,竟是無人知道。
由於“七煞宮”自覺實力不足,未敢明目張膽胡作非為,不但外人不知胡員外的真正身份,就他家中所用的下人,能知他真正身份的,也少之又少。
所以,史威他們都是暗中來往,由胡員外親自接待。
史威人得密室,室內除了七煞宮主和七娥七嬌外,還有一位三角臉的乾瘦老人夾在其中,一齊起身相迎。
史威笑哈哈地向大家打了招呼,坐了上首,然後向那乾瘦老人道:“賀老前輩,你這次百密一疏,幾乎把我坑死了。”
史威這人鬼計多端,處處防人一著,雖暗中控制了“七煞宮主”,在外表上卻是不動聲色,仍以超然的身份與他們交往。
所以,他對這位賀源一一七煞宮的智多星一一尊之以老前輩,以利用他的天才。
至於,對付那七娥七嬌,他卻以平輩的身份,哥哥妹妹的討盡了每一個的人便宜,同時也把她們哄得服服貼貼,可以為他做一切的事情,甚至,暗中把“七煞宮主”都監視住了,弄得“七煞宮主”非死心塌地聽命於他不可。
且說這位七煞官賀副宮主聽了史威的話,一震,摸著山羊鬍子,道:“難道露了馬腳?”
史威點頭道:“當事人倒沒有看我們移花接木之計,卻把痕跡落到了第三者眼中。”
賀源大驚道:“落到了何人眼中?”
史威道:“衡嶽二友之一的潘雲華,一直暗躡著姨媽與呂大姐到了妙高峰,接著又目睹了晚輩放走姨媽與呂大姐之事。”
敢情,那兩個紅袍人是“七煞宮主”與七娥之首的妙娥呂菲菲。
不用說,那出手力敵守一道長與虎面金剛慕容樸的是“七煞宮主”了。
“七煞宮主”與妙娥呂菲菲相對愕然,尤其“七煞宮主”更暗驚於心,生怕史威在揹人之時找她麻煩,顯得非常侷促難安。
史威向她笑了笑,道:“我當時也被瞞過了,這倒不能怪兩位。”
“七煞宮主”暗中吁了一口氣,妙娥呂菲菲也心中愉快了不少,全是一副逢迎承歡的神態。
賀源放心不下地道:“後來怎樣了,你滅了口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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