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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的話,思考著自己有什麼目的,卻發現自己似乎沒什麼目的啊,也不對,他現在的目的就是馬上回客棧好好研究那些『知識』,以期境界有所突破,早日追上父皇雲御的腳步,以達到自己能夠一直與父皇在一起的目的。
不只是目的,這也是雲羽澤活著的一種理想,一種他願意用一輩子去換的理想,而這個理想馬上就要有所成了,只要一想到這些,雲羽澤就忍不住心神顫動,心裡的渴望愈加的增大,畢竟,能夠達到自己一生所期待的願望,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尤其是這樣美好的事情是發生在他和他的父皇身上,如何叫他不心動?如果真能達成所願,便是叫他做什麼,他也願意!
『哎呀,你不是說你發現了當年血案的線索了嗎?你都說了,來這是要找巫則說這個的,怎麼現在都還沒有說就要回客棧了?』雲在舞見雲羽澤一副呆樣,似乎正在沉思當中,好似根本就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一般,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頭了,心裡頭不由得感到無語,卻也覺得今天的雲羽澤很是異常,似乎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在雲羽澤的身上,讓他連精神都有些興奮的恍惚過了頭,竟然連血仇都忘記了,不對勁,實在不對勁,照理說不應該會這樣的才對,除非雲羽澤他想到了什麼比找兇手,比為北堂一族復仇更加重要的,更加讓他關心的事情,不然以他對他的瞭解,以他對親人的渴望,是決計不會如此的,那麼,會是什麼事情呢?會不會是跟他們父皇有關?畢竟他覺得,小羽也只要面對父皇時才會有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
或許是雲在舞這次說話的聲音大了些,也或許是雲羽澤的起身離座引起了巫則等人的注意,而使得把一些注意力放在了他們的身上,因此,他們的對話完全流進了巫則等人的耳朵,此時,當雲在舞說出這番話之時,已然引來了巫則等人的驚訝和詫異。
『少主,你說什麼,你說羽少主發現了十年前血案的線索?真的假的?』巫平嘴快的問著,同時也是替其他人在問,畢竟,這裡的每個人都非常希望能夠早點破解當年的那場禍事的真相,還享恆一個平靜。
『呃……』發覺到自己的聲音過於大了些,已經引起了巫則他們的注意,雲在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巫則,感覺自己似乎打擾了他們談論大事,心裡有些愧疚,可他卻沒發現,巫則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們在乎的是剛剛說的那句話。
『舞?小羽他真的發現了血案的線索?』巫則見雲在舞看向自己,小臉還微微發著紅,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由得感覺到好笑,但卻並沒有笑出來,現在不是他談情說愛的時刻,他必須嚴肅。可即便如此,巫則看著雲在舞的眼神仍然帶著淡淡的笑意,還有濃濃的深情。
『嗯,這是小羽自己說的。』點點頭,雲在舞把頭低垂了下去,不敢與巫則那雙滿含濃情蜜意的黑眸對上,唯恐自己不小心便深陷進去,無法自拔,可惜雲在舞的想法雖然好,卻不甚明白自己早就已經沉陷其中了。
『哦,對了,是給忘記了。』雲羽澤這才反應過來,也想起了先前自己來這裡是為了找巫則說說他今天的發現,沒想,不過沒多久,竟然被心底的渴望給掩蓋了過去,倒是真的忘了今天所要做的事情,不過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父皇至上的理念都一直深埋在他的心底,便是再來一次,他相信他依然會如此深陷進去,而忘了本來的目的。
說著,雲羽澤發覺巫則等人都看著他,尤其是巫容一下等人,眼裡都有著對他的常常敬畏,似乎還有著其他所不明的的感情,那炙熱的視線看得雲羽澤有些不舒服,雖然沒有討厭的感覺,可他還是不喜歡有除了父皇之外的人這樣看著他,那會讓他感覺到全身不自在。
原來,從巫淨的房裡退了出來後,巫則便帶著巫容等人來到議會廳,討論起這次巫淨遇害的事情來,只留下朱連鈺貼身照顧著巫淨。雖然巫淨依然在昏迷當中,可巫則他們卻並沒有就此停下對巫淨遇害的探索,目前正在討論著所有巫淨可能遇害的原因,想著在巫淨昏迷期間先做好準備,以便到時候可以省去很多調查時間。
或許是因為雲羽澤那強絕的功力,無雙的輕功以及雲羽澤救活了巫淨的一條命吧,現在的巫容他們不再似之前對雲羽澤那屬於上位者的恭敬而已,現在的他甚至是心服口服的誠服在雲羽澤腳下,卻也不是那種對強者的畏懼,反而還帶著一種親切之感,他們去雲羽澤,不再是單純的對自己主子的服從,而是一種打從心底升起的誠服和敬佩。
這時,看起來簡略又有些冷冰冰的會議室突然自動的產生了一種炙熱感,而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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