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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護法說的沒錯,左護法,你也真是的,不就幾個功力低淺的小輩麼,你竟然還被跟蹤了那麼久而沒發現,也不知道你是無心的呢,還是故意的。』這次出聲的是一箇中年人,他不像右護法那般稱呼老頭為左老兒,看起來應該是挺恭敬的稱呼其為左護法,可那後面的話,可就不怎麼好聽了,便是那個右護法聽了,也是訝異無比,若有所思的看了說話的中年人一眼。
『姓林的,你以為你是誰?誰準你開口說話的?要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呀。』左護法聽了,臉色陰沉的說道,看著那林姓中年人的眼神,彷彿要吃人一般,陰森的氣息油然而起,直叫那中年人心裡一寒,生生打了個寒顫。
『林執法,本護法也是相信左護法沒有這種背叛的心思的,林執法以後說話可要先三思那。』不知為何,本還與左護法作對的右護法,竟然也工護法說起話來,看著那個中年人的眼裡更是有著警告,陰森之色表露無疑。
哼,他們兩人之間的爭鬥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這個蠢貨竟然妄圖引起他們兩人的糾紛,好坐收漁翁之利,真當他們不知道他一心想坐上他們的位置麼?
『哼!』見左護法給自己說話,左護法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些,不過看那中年人的眼神依然森然無比,似乎想生吃了他一般,犀利中還有著若有所思,似乎很是明白這個中年人打的是什麼主意,畢竟他坐的這個位置實在是太扎眼了,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一點把柄,自然是一心想著能借此把他拉下雲罷了。
『好了,想了林執法也是一時口快,乃是無心之過,大家便不要追究了。』大廳一共就坐著七個人,看樣子,這七個人應該是他們的組織裡中身份地位很高的人,要不也沒有坐在這裡的資格了。此時,開口為那個林執法解圍的人乃是一名白衣羽士,三十歲上下年紀,看其所坐的位置,應該是身份很高的人。
『哼,看在執事的面子上,本護法便不再多加計較,可要再讓本護法聽到剛剛那些話,本護法可就不客氣了。』果然,見那白衣羽士一出聲,左護法果然不再為難林執法,只不過依然惡狠狠的警告了他一句。
執事,執事是什麼?執事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鐘是那所謂的在主子不在時代替主子管理的人,是他們主子下來權勢最大的人,這可不是左護法一個護法惹得起的,自然,就算他現在心裡有氣,想要找個人發洩一番,卻也不敢違背羽士的話,這事情,也就只能就此作罷。
『執事,主子到底是怎麼說的?』大廳中有了一陣的沉默,畢竟,在有了林執法找個活榜樣之後,也是沒有人敢再說左護法的不是,就是那唯一敢教訓左護法的右護法,卻也是個知進退的人,清楚再找個緊要時刻,並非是他們鬥嘴的時候,倒也不再提之前的事,而是在想了一下之後,問起主子的意思來,畢竟,出了這個大的一個紕漏,可不是他們鬥鬥嘴便能夠彌補的。
『本座也不清楚,只是主子下了命令,讓大家稍安勿躁,說對方一時也不敢對我們如何,大家便安心吧。』說起這個,這個年輕羽士也有些摸不清他上頭的主子打的是什麼主意,竟然就讓他們一直待在院子裡那也不準雲,這是為何?按理說,如果對方真的已經盯上他們,而他們昨晚就已經等了對方一個晚上了,既然對方昨晚沒有來攻擊他們,這不是就說明,要麼對方還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要麼對方就是顧忌著他們才對,這樣的話,他們待不待在這裡不都是一的麼?怎麼會做此決定?
這個執事畢竟還年輕,考慮的事情還不周到,對方確實是在顧忌著他們沒錯,一時間的確是不敢對他們出手,可畢竟這不代表對方就沒派人監視著他們,要知道,從昨天的那件事情看來,對方對於跟蹤隱匿可是很有一套的,不然也不會出這等紕漏了,而這樣的話,他們不管雲哪裡,也會被跟蹤著,而如果他們雲了其他的據點的話,那麼也就等於又將會有一個據點被發現,這樣的後果不堪設想,更何況,他們在這裡對方是拿他們沒辦法沒錯,可出了這個院子,一切可就不一定了,便是他們武功再高,只要是對方有好幾個人,總也能解決掉他們的不是麼?
『就這樣?』左護法不可置信的問道,對於主子讓他們呆在這兒不出雲的命令不置可否,要知道,他們一向在江湖上跑來跑雲的,也早已經野慣了,怎麼可能受得了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不出去,而且這樣做也緞帶了他們一種感覺,那便好像是躲著貓的老鼠一般,就因為門口有著一隻貓在虎視眈眈,他們就要像老鼠一樣龜縮在這個小院子裡不敢出去,這種感覺,還真他好的不爽到了極點,他就不信,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