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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知道的,老爸,”胖子嚇了一跳,討好地說:“這酒不上頭、不傷身的,而且大補,對身體好處多多,應該多喝才是。”
“那它也是酒!”張保國厲聲說道:“學生要有學生的本分!”
“好吧,我知道了。”胖子無奈,只能低頭,他知道再辯下去,只會招來更沉重的打擊,自己絕不會有一絲勝機的。
“我明天就不是學生了呢!”胖子在心裡嘀咕著,下定決心去做自己的事。
“早些睡吧!”張保國見兒子服軟,不為己甚,轉頭就要回房。
“老爸,你等等!”胖子低聲急呼。
平靜地聽完胖子講述胖媽今天的“奇怪舉措”,張保國沉吟片刻後,微微一笑:“你只要明白兩點就好:第一,父母的所作所為,很多時候都是為了自己的子女著想;第二,對於自身利益的理解與處理,每個人都是不具可比性的,不要以己度人,要做具體的分析、判斷。”
不理會胖子疑惑的目光,張保國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又轉身回頭。
“凡事有果必有因,遇事多想個為什麼。你媽的做法,我是贊成的!你的現場反應,也是可圈可點的,說明你真的長大了,不是一個小孩子了!”張保國有些感慨。
“不過,今天沒有特別囑咐小秋一下,是不是個失誤和敗筆呢?”張保國在回屋的路上嘀咕:“如果小秋把這件事當場說破呢?那又會是怎樣?哈哈,有趣的一個設定。”
“無論怎樣,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今天的孟太平是絕對不會因此不滿和翻臉的,昨天的孟太平會如何,現在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畢竟這最壞的結果沒有出現。”張保國躺在床上,闔眼:“既然如此,我又想那麼多幹什麼?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可這最壞的結果出現了呢?這些秘密外洩了呢?真有德江說的那麼樂觀?”張保國自己緩緩地搖搖頭,“未必啊,未必!”
張保國現在已經斷絕了對李德江一切黑木崖產品的“供應”。事實上,現在除了胖子一家,沒有人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了。
“看來,自己今天還真是犯了一個幾乎造成嚴重後果的大錯啊!”張保國默默地自省。
“小秋想要創業,這原本應該是件好事;但先拿出什麼產品、後拿出什麼技術,可就是一件值得斟酌的大事了,絕不能率性而為,屆時悔之莫及。”張保國想的多了,了無睡意,乾脆起身,從床頭櫃裡拿一瓶“鉑金長城乾紅”開了,自斟自飲自樂。
“這事一定要盯的緊些,也還是要和小秋說到明處才對。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事情是自己還不能把握和領會的。凡事欲速則不達,古人誠不欺我!”張保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身做不得兩件事。既然決定要“創業”,看來小秋休學倒是必須的了。也好,學而優的結果,不也就是為了日後能夠創出自己的事業嗎?這個可以同意,但必須先敲打敲打他在說,免得他得意忘形、不知收斂。”張保國抬手再飲一杯。
“事到臨頭,堵不如疏。既然這些秘密已經加給了小秋,加在了張家,那就走一步說一步,邊走邊看各方的反應吧!總比什麼都不做,就束手就擒的要好吧?”張保國晃動著酒杯,燦然一笑。
第四十九章 想要出風頭、踩人頭的小屁孩
想睡覺時,黑木崖的酒水就是最好的催眠藥,張保國對此深有體會,屢試不爽。
仰脖喝下第三杯酒,張保國立即上床睡覺。
三分鐘不到,屋內就已鼾聲大作了。
回到自己房內,胖子直接到了黑木崖。
自從有了微型“雙龍道字碑”以後,胖子的每個晚上就都是在黑木崖度過的。
在黑木崖的晚上需要休息時,胖子一般也住在那套仿製地“金山苑”裡,在正房有他的一間臥室,而貂蟬則住在東房“靜齋”。
黑木崖現在是一個明媚的下午。
雖然以貂蟬的說法,這裡應該是地處晉北山區,但巨大的時間差別,迥異地天象,都讓胖子一度嚴重懷疑,自己其實已是身在“異鄉”——一顆未知的外星球。
胖子在黑木崖的“這些年”,曾苦攻天文學,這是他下功夫最多的一個學科,按貂蟬的說法是——“也有研究生的水平了”。
所以胖子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雖然這個空間的太陽和外界相差無幾,月亮看起來也就只是稍大一些,但卻絕不會是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那個世界,甚至可以絕對地肯定,不是在太陽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