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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嵐在拜月教附近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許多江湖人。
但任憑聽風樓再訊息靈通,能獲得的情報仍是有限,而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相當棘手。
思量一番,蘇清羽沒有現身,而是悄悄轉向一個地方。
她現在的裝扮只是個普通拜月教教眾,像她這樣的教眾,伸手一抓便是一把。
地牢!
不管什麼樣的組織,都會有地牢這樣的地方,拜月教當然也不例外。
有時候,蘇清羽會覺得江湖上雖然有太多出入意料的事,但同時也有太多的習慣定律,讓人很是感慨。
即便是錦繡殿那樣神秘而超然物外般存在之地,也有地牢,雖裡面空空如也。
想到大長老說的話,她忍不住勾唇。他老人家說——地牢這樣的地方是有備無患,總不能要用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沒有可以關人的地方!
當時她很想對他說:“只要願意,什麼地方都可以關得住人。”有時候心即是人最大的牢籠,不過,她終究什麼也沒說。
她一直自認運氣很好,幾乎沒費什麼工夫,就進入地牢。
拜月教的地牢顯然比錦繡殿有用多了。
這裡究竟關了多少人,蘇清羽並不清楚,但很顯然被關的人不只是拜月教的人,裡面有許多江期中出名的面孔,有些人甚至是她曾經的任務物件,雖然他們並不認識她。
不過,這裡並沒有她要找的人。到底司徒鬥去了哪裡呢?
她突然很後悔聽他的話,著跟著他一起上山,現在就不會如此彷徨了。
站在地牢一角,蘇清羽靜靜思考。
不久之後,她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地牢。
從小,行走江湖必備的各種寶典便是她啟蒙的課程,找人更是身為聽風樓不可或缺的本領。
而她能被戲稱為聽風樓鎮樓之寶,自然是有原因的,並不只是因為她原來的名字叫風少寶而已。
四歲便入江湖,即使現在的她還很年輕,但江湖閱歷絕對可以用“老江湖”
來形容。她經歷了許多匪夷所思,甚至荒誕不經的事,許多在別人看來非常難以理解的事,在她看來卻是稀鬆平常。
正所謂習慣成自然。
所以當蘇清羽在拜月教聖地,曾經她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看到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時,她釋然了。
只不過,她明智的並沒有現身。既然司徒鬥言明這是他的“家務事”,那麼她還是暫時當外人比較好。
但是就像大哥常說的——聽風樓不管閒事,但是可以湊熱鬧看看戲,別人愛演,他們看戲便是。
蘇清羽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哥說的話似乎越來越有道理。
錦繡殿的武學浩如煙海,她在其他武學上或許力有未遂,但鍾情輕功和暗器。
以前,他人或許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可現在她的內息吐納與輕身隱藏已經到達一種空無的境界。用錦繡殿大長老說的話,她是歷任殿主中最不學無術的人,精通的卻是最讓人頭疼的。
對於大長老的嘲諷,蘇清羽倒是不以為然,武學一途,精通一道就好,畢竟天才不多,而她到底下是天才。
“你真的對那丫頭動了真情不成?”
屋中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婦人拍桌而起,對著跪在地上的司徒鬥怒道:“像她那樣普通的女人有什麼值得留戀的?而你竟然為了她,將我幾十年的心血拋諸腦後?”
已然化身為屋前一名暗衛的蘇清羽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又思緒紛繁。眼前的情形,按照她曾經讀過江湖寶典,應該是最灑狗血的那一種,而她似乎就是其中最被人鄙夷、下場最淒涼的角色。
“娘,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又如何?你當初對我說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為的是感動那個笨丫頭,讓她引你進錦繡殿不是嗎?”蘇清羽拳頭下意識攥緊。江湖陰謀最不堪的便是算計人的感情,而她最討厭這樣的江湖。
“娘,感情是不由得人控制的。”喜歡便喜歡,半點不由人。
不知道是從何時起,他滿心滿眼都是她,想甩也甩不了,只能淪陷,不可自拔。
對他而言,她從來就不是棋子,那只是他的一種託詞,為的只是讓娘放心。
“我記得剛開始只是習慣性的逗弄她罷了。”美豔婦人更緊了眉頭。
司徒鬥自嘲地笑道……“這個世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
“她甚至都不及你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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