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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知道他盜這個‘金盞’,到底是為了什麼?”
金盞花說道:“如果陽世火真的盜了‘金盞’,那是他有意給相府一個難堪。待事情過久一點之後,我相信他一定會將‘金盞’歸還給相府的。”
鐵尺王說道:“花老弟臺,你是這樣的想嗎?”
金盞花說道:“為什麼不這樣想呢?桐城縣相府至少還沒有惡名,陽世火既是義賊,沒有道理去偷它。如果偷了,也許只是一時的意思。事情一過,自然應該還給相府。如果陽世火不這樣做,他就不配被你稱作是義賊。”
鐵尺王站起來抱拳說道:“好極了!真是快人快語,不愧名滿天下的高人。老弟臺,那就請拿出來吧!”
金盞花一怔問道:“你在說什麼?”
鐵尺王正色說道:“老弟臺,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正如方才老弟自己說的,桐城縣張家,無論從任何地方去看,都還不算壞。官高如此,家人還沒有染上惡習,就依著這一點,老弟臺也就可以放他一馬!”
金盞花當時不覺笑了起來,問道:“原來你把我當作是陽世火?”
鐵尺王仍然是抱拳為禮,猛聲說道:“老弟臺,張家有什麼跟老弟臺過不去的地方,我可以負責,讓張家向老弟臺致歉。我的地位小,可是我可以請安慶府去說。”
金盞花笑嘻嘻地說道:“安慶府也只是個四品黃堂,算不得是大官,如果相府不答應呢?”
鐵尺王說道:“不會的!方才我們共同認定,張家不是壞人,明理知義,他們不會不答應。至於‘金盞’,只要老弟臺歸還,相府那裡可以一概不究。安慶府上下打點,這場官司絕不讓老弟臺吃一點苦。我鐵尺王別的不敢說,自己說的話。一句就是一句。”
金盞花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那份笑容有幾分詭計,使人覺得是存心促狹似的。
他等鐵尺王說完之後,笑嘻嘻地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就是陽世火?”
鐵尺王說道:“我絕沒有懷疑,而是……。”
金盞花立即說道:“而是那個姑娘認定的是嗎?”
鐵尺王點點頭,說道:“因為那位姑娘曾經見過陽世火。”
金盞花喉咽裡打了一個冷哈哈,說道:“你應該說那個姑娘曾經見過我,認識我,所以認出我就是陽世火。”
鐵尺王說道:“老弟臺……”
金盞花立即攔住他說道:“王可其,現在我是盜取相府‘金盞’的犯人,你就不能叫我老弟臺羅!”
鐵尺王猛聲叫道:“請聽我說,老弟臺……”
金盞花正著臉色說道:“在聽你說以前,先告訴我,那個姑娘是誰?”
鐵尺王看著金盞花的臉色不對,立即說道:“老弟臺,對於這件事情……。”
金盞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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