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
金盞花坐在椅子上,微欠著上身,很認真地說道:“晚輩姓花,我恩師為我取了個學名叫非花,至於金盞花那是當年江湖上的朋友,為晚輩取的一個綽號,是不能登大雅之堂。”
老夫人點點頭說道:“這就是了。”
她和老爺子對看了一眼,又說道:“年輕人,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高堂父母可都還健在否?”
金盞花頓時有一分傷感,黯然說道:“晚輩命途多難,自幼就遭受到遺棄,實在說來,晚輩是一個孤兒,這種悲慘的身世,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我是從有記憶曉事開始,我只曉得師父,可以說我是隨恩師長大的。”
倩柔感傷地說道:“花大哥,對不起呀!讓你說出了傷心的身世。”
金盞花說道:“沒有什麼!令堂老大人她老人家是關心我,我應該說真實的話。”
老爺子停止吸水煙,讓紙媒子燒成一大截灰,老人家兩雙眼睛望著金盞花,點點頭,慢條斯理地說道:“年輕人,你師父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他……”
金盞花立即恭謹地回答道:“晚輩恩師是一位隱世的高人,恕晚輩不能將恩師的姓名說給老人家聽。”
老爺子呼嚕了一口水煙,搖頭著腦袋說道:“不要緊,我在年輕的時候,也交往過一些江湖好漢對於江湖上一些忌詞,大致還能夠知道一些。”
倩柔忽然插嘴說道:“沒想到爹年輕的時候還有這一段事情。”
老爺子呵呵地笑道:“爹做的事情,還有許多是你不曉得的吶!”
他老人家如此一說笑話,使得整個客廳裡的氣氛,就輕鬆起來。
金盞花也覺得方家老爺子是十分慈祥而又風趣的人,他覺得像這樣爹,應該常來陪陪失明的女兒,一定可以使倩柔不致於深鎖住自己的心扉,過著禁錮自己的生活。
老爺子接著又問道:“聽說你有很高的武功?”
金盞花說道:“在以前晚輩是懂得一些武功,不過現在我是一點功力也沒有了。”
老爺子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在你來說,這是一項重大的損失,可是如果想得開,在另外一方面也未嘗不是收穫,至少你在這一段時日,獲得了寧靜的生活,這在以往恐怕是不可得的。”
金盞花立即說道:“在此晚輩要真誠的感謝令緩倩柔姑娘,是她的仁心,請晚輩在這裡能有一棲之地,療傷養病。”
他把“療傷養病”四個字,特別加重了語氣。
他想了一下之後,又繼續說道:“對於倩柔姑娘這份恩情,我是終生難忘的。”
倩柔立即說道:“花大哥,你怎麼又說出這種感恩的話來了。”
老爺子嗯了一聲說道:“孩子,一個人能知恩圖報,他是個正派君子,你花大哥能有這份心,那是他為人的根本,是值得稱許的。”
老爺子又望著金盞花說道:“年輕人,你的心地很好,我很喜歡,方才你提到感恩圖報的話,那倒是不必,不過有一個問題,比感恩圖報更重要,不知道你可曾想到過?”
倩柔忽然說道:“爹!你老人家說這些話做什麼?”
金盞花立即說道:“晚輩愚昧,請老人家指點。”
老爺子說道:“我的女兒是雲英未嫁的閨女,如今在她的後園住了一位年輕的男人,無論這件事是不是會傳出去,我們方家都背不起這個名譽了……”
倩柔不覺站起來,沉聲說道:“爹!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這裡的一切的事,都是你女兒心甘情願的。爹!你說這話些,豈不是傷了女兒的心麼?”
老夫人趕緊摟住倩柔好言勸道:“乖女兒,你不要急嘛!你爹的用心是好的,請讓他把話說完嘛!”
金盞花恭謹地說道:“老人家責備甚是,晚輩雖少讀詩書,也粗知禮義,對於倩柔姑娘的名節,我自知理虧,但是……”
老爺子微笑著說道:“年輕人,光是理虧兩個字,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也是於事無補的。”
倩柔突然說道:“爹!請你不再要說下去了,自從女兒眼睛瞎了以後,女兒就請爹只當作沒有我這個不肖的女兒,今天也是這句話,如果爹認為有辱家風,我可以搬出去,或者我乾脆死掉算了!”
老夫人一再顫聲叫道:“乖女兒!乖女兒!”
金盞花卻在這時說道:“倩柔,令尊的話,並沒有錯,你平素就是孝順而乖柔的人,為什麼要為今天的事,逾越常軌的說話。”
他立即又緩下語氣說道:“倩柔,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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