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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想必是對老伴兒的用心,已經瞭然了,捧著水菸袋,好整以暇地吸著水煙,他要看老伴兒會怎麼說。
老夫人說道:“這三塊玉佩是我當年陪嫁過來的,據說這玉佩是漢玉,是古物,也是寶物,佩在身邊,可以避邪。”
厲如冰和金盞花都不禁低下頭來,看看胸前的玉佩,雖然他們並不懂得古物,但是,看到玉佩的潤澤,雕刻的精細,那確實不是普通的東西。
老夫人繼續說道:“家裡老一輩的人告訴我,這玉佩原來是兩龍兩鳳,不知何時,失去一龍,只剩一龍兩鳳,正好分給你們三個人,雖然不是價值連城,情意是深重的。”
老爺子放下水菸袋,呵呵地笑道:“夫人,說得極是,東西值不值錢是其次,情意重要,情意重要!一龍兩鳳,夫人,你真說得好兆頭,來!來!來!我們大家互乾一杯。”
他興高采烈地舉起酒杯。
厲如冰是何等冰雪聰明的人,一聽老夫人的話,自然明瞭這位老夫人的心意,她愕住了。
金盞花也是楞在當場。
而倩柔卻是無限嬌羞地低著頭。
老夫人笑著說道:“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大家喝一杯。”
厲如冰真是沒想到會弄成這樣的場面,但是,她對於老夫人的用心,是深切地瞭解的,天下父母心,她真不忍將掛在胸前的玉佩取下來。
她感覺得到一個做母親的用心良苦,她取下來玉佩,就等於拒絕了一個母親的希望,那是十分殘忍的。
另一方面,她的心裡也有一絲絲淡淡的悲哀。
因為,情感是有一種微妙難以解釋的道理……。
老爺子望著金盞花,笑著問道:“金盞花,你接受了我老伴兒的玉佩,就不願意接受老朽這一杯酒嗎?”
金盞花帶著一惶恐與不安,剛一舉酒杯,突然他將酒杯向桌上一放,一回身,伸手虛空一攤,將涼亭的玻璃窗戶震開。
只見他身形倏地平飛而起,直如一片落葉隨風,飄到外面。
剛一落地到迴廊上,身形一彈而起,疾如閃電,倏地一個轉折,直撲倩柔住的地方,叱聲喝道:“什麼人!敢夜闖人家內宅。”
他這樣一飄、一掠、一彈、一折,看在二老和倩柔眼裡,真是大開眼界,人都看得呆了。
厲如冰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暗暗安慰,金盞花的武功真的完全恢復了;不但是恢復,而且從他這等身手來看來,已經是難能有人其項背。
可是,金盞花卻更為驚喜的,不止是自己的武功恢復得如此之快,而且看到面前站著的兩個人。
這兩個他都認得,他沒有去想那個男的怎麼會跟她在一起。
瞬間的驚訝,脫口大叫道:“蟬秋!是你來了。”
玉蟬秋嗎?是的,站在金盞花面前不遠的一位姑娘渾身勁裝,在燈光下仍然可以看得出是滿臉風霜,渾身風塵僕僕之色。
此刻玉蟬秋站在那裡,臉上在疲憊中,透出訝意。
玉蟬秋頓了一會,才問道:“金盞花,你的武功恢復了?”
“蟬秋,真的是你,請這邊坐,一切說來話長,坐下來談。”
玉蟬秋轉向涼亭望去,只見方家二老,和方倩柔、厲如冰,走出涼亭之外,站在那裡。
玉蟬秋不覺問道:“她是……厲……”
金盞花連忙說道:“在五里柺子附近應該算是見過,她是厲如冰姑娘,這次我的武功能夠恢復,多虧了她。還有倩柔姑娘的眼睛,也是她給治好了的。”
玉蟬秋啊了一聲說道:“方倩柔姑娘的眼睛也治好了麼?”
她說著話,便移動腳步,朝著涼亭走過去。
陽世火,當然,金盞花認得他是陽世火,他緊緊地跟在後面。
沒有走到涼亭,只見倩柔姑娘像蝴蝶一般,飛奔而來,口中叫道:“玉蟬秋姊姊!玉蟬秋姊姊!”
她跑到玉蟬秋的跟前,嬌喘連連,雙手緊抓住玉蟬秋的手說道:“你真的是玉蟬秋姊姊!我真沒想到能夠看見你。”
玉蟬秋顯得很冷靜,她端詳著倩柔,說道:“倩柔,你的眼睛好了,真好!你的人長得美。”
倩柔輕輕依偎著玉蟬秋,柔柔地說道:“玉蟬秋姊姊,我們好想你啊,常常都會念到你。”
玉蟬秋微笑說道:“是嗎?謝謝你們啊!”
厲如冰站在那裡說道:“玉蟬秋姑娘,非常的幸會,本來我要去找你。”
玉蟬秋望著眼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