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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說道:“他只是將我們趕到房裡關起來,至於他在前面做了些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
玉蟬秋說道:“他在前面也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替你們賣了兩碗很好吃的豆花。”
老倆口怔怔地望著。
玉蟬秋從身上取出一小錠碎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老大爺,這是給你的豆花錢。”
老頭可急壞了,口吃地說道:“總管大人,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們不能收……不能收你老的銀子!”
玉蟬秋笑笑說道:“沒有關係,就算是我存放在你這裡,以後我到宰相墳來,就會來喝你的豆花。”
她說著話,便已經拉開了門,走到外面。
外面夜空迷濛,整個夜涼如冰,沒有白天的灼熱。
玉蟬秋說道:“大哥,看樣子從客棧開始,我們就已經盯上了。”
金盞花悶聲不響。
因為他的心裡有一份難以言宣的自責。
正如玉蟬秋所說的,恐怕坐客棧開始,就已經被陽世火盯上了。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知道,直到如今還被人家耍了一招。
這件事對玉蟬秋並沒有什麼,因為她沒有江湖經驗,一個生長在相府裡的姑娘,她不該懂得這些江湖上的花招。
然而金盞花不同,金盞花是江湖上的名人,他應該有這份警覺,但卻絲毫不覺,那是說明什麼呢?是說明陽世火的武功,超過他很多,使他無法知覺。或者是說明他太過於掉以輕心了。
一個闖蕩江湖,而且處處樹敵的江湖客,意志力的鬆弛,那是十分危險的事!
如果因此而連累了玉蟬秋,那是會令金盞花慚愧不安的。
玉蟬秋似乎很能瞭解金盞花的心情,她走近他,低低地說道:“大哥,沒有任何人會想到他會來這樣一記花招!”
金盞花苦笑說道:“蟬秋,這件事,應該是我一生的侮辱……”
剛一說到此,突然頓住,他伸手一帶玉蟬秋。
玉蟬秋也警覺到了。兩人雙雙一閃身,躲開對面的路邊一棵樹上飛來一白色的暗器。
玉蟬秋在一閃身之後,復又一撲上前,伸手接住。
金盞花卻在一閃身之後,一挺腰,沖天拔起,夜空裡展翅飛起一隻灰鶴,一折身,撲向那棵樹。
人在空中那一剎,從身上取出“金盞花”,一按卡簧,嘭嘶嘶一陣破風,射出“金盞花芯”的暗器。
人一落地,再次猛撲上前,可是,樹上的人已經香無蹤影了。
玉蟬秋可以看出金盞花是真的生了氣。
她追趕上來,叫道;“大哥,竊寇勿追,尤其是在黑夜裡。事實上,他在打出這枚紙縹之後,已立即撤走了。”
金盞花說道:“紙鏢?是飛箋留信嗎?”
玉蟬秋將手中的“鏢”,遞到金盞花的面前。
原來只是用一要樹枝,用紙包著,當作是飛鏢打出,可以看出打出鏢的人,內力深厚的一斑。
金盞花將紙鏢展開,上面寫著:“字奉金盞花大俠,並相府王總管同閱:今天對二位作了一次小小的遊戲,只僅僅是遊戲而已,否則,我只要在豆花裡做一點小小的手腳,二位就已經一命嗚呼了!看看!我這個小偷兒並不是卑汙的小人,非但不是小人,而且還是個君了。四天後再見,但願你們在這四天之內,不要發生任何意外,否則,我會抱憾終身的。”
下面署名的是一個圖,畫的是三隻手。
金盞花擰著紙,手在微微地顫抖。
玉蟬秋上前握住他的手,溫柔地說道:“大哥,你相信字箋上的話嗎?”
金盞花沉聲說道:“蟬秋,我對你是應該慚愧的!不論這字箋上的話真偽,我都會對你感到慚愧的。”
玉蟬秋說道:“大哥,這分明是他對你比武的一部份。因為兩位高手動手過招,如果能夠先將對方的心神意志擾亂,這就是先勝之勝。”
金盞花頓了一下說道:“先勝之勝?”
玉蟬秋微笑著說道:“先勝之勝的意思是這樣的:大哥,你和陽世火之間,極有可能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比武,也就是說,彼此相差無多的高手。大哥,你同意我把陽世火評為是高手的說法吧!”
金盞花點點頭。
玉蟬秋說道:“高手比武,勝負只是些微之差。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要有一個人先將對方心神意志動搖了,困惑了,他就等於先就已經打勝了一場,在氣勢上凌駕於上,等到真正拼搏的時候,勝負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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