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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的老窩!”
儘管這是大話嚇唬人,還是把英傑小三德子震唬得一愣,他們不得不考慮分寸和後果。
李元文見狀,愈發得寸進尺,“這就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王警長率隊跑來,厲聲喝道:“李元文你太張狂啦!你這是跟太君為敵,知道那先生是誰嗎?維持會長的大管家。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不會知道鍋是鐵打的。”
李元文決意做個不知鍋是鐵打的人,仗著偵緝隊的招牌,仗著小島一郎的硬後臺,他不信王警長會對他怎麼樣。柿子專撿軟的捏,拿刀指向小三德子,“看我先取小東西的首級!”他竟然從擔架上竄了下來,揮刀便砍。
小三德子被逼無奈,掄起九節鞭,鐵蛇柔身段,纏住李元文的手腕,旱地撥大蔥,竟然將李元文平地帶起,扔回電驢子擔架上。小三德子跨步上前,胳膊肘搗在傷襠處,“老老實實的躺著,別動!”
李元文慘叫一聲:“哎呦,疼死我啦!”
王警長振臂一揮,“弟兄們別愣著,教訓教訓這幫不懂事的,給我上!”保安隊早就個個卯足了勁,王警長開了金口,誰還客氣,頓時跟偵緝隊混戰成一鍋粥。
好看還是小三德子,九節鞭如鐵蛇吐信,點一個倒一個,不一會兒,偵緝隊人人掛彩,個個帶傷。
李元文見大事不好,用腳踹著開車的隊員,“調頭,調頭,快撤!”
摩托車輪子空轉,塵土飛揚,英傑連連飛鏢出手,擊中輪胎。電驢子一栽歪,李元文整個兒從擔架上滾下來,摔個實實在在嘴啃泥。
偵緝隊服了,個個哭爹喊娘,“別打了,別打了!”
李元文翻過身子,終於跪地求饒,“王兄,王兄,都是自家人別把誤會鬧大了,回去都不好交代啊!”
王警長見好就收,命令弟兄們住手,“給李先生一點面子,他不仁咱不能不義。”
偵緝隊個個丟盔卸甲地上躺了一片,小三德子收起自己的防身傢伙。
保安隊打了一頓便宜人,全都展眉舒氣地站到王警長身後。
小三德子跟嘛事沒發生似的,“王警長,沒嘛事,俺們走了。”
英傑也跟王警長抱拳告辭,“多謝王警長相助,改日再拜訪。”說罷拉著小三德子就要走。
誰也沒想到,王警長橫眉立目斷喝一聲:“慢著,做亂犯上,目無綱紀,膽敢藐視皇軍的偵緝隊,來人,給我綁了,押到縣裡警備隊,聽候豬飯太君處置。”
兩個保安隊員從腰上解下捆人的繩子,上來把小三德子和英傑綁個結實。
王警長又呵斥道:“還不趕快押走,想讓這兩個刁民在這看李先生的哈哈嗎?”
老鐵指揮兩個保安隊員將小三德子和英傑押走,小三德子回頭跳腳叫罵:“姓王的,你憑哪一條綁我?把我放了!”沒人理會小三德子的抗議,兩個保安隊員推著小三德子和英傑一路走遠。
李元文爬將起來,也學江湖那套,衝王警長一抱拳,很像那麼回事,“王警長果然眼裡不揉沙子,佩服!活兒幹得漂亮!來日方長,小弟改日定當拜訪。”扭頭衝躺在地上的偵緝隊員吼叫:“躺在那兒丟人現眼啊,還不快起來,滾!”
偵緝隊一個個撿槍爬起,紛紛衝王警長點頭哈腰,“王警長,改日見,改日見。”拔腿想溜,被王警長喝住。
王警長說:“諸位兄弟留步,聽我把話說明白,省得弟兄們說我王某不懂交情。”
李元文捂著褲襠問:“有話請講,以免誤會越鬧越大。”
王警長不卑不亢正言厲色,“要說誤會,咱們弟兄之間什麼誤會也沒有,你跟豬飯之間有隔閡,別總拿我地面上的人出氣。我這個保安隊只管保護我這塊地面治安,今天把話亮明瞭,以後我這兒出了天大的案子咱是公事公辦,找我姓王的說話。誰要敢隨便亂闖砸了我們弟兄的飯碗,你們可瞧好了。”說著掏槍一甩,“砰砰”兩響脆生的,兩隻野兔應聲倒地,“我是輕易不擼火,子彈只要出了膛,還不記得放過空槍!”
隨著王警長搶響,李元文褲襠“唰”溼成一片,表明日本軍醫安裝的人造尿道很好使用。
這是題外話,看官鑑諒,於此不再細表。
回到縣裡天已傍黑,徑直把英傑和小三德子押到警備隊審訊室。王警長說明因由,特別強調,李元文靠山太硬有恃無恐,因為負傷更是居功自傲,表示自己不好處理,一切聽從豬飯定奪。剛說到這兒,天津方面打來電話,豬飯說:“王的,你我朋友大大的,李元文跳蚤的幹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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