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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不開叫不響了,這才是他內心的隱痛。李元文給神父出這個主意,是從自身體驗中得出來的結論,應該說,這個結論是準確的。神父聽從了李元文的建議,秘密把小島健雄送回獨流鎮,至於怎麼弄回來的,這對於美軍來說不算件難事。興許,小島健雄根本就沒有被遣送,也是說不準的事呢。
這個小日本狗崽子,來到獨流鎮還沒有來得及發揮作用,甚至肖四德還沒有發現他,就趕上今天的戰鬥,該著這狗日的活到盡頭,竟然向憨厚可愛的李三下了毒手。
小島健雄殺了人居然還想逃跑,他把那把殺人刀捅進李三的肚子,拔腿就向李三小漁船跑去。好樣的李三叔,憋足一口氣喊道:“全都給我閃開!”說時遲那時快,身子往後一仰,拚上渾身力氣,丟擲那杆帶著尾繩的魚叉,但見那魚叉如奪命流星,“嗖嗖嗖”拖著十丈長的索魂繩,直奔狗崽子的後心。誰說李三沒準頭,誰說李三不善使魚叉,正當這狗日的登上小漁船的瞬間,不偏不倚魚叉飛來正中狗日的後背當間,小島健雄,這個日本軍國主義的孝子賢孫,“咕咚”一聲載到小河子冰冷的河水中。
自家的河流豈容汙血玷汙,李三攥住繩子居然倒退好幾步,小鬼子無法掙脫帶倒勾的魚叉,狗日的小島健雄被拽上了岸,小日本狗崽子終於沒有逃脫中國人的手心兒,可是憨厚可愛的李三叔睜圓兩眼,“咕咚”仰面倒下了。
李三今天本來運氣不錯,無心撒網居然網上來好幾條大柺子,他擔心被保安團發現,這幾條柺子全都藏在魚簍裡了,他想等戰鬥結束帶回家兌現自己的許諾,犒勞自己的老婆。可是,沒有等到老婆吃上他打來的魚,就這樣倒下了,再也不能見到儘管邋遢但是非常能幹的老婆了……
看到李三慘遭敵手,賴五渾身猛地一震,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大吼一聲“李三叔!”差點喊岔了音兒。
賴五這一嗓子,驚天地泣鬼神震撼得河水起浪頭!圍攏來的馬小六中隊戰士,都是經過挑選的擒拿高手,看到李三犧牲陡生一股神力,全都如同下山猛虎,嗷嗷叫著撲向反抗的保安團。這些禍害精毫無戰鬥力頓時斷胳膊斷腿,盡數攤在地上全都成了廢人,這些敵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實在出人意料。
戰士們剛剛把李三安放到屋裡,何太厚便匆匆趕到了,“李三同志怎麼樣?”戰士們全都默不做聲,唯有賴五控制不住哭了起來,“李三叔他……他不行了!”
何太厚分開眾人來到李三跟前,見李三安臥在一張行軍床上,他不相信李三會這樣離開自己,然而,李三真真切切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跳,只是還在睜著兩隻眼睛。何太厚強忍悲痛湊近了李三,“好兄弟,我們一定以戰鬥的勝利為你送行,李三同志瞑目吧!”
李三似乎還有意識,好像他在等待見老何同志最後一眼,他最聽老何的話,他可能不希望讓老何為他分心,終於聽話地慢慢合上了眼睛。
回頭接著說說昨天,刁福林視察大閘的結果,總第來說比較滿意,沒有發現大的毛病。因為他要在小火輪迴來的時候,還要隨小火輪趕回天津,所以來到團部開門見山,跟肖四德談到最敏感的話題,“肖團長,你能不能告訴我,李元文交給你的是些什麼東西?咱可以把話說得明白些,我作為國軍軍官,只是對國家的安全負責決不貪財。只要你告訴我是些什麼東西,我以人格擔保,一定在上峰面前保舉你。”
肖四德的心理矛盾恰恰就在這裡,他實在不知道為李元文轉移的是什麼東西,可是他不能說自己嘛也不知道,假設他嘛也不知道,他就嘛價值也沒有了。假設他知道這是一批什麼東西,也知道藏在什麼地界,別說李元文,親孃老子也不惜出賣,問題是他確實不知道。知道底細的只有古典和李元文,其實他自己很明白,只要低頭跟古典喊一聲“爹”,一切都可以遂願,可是這個心理障礙他無法逾越,這個“爹”字無論如何喊不出口。他便把希望寄託在李元文身上,他企盼著李元文儘快找到買家,這樣,儘管他充當的只是一個夥計角色,也是應該分得一份賞金的。在後者的想法中,他對自己有個不切實際的謀劃,他以為,只要那批貨物見了亮,他就能憑藉手中的權利,或可武力霸佔獨有。
今天刁福林把話挑明,肖四德心中暗喜,至少說明這批東西還沒有脫手。假如就在古典這裡,他只要守住這一畝三分地,這批東西就不會落在別人手裡。於是他說:“刁處長,關於李元文的那批東西,甭說我不知道是嘛玩意兒,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咱們都是黨國的人員,這批東西只要不落在八爺手裡,就不會給黨國帶來麻煩。我想是不是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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