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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寶,至於什麼財寶不好說,肯定是便於攜帶的。從今天小島健雄突然出現這個情況來看,小島一郎的確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在古典手中。遺憾的事,這個小鬼子本該逃過一劫的,最終還是把命搭上了,口供算是別指望了。
研究的結果是,一方面把情況立即通知市裡,另一方面對古宅和土地廟繼續加強監視,目前只依靠二十一里堡的民兵力量顯得單薄。
就在何太厚等人研究如何調配人員的時候,古宅院內正在進行一場生死搏鬥,從不失手的賴五險些喪命。
賴五的任務原本就是專門負責古宅大院的,只是為了保障順利奪取小河子哨卡,才臨時把他招回來的。當何太厚發現小島健雄的屍體後,再沒有讓賴五參加後面的戰鬥,而是趁人不注意,在夜色掩護下讓賴五潛回古宅。
然而,就在獨流減河戰鬥正酣之時,十幾個身份不明的人控制了古宅。看樣子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凡,全都一身夾克軍便裝,面上蒙著三K黨那樣的白色頭套,每個人身上都是好幾件傢伙。手提卡賓槍、腰挎左輪、掛著帶鞘匕首、吊著甜瓜手榴彈,內行人一看這是美國軍人的打扮。這些人怎麼進來的宅院,連老劉頭都說不清楚,這些人好像從地下冒出來的,突然出現在院子裡。
這些人非常熟悉古宅的環境,顯然事先經過演練,凡是住人的房間全都準確地被堵住,不準任何人出來。
肖四德帶著旱棗走後,古典一直沒有出客廳,好像他的書房丟失了什麼重要物件,古典把書箱子書櫃全都折騰遍了,丟失的東西也沒有找到。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苦思冥想,晚飯時間早已經過了,他也不招呼吃飯。
老劉頭想把晚飯端到客廳來,從廚房出來正打算到前院問問古典,能不能把飯端到客廳來。突然發現滿院子都是這些不速之客,並且很快在前後院散開,這些人迅速把住了所有的房門和前後大門。
老劉頭剛要開口說話,為首的小個子過來抓住他卡住脖子,“別出聲,把先人堂的房門開啟,不聽話立即要你老小子的命!”聽得出,此人說天津話,看來非常瞭解古宅情況。
先人堂緊挨著上房,站在先人堂門口可以看見客廳,但是此時客廳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老劉頭此時多麼希望古典出來呀,難道院子裡面這麼大動靜,他竟然沒有察覺?然而,古典始終沒有露面。
老劉頭在小個子的逼迫下,戰戰兢兢開啟先人堂的房門,先人堂裡只有兩盞微弱的燭光,房門開啟,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小個子不免渾身激靈了一下。
小個子讓老劉頭把供桌上的所有蠟燭點亮,然後摘掉面罩露出真容,此人乃是當今李元文的死黨吳貴。看官應該還記得,當初在宣佈成立地下軍的時候,刁福林是這樣宣佈的:吳貴任地下先遣軍大隊長;柳大棒子任地下先遣軍參謀長;肖四德任地下先遣軍副大隊長;李元文任特別行動組組長,還讓肖四德直接負責李元文的行動。
後來在美軍顧問團的介入下,這個任命實際上沒有算數,柳大棒子死了,肖四德去了保安團,吳貴整天跟在李元文的屁股後頭,根本不知道李元文訓練出來的那些潛伏特務被刁福林帶到哪兒去了。吳貴到了靜海縣才知道,匡非成了地下軍的實際頭目,而他這個大隊長竟然矇在鼓裡。
吳貴成為李元文的死黨,實屬窮途末路之人投靠了喪家之犬。當李元文實現了自己的許諾,訓練出十幾名潛伏人員之後,要求瑪麗和刁福林兌現兩點要求。關於花筱翠的資訊,由刁福林負責提供,他提出的另一個要求,果然正如八爺們判斷的那樣,他以模擬作戰為名,要求親自指揮一次地下軍的行動。關於這個要求,瑪麗似乎早有準備,非常爽快地答應了。但是,不允許他針對八爺,理由是,這支地下軍絕不能在八爺面前暴露。對此,李元文下了保證,表示只是象徵性的一次行動,並且毫不隱瞞地說:“只是假公濟私,藉此機會辦點私事而已。”
瑪麗表現出少有的大度,“念你為黨國做出了別人無法替代的貢獻,特准照行,下不為例。”對此刁福林雖然耿耿於懷,但又暗自高興,他知道李元文要幹什麼,所以正中他的下懷,甚至主動要求配合這次行動。
李元文對刁福林的善意毫不領情,“你老只要把花筱翠的行蹤搞清楚,咱就算君子之交了,這次行動不勞你大駕,這支地下軍早晚歸你指揮,現在我只是以教官的名義,暫借使用一下而已。你放心,除了這次行動辦點私事,地下軍對於我沒有別的用處。再說,匡非在你的掌控下,也不會允許把這些人挪作他用。”
在瑪麗的說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