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頁)
袁紹一臉的和顏悅色。
“那鞠義就不客氣了。”
說完鞠義站起身來,心裡這個美呀,向四周傲慢的掃視了一圈,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原來鞠義早就在暗中投靠了袁紹,在袁紹的示意下起兵反對韓馥,使韓馥在巨大的壓力下將冀州讓給了袁紹,確實是得冀州的大功臣,再加之他在冀州舊軍中的名望,一時之間袁紹頗為氣重。
當下鞠義大大咧咧的往階下的上首一坐,眼睛一眯,一付目中無人的架勢。看到這一幕,坐在階下的一條黑臉大漢再也忍不住了,圓瞪著巨眼就要起身找鞠義的麻煩,正是袁紹手下頭號大將顏良,就在這時,旁邊的一隻大手將顏良的肩膀按了下去,顏良回著一瞧,原來是自己的好友文丑,只好按捺住滿腔的怒火又坐到座位上,他們二人不知,席間的這小小的一幕至始至終沒有逃過一雙陰毒的眼睛。
月已西下,酒宴散去,眾將陸續告辭而出,顏良和文丑一同走出了州牧府。才出門口,顏良迫不急待的對文丑說道:“鞠義這廝目中無人,我正要教訓教訓他,兄長何故阻擋?”
文丑一拍顏良肩膀正色說道:“兄弟,主公剛剛奪得冀州,根基不穩,正是需要藉助冀州舊人穩定人心之際,我們應以大局為重,不要平生事端而壞了主公的大事,待以後再慢慢收拾他也不遲。”
“只是這口鳥氣我實在咽不下。”
顏良仍然有些耿耿於懷。
“二位將軍深夜在此非議主公的功臣,莫非要圖謀不軌?”
一個聲音從他們的身後發出。顏良文丑大驚失色回頭看去,一個青年儒生在月光下如幽靈一般站在二人的身後。見到此人,文丑與顏良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此人正是他們的至交郭圖郭公則。
“公則兄,人嚇人能嚇死人哪!”
文丑笑著說道。
郭圖向四外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後才輕聲說道:“鞠義狂妄自大,視我輩如無物,我在席間就見兩位面有不憤之色,所以特來與你們相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總神神叨叨的?”
顏良說道。幾個人是老朋友了,言語間也就不那麼拘束。
嘿嘿一笑,郭圖說道:“鞠義是一個將才,主公要藉助他的地方很多,此次又立下大功,一時之間咱們也奈何他不得,不過——”
“不過什麼?”
文丑介面問道。
“嘿嘿!”
郭圖森然一笑說道:“你們哥倆兒可曾聽過捧的越高摔的越重?既然他立有功勞,那麼我們就叫他的功再大點,這就叫做捧殺。”
冀州州牧府內,郭圖急匆匆的跑進來向袁紹報道:“主公不好了,南匈奴的於夫羅挾持張揚反了。”
“可惡的番夷!”
袁紹氣憤的罵道。
“主公,當務之急是要把他們抓回來,請主公速速發兵。”
郭圖獻計道。
“誰可擔此重任?”
袁紹急切的問道。
“主公,鞠義將軍有勇有謀可擔此任。”
郭圖一臉正氣的說道,一付大義凜然的樣子。
“好,速派鞠義率一萬鐵騎追擊。”
鄴城南,一隊約有二萬餘人的馬隊慌忙的跑著,遠遠看去,只見這支隊伍服色各異,魚龍混雜,不少人頭上戴著匈奴特有的飾物,整個隊伍連個隊形都沒有,不少士兵的肩上竟然還揹著搶來的雞鴨,真是夠熱鬧的。領頭的一員番將年約二十五六歲,眼眶深陷,高高的鼻樑,有著明顯的匈奴特徵,他就是南匈奴的單于於扶羅。
從匈奴分裂為南北兩部以來,南匈奴就一直屯居朔方、五原、雲中(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內)等郡,中平五年三月,屠各胡攻殺幷州刺史。匈奴內訌,一部與屠各胡合攻殺羌渠,其子於扶羅立為持至屍逐侯單于。起義者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于。
自打於夫羅成為單于以來,一刻也沒有輕鬆過,雖說有殺父之仇的須卜骨都侯已經死於傷病,但他手下的部眾卻繼續與自己為敵,為了消滅敵人,也只有聯合漢族軍閥了,他先是聯合黑山軍進攻河東,後來又與張揚一起投靠了新近崛起的袁紹,沒想到袁紹這傢伙只是利用自己,一直都沒給自己好臉,哼,這樣的人我堂堂的匈奴單于還跟你混的什麼勁兒?有了這個想法,於夫羅在縱兵搶掠一番後挾持著張揚離開鄴城落荒而逃。
“得、得、得。”
急促的馬蹄聲從身後響來起來,遙遙的向鄴城看去,只見遮天蔽日的塵土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