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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新向前一個魚躍,就地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大部分暗器的襲擊,不過還是有一些暗器射到了他的背上及四肢上,鮮血為注的從袁新的身上流了下來,“啊!”
袁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聲慘叫過後,就躺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哈哈哈!”
千手如來一陣狂笑,來到了袁新的身邊,老淚縱橫的仰天說道:“老大、老二,師父給你們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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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右手抽出鋼刀,較牙切齒的走到袁新身邊,惡狠狠的說道:“小子,看我不把你剁了餵狗!”
鋼刀高高的舉在了空中,就要向下剁去,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袁新兩隻眼睛突然睜開了,嘴角露出了一絲訕笑。
“不好!”
千手如來大叫一聲,就要向後退去,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袁新手中的飛蝗石、鋼針、鐵彈子一瞬間已經碰到了自己的身體。千手如來“啊!”
的一聲慘叫,臉上頓時被打的面目全非,倒在地上不住翻滾著。
原來剛才的袁新是有意用背部的天蠶甲接下了千手如來的暗器,倒地裝死的同時手中早已扣上了那晚在千手如來徒弟處得來的暗器,在千手如來得意忘形之即一擊得手。看著千手如來倒了下去,袁新一躍而起,舉起身邊的大石頭就往他的頭上砸去,只聽“砰!”
的一聲,千手如來的半個腦袋被砸的塌了下去,紅的、白的流了一地。袁新用手一擦額頭上的汗,暗叫一聲:好險。
“殺啊,別讓他跑嘍!”
還沒等袁新喘一口氣,鄴城的城門內,把守城門的千餘軍兵已經追了上來。
“我倒!”
袁新大罵了一聲,轉身向遠處玩兒命的跑去。不過人的兩條腿怎麼能跑過馬的四條腿?衝在前方的百餘騎兵與袁新的距離越來越近,眼見就要追了上來。
“呔!休傷我主!”
一聲霹靂大喝從前面傳來,袁新抬頭一看,這眼淚差點沒掉下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虎痴許禇。
自從那天晚上與袁新失散以後,許禇就躲到了一處百姓家的菜窖裡,一直過了五、六天,等風聲小了些後,許禇才敢出來,有錢好辦事,許禇雖說粗魯,但卻粗中有細,他給了收留他的農戶一大筆錢,然後喬裝改扮,裝成出城種地的農民混出了城去,這幾天,許禇也擔心袁新的安全,於是天天打聽城裡的動靜,後來沒有聽說袁新被捉到的訊息,許禇鬆了一口氣,心道只要袁新沒事,辦完事後一定會出城,於是天天在城門邊等著,今天遠遠看到城門邊塵土大起,立即跑了過來,不想正好碰到袁新。
許禇一看眼前形勢立即大叫道:“主公速行,追兵我自擋之。”
對於許禇的武藝,袁新還是不擔心的,只百餘個騎兵,他還是能應付的,想到這,袁新也不囉嗦,向許禇一點頭跑了過去。
“嗆啷!”
一聲,紅色的光芒從嗜血刀上射了出來,許禇狂叫一聲,向追出的冀州騎兵殺了過去。
“殺!”
許禇大刀一掄,兩股腥紅的血液噴湧而出,衝在前面的兩匹戰馬頓時身首異處,將許禇染成了血人,只見許禇一躍而起,腳尖一點馬腹,彈在了半空之中,“血戰八方!”
嗜血刀光芒大盛,將冀州騎兵籠罩了進去。
“撲!”
數十股鮮血同時從頸中冒了出來,冀州兵的人頭紛紛飛上了天空。許禇猙獰的一笑,腳尖在馬背上一蹬,再次躍起,刀光閃處,又是一片人頭落地,直至此時,許禇才去勢殆盡,從半空中落到地面,只兩個照面之間,百餘騎兵成為了刀下之鬼。許禇不由仰天長笑,狂霸之氣盡現,如同一個血色的魔鬼猙獰而立。遠處的冀州步兵見此情景,一個個嚇的魂飛魄散,再也不敢前進一步。
見此情景,許禇不由豪情萬丈,狂笑不已,大手一伸,兩匹只在奔逃的戰馬立時長嘶一聲,被許禇拽到了手中,許禇縱身躍上戰馬,向前奔去。“主公快上馬!”
在許禇的叫聲中,袁新也一躍跨上戰馬,兩人策馬揚鞭,如飛而去,將冀州的步兵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離開了鄴城,袁新與許禇避開大路,夜行曉宿,直向冀州與幽州的邊界而去。這一日,終於到了冀州與幽州的交界之處,耳邊突然聞聽前方殺聲震天,一隊冀州兵向兩人奔來,袁新與許禇暗叫不好,不想在最後還遇此兇險,正待掉轉馬頭而走,只聽前方隱隱有人大呼道:“前面可是主公與許仲康嗎?”
袁新與許禇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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