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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想媲美,整個甄府,完全可以同法國的盧浮宮、英國的白金漢宮、日本的皇宮相提並論,絕對的金碧輝煌,美輪美奐。
當下,袁新讚歎一番,劉氏真接在大廳擺起酒宴來,甄府的廚師將天南海北的各式菜餚之中的精品精工細做,端上了酒桌,足足上了有百餘道菜,而酒宴的參與者卻只有劉氏與袁新兩人。
從進房間的那一刻起,袁新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不過到底是哪兒不對,袁新一時之間卻沒有想明白,正是這時,只見劉氏舉杯說道:“大司馬,這一段時間以來,你為了冀州的事情辛苦了,這一杯我敬你。”
言罷一飲而盡,然後眼睛直直的瞅著袁新的酒杯。
男人最怕的事是什麼?那就是在女人現前出醜,特別是袁新這樣的出生在東北的漢子,如果被一個女人叫住號,那將是一個很沒面子的事情,甚至於以後在人前直不起腰來,沒辦法,這就是東北人的性格,所以在現在的一些場合,一般桌子上最能喝的,說話嗓門最大的,牛皮吹的最響的,那大多是東北人,正是塞外凜冽的氣候造就了東北人這種大度豪爽而又可愛的性格,比如正在熱播的電視劇《我的兄弟叫順溜》中的陳大雷,就是這種性格的典型代表。至於袁新,身上更是具備了東北人的這種性格。一見劉氏一乾而盡,端起酒杯看著自己,袁新的臉兒有點掛不住了,口中說道:“不就是一杯酒嗎,既然是夫人相敬,就算是一杯毒藥,我也要喝進去。”
言罷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呵呵。”
劉氏掩面而笑,“大司馬真是爽快,來,我再敬你一杯。”
劉氏說完,一杯酒又倒進了酒盅內。袁新二話不說,接過酒盅一飲而盡。
“呵呵,人說貴客到來,要敬酒三杯,大司馬請再飲一杯。”
劉氏一邊說,一邊又將酒盅倒滿了。反正也喝了,袁新索性放開了,把第三杯酒也一飲而盡。
這三杯酒下肚,袁新就感到胸口一陣發熱,一股熱汗從身上冒了出來,口中不由喃喃自語道:“天怎麼這麼熱啊。”
一邊說一邊將衣衫鬆動了一下。
“大司馬,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看,你出了這麼多的汗。”
劉氏一邊說,一邊說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方香巾,在袁新的額頭之上擦拭著。只覺一股香風吹過,袁新只覺嘴唇發乾、渾身燥熱,心臟開始砰砰狂跳起來,劉氏那凸凹有致的S型身材,令人噴火的,肥嫩的美臀,以及那少女所沒有的成熟與嫵媚如一隻小貓用小爪子在袁新的心頭抓著、撓著。
“哎呦,我的腳!”
劉氏腳下一拌,一下子撲倒在袁新的懷中,當這柔若無骨的一團與自己胸膛接觸的一剎那,袁新理智的防線終於崩潰了。袁新一把將劉氏抱在了懷中,口中不住的在劉氏的面上啃著。
“大司馬,你要做什麼?”
劉氏不由輕聲的叫道。袁新也不管劉氏說什麼,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將她扔到了靠椅之上,袁新用力一抓,一把將劉氏的下裙褪了下來,露出兩條白嫩的美腿及那神秘之處,袁新只覺腦中一陣眩暈,大叫一聲向劉氏身上壓了下去。劉氏雖說年過三十,可是擅於保養,面板的彈性極好,光滑如緞,袁新一摸上去極有手感,立時激動起來。
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劉氏果然是一代,雖說床第之間已經久曠,但卻是婉轉連連,花樣百出,特別是那女性特有的嬌媚是那些青澀的小女生所沒可比擬的,把袁新伺候的是舒爽備至,不斷的手捧著那肥白之處,在她那的身向軀之上瘋狂的衝刺著,氏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靠椅之下的地面,竟然被水浸溼了一片,最後,在袁新的瘋狂之中,劉氏以一連串的高八度結束了這荒唐的肉搏。
許久之後,室內的春色才漸漸褪去,在身體爆發的那一瞬間,袁新終於從迷情中清醒了過來,我這是在做什麼?我都幹了什麼呀,她可是甄宓的母親哪!袁新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唔唔唔……”
一陣哭泣聲將袁新從悔恨中驚醒了過來,袁新一看,原來是劉氏在不停的抽泣著,只見劉氏一抹眼淚將她那雪白肥大的扭轉了過去,雙手拉住衣裙穿在了上。
“這個,這個……”
袁新一時之間語塞了。只見劉氏臉色慘白幽幽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只要大司馬以後能照顧好甄宓,我就別無所求了。”
“哎!”
袁新長嘆一聲,無力的耷拉下了腦袋,今天的事,自己的理可虧大了,可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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