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第2/2 頁)
重男輕女。”
獻祭先拿女童獻祭,怪不得怪物會效仿。
“這種古傳統村落只會把陋習不斷放大。”沈煥客觀地評價,“現代社會尚且有很多地方仍舊維持著舊的觀念,何況是這裡。”
孫菲菲頗為不忿,憋著沒說什麼,替那些女童心痛,她說:“我今天去找啞婆剪頭髮,啞婆告訴我村裡過兩天就要祭祀了,讓我最好待著不要亂跑。”
顧青鳥問道:“啞婆?你懂手語?”
孫菲菲:“我和我奶奶住在一起,奶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聾掉了,我從小就學過手語。”
原來是這樣,孫菲菲朝著他笑了一下,顧青鳥也跟著笑起來。
衣袖被扯了一下,顧青鳥瞅到一角冷白分明的骨節,小病號還拽著他的衣角。
他以為小病號有話跟他說,他於是湊了過去。
小病號卻鬆開了手,沒有搭理他。
顧青鳥沒有把這一小插曲放在心上。
沈煥問道:“她還有沒有和你說過別的?”
“沒有。”孫菲菲搖搖頭說,“我看到她家有很多迷迭香和紙錢,不知道是燒給誰的。”
“我問她,她說是燒給菩薩的。”
宋雨忽然說:“在我家鄉那裡,迷迭香是燒給地藏鬼母菩薩,還有鬼殊菩薩,都是不好的邪神。”
“我和老張也有此想法,老張認識古咒文,祠堂後面的那口棺材上面的咒語都是用來壓制鬼神。”
沈煥說:“我們猜測,可能這座村子供奉著邪神一類的東西。”
“到底有沒有,需要我們親自去看看。”
沈煥又問顧青鳥,“你們從老頭那裡有沒有問出來什麼?”
“老頭說過兩天祭祀,讓我們好好準備。”
“別的沒有說?”沈煥金絲框眼鏡下一雙眼細細地眯起來,冰涼地打量著他。
顧青鳥被看的莫名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險些撐不住交代了。
“沒說。”他硬生生地改了口。
沈煥沒有為難他,很快收回了視線。
“我想我們要去寺廟一趟,如果有不願意去的可以待在這裡,我們會在天黑之前回來。”
有男學霸的死在前,他們幾個沒有人願意留在這裡。
沒有人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這個時候還是報團比較安心。
顧青鳥站起來的時候說:“沈先生,可不可以冒昧問個問題。”
沈煥停下來看著他,眼皮子略微抬起來。
“我想問下沈先生的職業。”顧青鳥也回看向他,對沈煥,他覺得有種摸不清的感覺,可能他們之後還會遇見。
本來以為沈煥不會回答了,沈煥卻平淡地回覆:“我是心理學家,研究的是犯罪心理學,希望和小顧先生在現實裡最好不要有見面的機會。”
顧青鳥:“……”
照這麼說,他也不希望在醫院見到對方。
他略微嘆了口氣,注意到小病號全程沒有開口。小病號在人群之中存在感一向很低。
明明是扎眼的長相,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戳到,卻莫名存在感非常低,一不小心就會被忽視。
剛剛聽他們說話,小病號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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