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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墨璃腳步頓了頓便要繼續朝前走去,封習祺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道。
“丫頭,十年了,有些事也是時候放下了,若你真的放不下,到不如趁著此次賀壽的機會,把事情弄清楚!不日你兄長便從邊關起程來接你回京,你去準備準備吧!“
說完君莫笑心中又是一陣嘆息!
。。。
 ;。。。 ; ; 樹頂獨酌便成了她的樂趣,而這顆樹最讓她滿意的地方便是,登上冠頂能將幾個師兄住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這幕戲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又豈有不看之理。
而此時院中兩人的心思都在這一罈的梨花白上,誰能想到會有一人正躲在一邊等著看戲呢。
東方白眼饞的看著桌上的酒罈,這可是梨花白啊!他可是緾了墨璃許久,那丫頭也不肯讓他淺償一口的梨花白!
沒想到如今卻近在自己眼前,而且還是請自己喝的。
開心歸開心但也不代表他就缺心眼,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更何況是眼前之人的情,他卻是不能輕易承的,只怕日後還不清啊!
“五師兄,今天好好的怎麼想起請我喝酒了?”東方白看著景墨軒,眼中有一些惶恐,細看之下里面還有一絲戒備。
以前,每每像墨璃討酒喝,那丫頭總說自己酒量差,怕萬一喝多了發酒瘋,便從未給過他酒。
如今自己做夢也渴望喝上一口的梨花白就在自己眼前,可是饞的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嘶溜‘一聲吸回欲滑落嘴角的口水,東方白這模樣簡直和渴望肉骨頭的小狗沒啥區別。
戒備嗎?
景皓軒寵溺的摸摸他的頭,眼中卻閃過一抹苦澀,“今天幫了小七一點小忙,她便送了我一罈梨花白,我知你喜歡這酒便邀你一起來喝了!“
景皓軒說出這話,心中卻是一陣揪疼,墨璃說他沒有躲著自己,但是他卻還是對自己有防備之心的不是嗎?
他動搖了,他怕真的那樣做了,待到他發現真像那日會恨自己。
“不過,你酒量不好只能給你喝兩杯!不然醉了明天會難受的。“
看著東方白眼中明顯的失望之色,景皓軒又心軟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剩下的,師兄給你存起來,等你想喝來再過來便是!“
聽了景皓軒這話東方白立時眉開眼笑,看得景皓軒不禁心神恍惚,心中對剛剛的決定又有了幾分後悔。
罷了,便當賭一把吧,若是兩杯也能讓他醉倒,那便按照和墨璃商定的步驟走下去,若是、若是他尚清醒,便當這一切不過是師兄弟間的小酌吧。
還不等景皓軒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便見東方白早就‘咕嚕‘一聲喝掉杯中物,忙跌的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好似生怕晚了就不讓他喝了似的。
“砰!“酒杯落地,人也倒在桌上一醉不起。
墨璃喝乾酒罈中的最後一口,唇邊勾起滿意的笑容。
她可是下了血本的,這壇梨花白可是陳年舊釀,乃是她五年前釀下的,深埋與梨樹下五年,酒香淳厚、後勁十足,以東方白那杯倒的酒量,能喝下兩杯也算是有長勁的了。
無奈的看著倒下的人一眼,景皓軒眼中深藏著疼惜與無奈,輕輕的抱起醉酒的某人輕聲道,“本來打算放你一馬的,既然你沒有把握住機會,那便不要怪我了!“說著抱著某人步履堅定的向屋內走去。
關門、息燈幾乎一氣呵成,墨璃看著屋內燭光已息,知道好戲就要開場,原本妍姿俏麗的臉上,掛上了一抹邪惡近似猥瑣的笑容。
足尖輕點,離開隱身的樹冠,獨將一隻空酒罈獨留樹梢。
翻身越過不足一人高籬笆院,矮身窗下,指尖輕輕戳破窗戶指欲往內窺探,卻覺鼻中一熱連忙用手捂住,運功壓住內息。
若是一個疏忽如那天一般內息不穩,便有可能讓屋內的人發現屋外有人,那這好戲就看不成了!
悄悄轉過身去,墨璃全副心神都放在屋中兩人身上,衣衫滑落、香肩微露,墨璃正看得興起,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卻不知已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立在她身後。
見她這模樣,身後之人不禁眉頭深鎖,本以為這丫頭不過是為了逃避他的懲罰,隨意唬弄老五的,沒想到她的膽竟這般大,竟慫恿老五如此妄為。
那二人之事也是她能管的,若真是以後那二人心智不堅,不能攜手並進,今日之事豈不是害了那二人,這丫頭卻實是欠教訓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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