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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小姐請安,少爺在書房!”那小斯也頗機靈的,上前先給墨璃行了個禮。
“給少爺的?”墨璃指著那小斯手中的茶水問道,見那小斯點頭便伸手接了過來,“我來送,你去忙別的吧!”
接過小斯手小的茶水墨璃腳步輕快的朝著墨雲飛的書房而去,而身在相距不遠的書房中的墨雲飛在聽到墨璃的聲音時已經微微勾起唇角。
這丫頭不是剛進家門才分開的嗎?怎麼這回又來找他了。
放下手中的毛筆,墨雲飛放鬆身靠在椅上靜待墨璃進門。
墨璃甫一進書房便見墨雲飛這樣便知道,他是聽到自己在院中說話的聲音了,也不矯情的放下手中的茶水,拉了一把椅靠在他身邊坐下。
墨雲飛端起新換過的茶水泯了一口,放下茶盞笑道看著墨璃問道,“這不才分開不過一刻鐘,怎麼又跑過來了,難不成這麼快又想哥哥了?”
“才不是呢!”墨璃沒好氣的白了自家哥哥一眼,這傢伙竟然揶揄她。
“那和哥哥說說找哥哥什麼事?”墨雲飛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看著她。
小狐狸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墨雲飛的眼中犯著精光,弄得墨雲飛心頭一緊,暗中猜想,這丫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墨璃暗暗舔了舔唇道,“哥,把你的血鴿借我一隻吧!”說著不禁喉頭滾頭,吞嚥口水的聲音不自覺的從喉間溢位。
“不行!”
墨雲飛想也不想的拒絕了,繼而看到墨璃那一臉失望的樣,不禁出聲安慰道,“璃兒,你要是喜歡吃鴿哥哥給你買,可是這血鴿是軍中訓養出來傳書用的,可不能拿來滿足你的口福之慾!”
說到這事墨雲飛就有點頭疼,以前墨璃在山上時為了和她保持書信聯絡,他常動用血鴿傳書,這剛開始時還是好好的,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丫頭竟然發現這傳書的血鴿竟是難得的美味,從此以後這傳書的血鴿自此全都有去無回。
害得軍中訓養師還一以為訓練方法出了什麼問題讓這鴿了出去了就不認識回去的,殊不知全進了某人的肚。
甚至有一斷時間他也曾想過用普通的鴿傳信,可惜這雲頂峰山勢險要一般的信鴿根本上不去。
就這樣一個月這丫頭到少要吃掉他一隻血鴿,有時這丫頭嘴饞了還故意寫信給他說想他了,然後多騙一隻血鴿過去,想起這些事墨雲飛也只有無奈和寵溺。
有時明知道這丫頭哪是想他了,根本就是想他的血鴿了,但還是忍不住為她假公濟私了一回又一回,他帳下的親衛幾乎都知道,墨參將傳信用的信鴿一定要最大最肥的。
“哥,我不是用來吃的,我只是想給師父寫封信,想借你的血鴿傳個信而已!不信的話我可以在這裡寫,寫完了你幫我傳出去嘛!”墨璃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家哥哥,不就是一隻鴿嘛這麼小氣幹什麼?再說普通的鴿哪有經過訓養的血鴿美味。
說著墨璃也毫不含乎的只接拿起剛剛墨雲飛批閱公的筆,從他的書案上尋了一疊信紙,揮毫起來、一蹴而就,端看她這寫字的架勢到是十分瀟灑,只是再看那紙上的字,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行容。
反正墨雲飛是沒看出來,她那幾個字到底寫得是什麼?也不知道這樣的信傳出去,收信的人能不能看懂。
說是書信先這格式就有誤,沒有稱呼,沒有日期,更甚到連署名都沒有!若說是便箋到是更貼合一些。
呃……也許署名這事可以不提,畢竟就她這字還不是一般人能仿得了的!一看就知道是誰寫的了!
小心的吹乾上面的墨痕,細細的折起來交到哥哥手中,示意他儘快讓血鴿傳書,別耽誤了正事!
好像有什麼不對!
“墨璃,以前你給我寫的信是你親手所書嗎?”墨雲飛終於想起了哪裡不對了,墨璃給他寫的信每一封他都留著,那上面絹秀的字跡寫的頗有風骨,可不似這個如鬼畫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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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東方公來醉紅塵掛牌時便是一身女裝,屬下並未看出有何不妥,是屬下眼拙!”老鴇戰戰兢兢的把話說完,垂道等著墨璃的處罰。
久等不聽主說話,便大著膽偷眼去看墨璃的神色。
墨璃沉吟了半晌道,“下不為例!”
揮揮手打發老鴇下去,她雖有不查之罪,但要怪也只能怪東方白那張雌雄莫辨的美人臉!
打發走老鴇,兄妹二人並肩步入這迷宮一般的林間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