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了，又拿不準該不該冒這個險，少不得立刻下手再買一份帶走，找人商量去。

蔣小苗也不推銷自己的魚乾，只是沒心沒肺地大吃起來，她也是稀飯配魚乾吃著，完全不覺得自己在嚼銀子。

何秀秀手裡有了十幾兩銀子之後，便安心了很多，看見蔣小苗那般吃“銀子”也心疼，直接說到：“苗啊，你幾口就吃掉了三四隻雞，能不能不吃，這東西吃多了上火。”

蔣小苗剛剛吃光了三兩銀子的魚乾，肚子也飽了，她滿不在乎地說到：“娘，錢是隨時能想辦法賺到的，這樣的好東西一輩子也難得吃幾次。你也吃個飽，說不定以前吃苦落下來的病都會好。你現吃著，我來賣東西，等下叫小花也來吃。”

何秀秀被蔣小苗這樣說也不好意思，她只好坐下來吃碗稀飯，不過她努力節省著，連喝幾碗稀飯才捨得吃了兩條魚乾，這樣總算吃飽了。蔣小苗沒想那麼多，又賣了十幾份宵夜之後，她迎來了一個古怪的客人。

這是個糟老頭子，穿得很破爛，就這樣的窮酸樣，偏偏還牽著一隻大型的寵物狗，那隻狗明顯是被香味引來的，老頭子被它“拖來”的時候差點站不穩。

等貌似大型寵物狗的動物上前聞魚香味的時候，蔣小苗才看清楚眼前的根本就是一隻萌版的小羊嘛，白白的捲毛，大大的眼睛，一副招人喜歡的樣子。不過這傢伙算是羊嗎？瞧它看見魚，兩眼發光的樣子，比饞貓還要像饞貓。

蔣小苗大聲說到：“單賣魚乾，四兩銀子十條，最多能買二十條，客官，您來幾條？”

那個邋遢老頭顯然是沒錢的主，他一臉羞得通紅，攤開手說到：“我沒有銀子，我家孩子又想吃點，能不能施捨一兩條讓它嚐嚐。”

蔣小苗指著小羊問到：“老爺爺，你家的這個是羊嗎？”

老頭子點點頭，很驕傲地說到：“是羊，真正的伶伶羊，你看它的毛色，它的眼睛多好看，我覺得我這個孩子是世上最好看的伶伶羊。“

“哦，原來，這種羊叫伶伶羊，長得還真可愛，不過它不吃草，吃魚吃肉？難怪你會被它吃窮來。好吧，我讓它嘗兩條魚，就兩條，因為我也是窮人。”蔣小苗邊說就邊把兩條小魚乾放在了手心裡，溫柔地餵給可愛的伶伶羊吃。

伶伶羊一口就吞吃了兩條魚，還可憐兮兮地用粉紅的舌頭把蔣小苗手心裡的油漬給舔乾淨了，然後它用很萌的眼神討好地對著蔣小苗笑了。

真的是一隻會吃魚的小羊，蔣小苗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了起來，不過同時她也把炸好的魚藏了起來，這些是她們娘三人要賣出來活命的東西。她早就數過了，她只有三百七十三條小魚乾，真的不能就這樣白白送出去。

伶伶羊看到這一幕，豆大的眼淚立刻冒了出來，看起來不知道有多委屈。那個老頭子摸著伶伶羊的頭，面色發窘，也跟著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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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看似賠本的買賣

一人一羊哭得那個悲情呀，好像整個世界的委屈都是被他們爺倆受了。何秀秀和蔣小苗一起被情緒感染了，她們聯想到所有最悲哀的事情，忍不住跟著一人一羊一起大哭起來。

在開始的迷糊勁頭過去之後，蔣小苗的神智開始清醒，她覺察到其中肯定有問題。她是愛財如命的人，立刻抓住裝魚乾的袋子不放手。她想，這些魚乾就是那個老頭子和小萌羊想要透過哭得到的吧。

可是何秀秀被那種悲涼情緒掌握了，她終於忍不住了，把蔣小苗提溜到一邊，奪過所有的魚乾，管它炸過沒炸過的，全部送到伶伶羊面前，隨後又端上整鍋的油鹽稀飯請伶伶羊享用。

伶伶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馬上不哭了，幾分鐘之內像抽風機一樣把所有的魚乾和稀飯都吸進了肚子。這時候老頭子也馬上不哭了，很無賴地對何秀秀說到：“老闆娘，我沒錢喝酒，再給我三十兩銀子喝酒，我要喝穀雨春。”

何秀秀算是真的失控了，要知道蔣家母女三人現在全部的家當只有三十九兩，加上油米的錢還是賒賬的，她們剩下的家產還沒有九兩銀子。就是這樣，何秀秀還是立刻數了三十兩銀子給老頭子。

老頭子抹著眼淚把銀子收了，然後嘆了一口氣，看著神智還清醒，只是不能動的蔣小苗說到：“小姑娘，不好意思了。人和獸到了臨死的時候難免放縱一下，我們祖孫兩個就不要臉了。想老漢我是築基三層的修為，已經多年沒辦法突破，後天就是我散功坐化的日子，可是我捨不得我的乖孫子。只是它的血統不算精純，不能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