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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準確點說應該是不認識!
真的神經了。裴婄無力的翻著白眼,自己怎麼會遇到這個人的?殺人當有趣?
到了一個不認得的地方,西門吹雪開始齋戒、焚香、沐浴。當然,裴婄在一旁任勞任怨的伺候著。這人的怪癖還真多!
當客棧的人找來修剪指甲的剪刀,拿給裴婄過目時,西門吹雪聽到她喊道:“這是給人用的嗎?給大象修指甲還差不多!”嘴角不由自主的開始往上翹。
自從這丫頭來了以後,西門吹雪笑的時候越來越多,人也沒有以前那麼難以接近了。不僅山莊里人都看在眼裡,就連冷傲的西門吹雪也知道這一點。
看著裴婄一臉不屑的走進來,他依舊保持著“我在等你給我修指甲”的姿勢,等著裴婄抓狂的樣子。
可這次他要失望了,裴婄瞄了他一眼,輕輕說了一句:“指甲刀飛來。”
然後,她左手食指上那枚碩大的紅寶石戒指閃著耀眼的光芒,光芒過後裴婄手裡多了一個白色的盒子。
案件開始
裴婄笑嘻嘻的走過來,坐在他身旁。將盒子開啟,取出裡面的指甲刀,然後握住西門的右手開始仔細的為他修指甲。
她的模樣是那樣專注,好像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非常精細的工作。每次剪完一個指甲,她會用小銼刀輕輕的沿著修剪的地方銼一銼,直到不會有粗糙的感覺,她才會滿意的笑笑。
西門吹雪看她的眼睛裡沒有了冰冷,有的只是柔情。她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被他盡收眼底,他已經捨不得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了。
修剪完畢,裴婄再次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滿意的說道:“搞定!”
不曾想,一抬頭卻對上了西門吹雪滿含柔情的雙眼。裴婄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眼睛卻被他的眸子深深的吸引,怎麼也移不開。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裴婄像是得到什麼啟示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接過小二送來的白開水,倒進水壺裡,對西門吹雪道了聲“晚安”,她像逃跑一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嘭”的一聲關上房門,背抵在門上直喘氣。
要死了、要死了!你剛才在想什麼?怎麼腦子裡盡是些JQ的畫面啊?
裴婄撲倒在床上,抱著棉被懊惱起來:“哎呀……裴婄,你要死了啦……”
隔壁的西門吹雪聽到她在那邊低叫,很快躺到床上準備就寢。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
第二天、第三天,連續三天裴婄都沒見到肉長得什麼模樣。她在心裡發誓:待西門吹雪殺了人以後,她就是死也要先吃肉!而且絕不挑食,就算是肥肉也吃!
大家可別見怪,你要是也像她,從早上睜開眼就吃饅頭、白開水和青菜,一天三頓,一連三天,還不得發牢騷,估計你也得和她一樣。
現在她只希望戰鬥快點結束,可那兩個人卻一直僵持在那裡。裴婄不敢說話,她怕自己一張嘴,喊的就是:“肉啊。”那樣還有臉活嗎?
洪濤看著西門吹雪,他簡直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樣的人,不遠千里,在烈日下騎著馬賓士了三天,趕到這陌生的城市,薰香沐浴,齋戒了三天,只不過是為了替一個也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復仇,去殺死另外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
西門吹雪白衣如雪,靜靜的在等著洪濤拔刀。
洪濤問:“你找我做什麼?”
“殺你!”
“為什麼?”
“趙剛!”
裴婄吧嗒著嘴,心想:這都什麼人啊?這算什麼事兒啊?
洪濤問他:“閣下是趙剛的朋友?”
他搖了搖頭。
洪濤鬱悶了,又問:“閣下為了個不認得的人就不遠千里趕來殺我?”
西門吹雪點了點頭。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說話的。
西門吹雪決心要殺一個人時,就已替自己準備了兩條路走,且只有兩條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現在洪濤也已發現自己只剩下這兩條路可走,他已別無選擇的餘地。他突然拔刀,閃電般攻出八刀。
西門吹雪只刺出了一劍,一劍就已刺穿了對方的咽喉。劍□的時候,劍上還帶著血。他輕輕的吹了吹,鮮血就一連串從劍尖上滴落而下。
“西門吹雪,西門吹血,嘖嘖,果然……”
“怎樣?”
那人已經走到她的面前,裴婄硬生生的把“變態”兩個字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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