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快速離開了客棧。

兩人運用輕功，一直跑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早已離開五羊城，到了城外一個小樹林裡，司空摘星才漸漸慢了下來。

他回頭對花滿樓說：“你的輕功不錯啊，不比陸小雞的差。”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比我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花滿樓聽到他的話，笑了起來。

他們又走了一會兒，司空摘星突然開口道：“你怎麼不問我帶你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要帶你來呢？”

花滿樓微笑著說：“如果你要說，早晚都會說；可是，如果你不想說，我問了你也不會說。況且，就算你不說，我也總會知道的。”

司空摘星原本想吊吊花滿樓的胃口，現在，卻被他一番話說得講也不是，不講也不是。

嘆了口氣，司空摘星決定老實交待。

“是那兩個丫頭讓我來找你的，她們救了薛冰，就在前面。”

“哦？”

陸小鳳正在到處找薛冰，她怎麼會被小雅她們救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這裡，花滿樓加快腳步朝前走去。

裴婄坐在一個小坡上，望著遠處如同鴨蛋黃的太陽，看它一點一點朝地平線落下去。

蕭雅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看著她小小的身影印在落日的餘輝裡，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她朝裴婄走去，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

“想什麼呢？”過了很久，她才開口問道。現場氣氛真的很壓抑，再不說話她都要抓狂了。

裴婄雙手抱著膝蓋，把下巴擱在手背上，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側過頭看著蕭雅，卻沒有開口說話。

蕭雅瞪著她，愣愣地問：“幹嘛這樣看我？”說著，她用手在臉上摸了摸，不會有東西吧？

裴婄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說：“我以為劇本已經被改變了，誰知道它還是老樣子。唯一改變的，是被西門拋棄的人，由孫秀青變成了我。”

“別這樣想，誰說西門拋棄你了……”她伸手攬住裴婄的肩膀。

“到頭來還不是一樣。他的心裡只有他的劍！”

蕭雅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因為她明白裴婄的心情。西門吹雪啊……劍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重要麼？

兩個女孩就那樣相互依偎著，看著夕陽西下。

司空摘星和花滿樓走到帳篷外面，他正準備伸手去掀門簾，裡面就有人出來了。

“薛冰？”花滿樓說：“陸小鳳正在找你。”

薛冰怔了一下，又咬牙道：“是嗎？他也會擔心我麼？”

這回換花滿樓怔住了，這個問題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蕭雅和裴婄在哪裡？”想了想，他決定換個話題。

薛冰朝一個方向指了指，說：“在那邊。”

三個人往那邊走去，還未看見人影，就聽到一陣幽幽的歌聲傳來，是蕭雅在唱歌。大家都不說話，靜靜地聆聽著。

“那一年的寒風中，我化了很濃的妝。第一次牽你的手啊，卻裝作老練的模樣……”

薛冰朝她們跑去，坐在裴婄的另一邊。衝她們展露出一個甜美的笑，一隻手撐著臉頰，聽蕭雅清甜的歌唱。

“又一年的夜色中，你遮住星星的光。第一次吻我的臉啊，多少有些驚慌……”

花滿樓和司空摘星停下腳步，聽她唱著這首有些憂傷、有些無奈、還有些小幸福的歌，各自在心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七月的無奈，我們儘量不去想。你說你的山，我說我的水鄉。七月的無奈，我們儘量不去講，哦，真的，七月真的很長……”

一曲唱完，裴婄已經靠在她的肩上“嚶嚶”低泣，薛冰的眼睛裡也含著晶瑩的淚光。

“真好聽。”薛冰的聲音有些哽咽。

裴婄也小聲說：“再唱一首吧，我很久沒聽過了。”

“好。”

可是，蕭雅沒想到她的這個“好”字，讓她唱了一首、一首、又一首……從憂傷的唱到歡快的，從８０年代的唱到千禧年以後的。

唱到後來，裴婄和她一起唱，唱得薛冰擦掉淚光，甜甜地笑了起來。

蕭雅覺得：她，就是麥霸！

到了吃飯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唱啞了……

“司空，麻煩你去把陸小鳳也找來……”裴婄話還沒說完，司空摘星就跳了起來。

“丫頭，我可不是替你們跑腿的！再說了，還有四、五天，西門吹雪就要和葉孤城比劍，你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