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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炸開了鍋,沒想到一夜起來,蛇界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謀反?
妖女千羽?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一時間,大家都迷迷糊糊的,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妖群之中,一個帶著斗笠的男此時面色僵硬,盯著榜上,千羽那兩個字,眼神久久不能離去,像是一年都沒有看見過那兩個字一般,千羽,日後,斬妖臺處斬,她,還活著嗎?
不可能啊,他明明親眼見著蘇墨城殺了她,他親自埋葬了她的屍體,怎會有假?
這必定是蘇墨城他們耍什麼花樣,想要引他出來罷了,他們知道千羽是他的弱點,便以此相引,他可不能上當。
蘇墨城,未免也小看他了。
是夜,一輛囚車緩緩從王宮裡駛出,囚車裡,一個紅衣似火的女披頭散髮的坐在裡面,她面孔原本清麗,只是如今七竅流血,面色慘白,還有那兩顆長長的獠牙,看起來十分滲人。
囚車從王宮出發,慢慢的駛向繁華的夜市,押解的侍衛一邊走,一邊敲鑼,道,“妖女千羽,迷惑,罪不可恕,特令遊街夜,以儆效尤!”
囚車走的十分緩慢,駛進繁華的夜市時,引得那些蛇妖紛紛前來圍觀,看到囚車中的女,又炸開鍋似的議論起來。
“這幅模樣是如何勾引到殿下的?光看著就好可怕。”
“是啊是啊。”
“估計這模樣才是真身,這妖女原本肯定十分美麗。”
“竟然迷惑殿下,可真是該死啊。”
“的確該死。”
………
囚車裡的千羽靜靜的聽著蛇妖的議論,心裡冷笑,她那麼愛他,為了他,叛逆了親人,離開了人界,隻身在蛇界,只為守在他的身旁,而終究又得到了什麼?
什麼海枯石爛,什麼天荒地老,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虛偽的謊言罷了。
他哪裡曾愛過她半分,她不過是他閒來無聊的玩具而已,膩了就隨手扔了,阻擋他了,便冷血殺掉。
蛇,果然是冷血無情的東西。她在虛無界裡渾渾噩噩了一年,她在向怨鬼屈服時,求它抹去了她的記憶,她甚至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她只是,不想,不想再記起,他的冷血,他的無情。
而終究,她還是回憶起了一切,蘇墨瀧,你可真是害的我好苦啊。
她變得如今這幅模樣,都拜他所賜,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
 ;。。。 ; ; 千羽看了看她,佈滿血絲絲的眼睛有些可怖,看著慕容凰,她又嗚咽著吐出一個字來,“瀧…”
“她大概是想見蘇墨瀧。”蘇墨城說道,突然看見慕容凰手上的咬傷,他又不悅的皺起眉頭,他一不小心,她就又受傷了,他究竟該如何做,才能讓她毫髮無損?
看見他的眼神,慕容凰下意識的將手往袖裡攏了攏,道,“沒事,幾天就好了。”
隨即又轉移他的注意力,道,“蘇墨瀧現在和幽鬼狂歌在一起,那幽鬼狂歌十分詭異,要想找到他們,可不是一件易事。”
而蘇墨城卻還是走到了她跟前,將她的手拉了出來,心疼的說道,“你呀,就是不能讓我放心,如此不愛惜自己,可知我會很心疼的。”
說罷,將她的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那咬傷貫穿了她的手掌,兩個黑洞洞的血窟窿看起來異常的恐怖,蘇墨城頓時覺得心裡一糾,比自己受了傷還疼,又嗔怪她,“你真是要心疼死我,才甘心麼?”
慕容凰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說話之間,蘇墨城已經拿出上好的膏藥為她敷上了,他動作十分的溫柔小心,唯恐弄疼了她,那藥膏果真是好東西,涼悠悠的感覺從傷口處傳來,她見著不一會兒,那傷口竟開始結痂,好不神奇。
而一旁的千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腦海裡的畫面竟越來越清晰,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像是江水一樣源源不斷的湧出,看著看著,那佈滿血絲的眼睛竟流出兩行血淚來,她口中只喃喃的嗚咽道,“蘇墨瀧,為什麼?”
慕容凰一愣,冷不丁的從千羽的口中蹦出這麼一句完整的話來,她還真是好奇了,便問道,“千羽,你想起什麼了?”
“他殺了我,竟是他殺了我!”塵封的記憶被解開,語言能力也隨之恢復,她頹然的坐在那裡,神情幽怨,“為什麼,會是他?”
“他是誰?”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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