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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麻煩,方向相反。”沈雲濤笑了一笑,“反正也不是經常的,走吧。”
他按下鍵,剛開的電梯門又闔攏,往地下一層的停車場。
從事務所到東湖路平時要半小時車程,夜晚交通順暢,沈雲濤預計按照正常速度,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在緊湊逼仄的空間裡,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最易拉近,蘇茵懂得該如何把握,尤其是趙言誠透露過沈雲濤的往事以後,她更加明白如何觸動這個上司心裡柔軟的一部分。
“喜歡沈律師的人很多吧?”這只是俗套的開場白,放鬆他的戒心,“我一直覺得被很多女人喜歡的男人心都是冷酷的。”
“為什麼這樣說?”雲濤果然有了點兒談話的興致。
“顯然的,深情的告白他們聽膩了,愛情當中的那些犧牲守候對他們來講只是手段,而這些女人的縱容已經把他們慣成鐵石心腸,還妄想著來打動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永遠只愛自己愛的人。”
雲濤很賞識她這段關於男人的精闢分析,滿不在乎地丟出一個疑問:“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蘇茵學著他語氣重複,刻意加強了他冷酷的語調,“帶著一身傷的女人面對這樣的男人除了無可奈何,是再想不出什麼招數來。”
“聽起來你受過這種男人的傷害?”
“沒有。”蘇茵強辯說,“我不會自討苦吃。”
“也是,被你這種女人愛上同樣很危險。”雲濤說,“理智和感性並存,又很瞭解男人的女人很致命,你會輕易地去招惹一個男人,一旦那個男人中了埋伏,恰好他的誘惑力熬不到你理性復甦的時候,他就活該被拋棄了。”
“別危言聳聽,我可不是女人當中的復仇女神。”
“你不是,但是你會去招惹,”雲濤露出讓人無法對他生氣的柔和微笑,“只是一個好心,當然你也可以捂住耳朵不聽這個告誡……無論如何,陷入哪段感情都不要丟棄你的理性,否則,遊戲隨時都會終止,而你是失敗者。說得殘酷一點,你不適合愛上誰。”
“如果我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傷痕累累也在所不惜,更不會後悔呢?”
“那麼,傷痕累累就是你唯一的收穫。”
他等了很久都沒有回應,側首去看,見蘇茵正用雙手緊捂著耳朵,不由得又微笑了一下。
“真孩子氣!”
蘇茵捂著耳朵猛然轉過頭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