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疼痛令魯達瑪的聲音有些顫抖。

魯達瑪知道，像這樣的陣痛，她還要熬過好幾波，才會真正的生產。

第一波陣痛過後，魯達瑪深吸口氣。

“夜，生火，燒熱水。”

“達瑪？”

夜有些不明白，魯達瑪這是要做什麼，暗紫色的眸子中全是擔憂與疑惑，看著魯達瑪這麼的難受，他想陪著她。

“快去，燒好熱水將浴盆裝滿，生寶寶要用……”

魯達瑪輕拍夜圈著自己的手臂。

“呃……好……”夜猶豫著，還是去照著做了。

當第五波陣痛過去之後，夜將一切準備就緒。魯達瑪試了試水溫，將自己整個人泡了進去。

不知道是水壓的作用，還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當第六波陣痛來臨之時，魯達瑪覺得似乎沒有那麼難以忍耐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光見亮，而魯達瑪的陣痛也越來越頻繁。

看著魯達瑪的痛苦，夜變得焦躁，並且無所適從，他開始緊緊的抱著魯達瑪露出水面的上半身，不停的輕喚：“達瑪……達瑪……”

“夜……你太討厭了……”忍過一波陣痛，魯達瑪的聲音有氣無力。

“夜討厭！”

夜不去想魯達瑪為什麼這麼說，隨聲附和。

“你為什麼討厭？”

“達瑪說討厭就討厭！”

聽了夜的回答，魯達瑪氣恨的抽著嘴角。

“要不是你，我會生孩子嗎？不生孩子會這麼疼嗎？討厭！”

夜：“嗯，討厭，生孩子討厭！”

魯達瑪：“生孩子不討厭，是你討厭！”

夜：“嗯，你討厭！”

魯達瑪：“是你討厭！不是我討厭！”

夜：“嗯，我不討厭，你討厭！”

夜心疼的看著魯達瑪，語無倫次的附和。不用腦子的回答將魯達瑪氣得直翻白眼，她咬牙大吼一聲音：“你給我出去！”

“不出去！”

夜將魯達瑪抱得更緊，輕舔她額頭上因忍痛而流出的汗。

“那你說誰討厭？”魯達瑪不講理。

“我討厭，夜討厭！”

魯達瑪白了夜一眼，這還差不多。

“啊！”

又一波陣痛襲來。

“我不生了，疼死了……”

魯達瑪的聲音還著哭腔。

“不生了，不生了，塞回去，不生了……”

塞回去不是更疼？對於夜這種無厘頭式的安慰，魯達瑪氣恨得緊了，扭頭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當陣痛轉為半分鐘一次的時候，終於隨著魯達瑪一聲尖叫，一個小生命誕生了。

那是一個可愛的人類寶寶，一個小女孩兒。因為剛出生，面板還是紅紅的，皺巴巴的。看不出來漂亮與否。

魯達瑪強忍著疲累與困頓，揪下幾根自己的頭髮，讓夜將孩子的臍帶繫住，並告訴夜如何剪斷臍帶。

然後讓他裝孩子倒提起來輕輕拍打兩下，聽到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才放了心。

眼瞅著夜將小寶寶用兔子皮包好，放入夜親手做的木頭搖床裡，魯達瑪讓夜將自己從水中撈出來，用溫熱的獸皮敷在肚子上，這樣可以促進胎盤的脫落。她怕生產時，胎盤並沒有隨著寶寶的出生一起完全的脫離出來，若是還有殘留會引發大出血，要了自己的命。

將她所擔心的一切都完成，魯達瑪終於可以安心的睡去。

這一覺就睡了一天一夜。

當她再次醒來，就看到夜正笨手笨腳的在床邊，用自己教他的方法，拿著小勺子在給寶寶餵羊奶。

地上扔著好幾個兔子皮的包被，那上面除了屎就是尿。

而雪正拿了一張新的兔子皮走進來。

看著眼前的混亂景象，魯達瑪突然很想笑，她真不知道自己睡覺的這麼長時間，這爺兒三個是怎麼過來的。就他們就不知道叫醒自己嗎？非要弄得這樣兵荒馬亂的。

“夜……”

魯達瑪輕喚了一聲，嗓音還帶著沙啞。

“達瑪？”

聽到魯達瑪的聲音，夜將手中的羊奶塞到剛剛進來的雪的手中，來至魯達瑪的身邊。

“你醒了？疼不疼？”

魯達瑪搖了搖頭，“不疼了，我想看看寶寶。”

聞聲，雪手腳有些僵硬的半抱半拎著將小傢伙弄到了魯達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