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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婆婆一說,頓時就愣住了,尋思著難道真的是我走錯地方了?我趕緊後退了兩步,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招牌,這也沒錯啊。我就說嘛,陳道長這個香燭店挺好找的,咋會找錯呢。
我對婆婆說:“婆婆,我真的沒有認錯。我前些天來的時候,你沒在。陳道長是不是不在家?”
婆婆有些不高興的說:“你這個娃兒怎麼不講理呢?我都跟你說了,我家老伴走了半個月了,而且他也不是什麼道長,你要是不信,你去問問隔壁的人,我在這裡開了十多年的香燭店,附近的人都認識我。”
我半信半疑,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啊。旁邊一家賣銀飾品的大嬸似乎聽到了動靜,走出來問張婆婆咋了,是不是我買香燭給了假錢。
張婆婆說:“不是。這個娃兒跑來說要找我老伴,還說我老伴前些天給他看邪來著,我老伴都走了一個差不多半個月了,咋會給他看邪嘛。”
賣銀飾品的大嬸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小夥子,我看你現在的樣子才是中邪了,陳大爺剛走半個月,張婆婆前些天都回老家奔喪了,香燭店門都沒開,你怕是做夢來過哦。”
我一看到這個大嬸,頓時嚇了一跳,激動的說:“大嬸,是你啊?”
大嬸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認識我?”
我激動的說:“當然認識啊,咋不認識。就是大前天,我身體不舒服在市醫院看病,是你給我說城隍廟賣香燭的陳道長會看邪,以前在四川的青城山當過道士,靈得很。有次你兒子給人墳頭撒尿,中了邪,還是陳道長幫你兒子解決的。你讓我來找陳道長啊,你難道不記得了?”
大嬸一臉驚恐的看著我,我還以為她想起來了呢,結果大嬸破口大罵著說:“你個死娃兒,你兒子才中邪了呢。我壓根就不認識你,啥時候給你說了來找啥陳道長。我看你個娃兒腦袋是不是有啥問題。”
我這下是完全懵了,這怎麼一下子全變了,陳道長死了,大嬸也說不認識我,這沒道理啊。大嬸說話的聲音挺大的,她這麼一吼,旁邊一些店鋪的人都出來圍觀,一個個把我圍在中間指指點點,好多人都說,這娃兒不會是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吧?淨說些胡話,要不咱們報警吧。
我極力的解釋說:“我不是神經病,我大前天我真的來找過陳道長。對了,我身上這個東西是陳道長給我的,婆婆,你看看認識不?”
我從包裡掏出陳道長給我的那個盒子,裡面裝著陳道長給我的青銅匕首。婆婆拿著盒子驚訝的說:“這不是我家老頭子裝旱菸的盒子麼?怎麼在你的手上?”
我趕緊說:“我真的見過陳道長,這是他給我的呀,裡面還有一把青銅匕首,也是他給我防身辟邪的,你看看,我真的沒有說謊。”
我這時候都已經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難道說我之前見到的陳道長是鬼?這不太可能啊,而且這個大嬸居然說不認識我,這就真是奇了怪了!
張婆婆將信將疑的把盒子開啟,然後臉色一變,手中的盒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大聲罵我,我不明所以,撿起盒子一看,這尼瑪一看給我嚇了一跳啊!
裡面哪裡有啥青銅匕首,只有一隻十多厘米長的蜈蚣,嚇得我收一抖,盒子一下子又掉到了地上,我驚恐的後退兩步,臉色大變自言自語的說:“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陳道長明明給我的是一把青銅匕首,咋會變成一條蜈蚣了?”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驚魂未定的張婆婆說:“這個娃兒肯定是神經不正常,大家趕緊報警吧,讓民警來抓走他。”
周圍看熱鬧的人還真的拿出手機開始報警了,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擠開了人群,撒腿就跑了。
我這要是再不跑,等會兒民警來了,那還不得把我抓起來啊。我一口氣跑出去好遠,回頭看沒有人追來,我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我這時候腦袋裡亂得不行啊,我明明是見過陳道長的,怎麼都說他在我見他之前就死了呢?還有陳道長給我的青銅匕首,變成了一條蜈蚣,莫非是昨晚的人發現了的青銅匕首是寶貝,所以給我把匕首調包了?
我想想也不太可能啊,就算是被發現了,這些人也不用大費周章的給我調包呀,直接拿走不就是了?
可張婆婆卻又說,那個盒子似乎她老伴平時裝旱菸用的,人家幾十年的夫妻,彼此間經常用的東西肯定是不會認錯,我思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到底哪裡不對勁!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這裡還有陳道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