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酒釀什錦湯圓(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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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十二年正月初九未正二刻,養心殿。
乾隆正獨坐三希堂欣賞畫作,李進推了門進來,身後跟著敬事房的人。
他看著盤子裡那幾塊綠頭牌,中間令嬪那塊顯得尤為突出,隨口問了句:“令嬪的綠頭牌怎麼做了新的?”
“回皇上,從前那塊翻舊了,便趁著這幾日娘娘不便侍寢重做了塊。”
好像是這樣,年前翻了次令嬪的牌子,他就提了一嘴,倒不知敬事房做事這麼乖覺了。
他伸手把令嬪的牌子拿起來看了眼,放了回去,扣在那:“不用通知永壽宮那邊了,朕自己去。”
李進送了敬事房的出去,看著那被翻著的綠頭牌,嘆了口氣,這宮裡頭最不缺的是寵妃,缺的是能長久受寵的人。
乾隆從三希堂出來,喊了李進更衣,準備去永壽宮。
李進有些猶豫:“皇上……您還沒用晚膳吶?”
乾隆聞言嘖了一聲:“怎麼?你當差當傻了?永壽宮能餓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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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宮裡,魏芷卉難得地又備了鍋子,好不容易送走了“姨媽”這尊大佛,她當然得整點好的。
“皇上今兒好像又沒翻牌子,敬事房的人到現在也沒傳出什麼訊息來。”初菱在一旁邊給她弄肉片,邊嘀咕著。
魏芷卉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樣,自那日自己將他拒之門外,乾隆以後多日未進後宮,若非那日他叫了鄭太醫,然後以身體不適為由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否則,只怕每日的請安都要聽其他幾位叨叨了。
“你們把這鍋子端到前面去吧。”魏芷卉看了眼盤子里弄好了的芋泥涼糕點了點頭,嗯美滋滋,這鍋子沒了他乾隆又不是吃不了了!
她回了正殿看著冒著熱氣的銅鍋,剛要坐下,就聽外頭傳來一陣聲音:“吃什麼好東西不告訴朕?”
殿內的主僕幾人愣了愣,忙迎了出去:“皇上萬安。”說完,她抬頭看了看站在後頭的小安子,斥道:“皇上來了也不知道通報,可見平日裡小高子沒教好了。”
身後的小高子還沒來得及請罪,乾隆以把魏芷卉扶了起來:“好了,是朕不讓他們說的。”
魏芷卉替他解了披風遞給了初菱,然後繞到了桌前:“皇上莫不是聞著永壽宮的香味來的?”
乾隆眯眼看她笑著坐下:“嗯,聞著這兒的醋味來的。”
魏芷卉有些惱,來都來了,能說什麼!
一頓鍋子吃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魏芷卉拿了塊芋泥涼糕遞給乾隆,乾隆笑著攬了人:“除夕年宴和初一向太后請安的那兩套衣服,很好看。”
魏芷卉愣了下,沒曾想他還注意到了自己的衣裳,耳邊又傳來他低低的聲音:“看來朕親自挑的就是不錯。”
她愣了愣,背對著他輕輕嘟了嘴,才偏頭看他,似嗔:“臣妾只當皇上滿眼只剩皇后娘娘和七阿哥了。”
乾隆不禁笑了出來:“看來若是朕再不來,只怕回頭宮裡頭的醋都要找永壽宮來要了。”
魏芷卉面上一紅,從他懷裡起來去了另一邊,剛一坐下他又開了口,有些正經:“該有的禮數,朕不能失了。”
“臣妾知道了,是臣妾不對。”魏芷卉的聲音有些悶,古人真煩,吃個醋都不讓吃。
乾隆偏頭看著她,心裡嘆了口氣,面上卻又帶了笑,他站起來走到魏芷卉面前,把人拉了起來。
兩人對站著,乾隆拉了她的手,四目相對:“你沒錯,在朕這兒你可以任性,可以吃醋。”
她的眼睛有些水汽,乾隆的心軟了軟,這人好像和後宮中的人都不一樣,別人都不敢和自己任性,別人說自己錯的時候是為了保命,可她卻好像不然。
她說的錯了總是帶著幾分“我就是沒錯”,若是換了旁人,昔日他便是再寵嘉妃,也斷不會這樣,可到了她這兒,他卻覺得,沒錯便沒錯吧。
不願再看她的眼,乾隆把她攬進了懷裡:“大清入關百年,朕幼時常聽聖祖與孝誠仁皇后的事,後來大了,又見皇阿瑪和孝敬憲皇后。皇后與朕少年夫妻,該給的禮數,朕不能不給。”
他頓了頓:“彆氣了,以後有氣,不必憋著,也不用吹了燈不讓朕進來。”
魏芷卉聞言就要推他,卻被人緊緊抱住:“過幾日的上元節,朕打算帶人去圓明園過,到時候,陪在朕身邊吧。”
她有許久沒有開口回應,倒也談不上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