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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事實了又有什麼可辯駁的呢?即便你說的都是真的,難道還要老祖我出手宰了易玉不成!今日我等且說如何避免更多的殺戮,卻並非是要找誰算賬,你且退下吧。”
話音剛過卻見有一人起身道:“阿彌駝佛!紅蓮老祖此言差矣!”只見一個披著大紅袈裟的胖大和尚飛身而起,虛立空中。
眾人皆已訝然,齊目眺望,不是是哪家的高僧竟然敢直言反駁紅蓮老祖。
“想不到弘忍大師多年不問世事,一心參悟佛法,今次竟然能夠北來赴會,真是老朽榮幸啊!”一看見這老和尚,就連紅蓮老祖微露驚訝之色,更要笑面以待。可見此人身份之高。
那和尚打稽手,道:“紅蓮道友廣發請帖,到了我黃梅寺貧僧怎敢不來看看老朋友呢!”
紅蓮老祖嘆息一聲,言道:“弘忍大師本是佛門的高僧,修煉已近大道,眼見西方極樂,就要超脫凡俗,又何必來淌這潭世間的渾水呢?如今正值亂世,天機混亂。大道不張,一個不小心千年的禪修可就要毀於一旦啊!”
弘忍大師笑道:“紅蓮老祖此言詫異,既然道友都不吝惜這數千年來的修持苦練,貧僧又怎會憐惜羽毛呢!正是這危難之時方顯出我輩向道決心。”
紅蓮老祖嘆息一聲,道:“哎!我本不欲與佛門為敵,奈何道友心生偏執,以我等為魔。真是可惜可嘆。”
這時易玉瞅了一眼那面帶笑容,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接言道:“紅蓮老祖一語中的,這也正是大劫的厲害之處!此非天災。皆是人禍!雖然我等皆知大劫在即,急欲躲避,但卻都有各自心中地偏執,故此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眾人皆以自己為正義。他人為邪惡;皆以自己為大道,他人為左道,滋生心魔而稱他人為魔,自己墮落而職責他人墮落……”
還不待易玉說完。那弘忍大師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陡然射出兩道冷厲的寒光,喝道:“唗!狂徒大膽!”
易玉冷笑道:“大師戒嗔!”
本來易玉是不想得罪這個能與紅蓮老祖平起平坐的老和尚,但弘忍大師公然出來為竹山教的餘孽出頭,顯然是其中另有內幕,否則佛門禪宗的祖師又怎會為了一個旁門左道的滅亡門派打腰提氣呢!既然不是朋友自然沒有必要給這個倚老賣老的老和尚面子。
“阿彌駝佛!”弘忍大師口誦佛號,臉色再次恢復了平靜,易玉這幾句話可是給他氣的夠嗆,否則以他修煉多年,心境堅定,又怎需要誦唸佛號來穩定心情呢!
弘忍大師打量易玉一番,道:“想必這位施主就是如今聞名天下的易玉,須知萬物皆空,唯法是真,施主殺孽甚重已臨深淵之邊,如今唯有入我佛門,日夜誦唸佛法,方能去盡一身罪業得等正果大道。”
易玉仰天大笑,道:“大師之言大謬!何為正果?哪為大道?你心中地是大道,我修的也並非小道!佛法固然美好,卻也要因人而異,在下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一出家,那豈不是要拋家棄子,不知有多少人哭泣,多少人悲傷。佛門素以慈悲為懷,難道大師度我出家就不嫌殘忍嗎?佛祖釋迦曾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那是多寬大的胸懷,多麼廣闊的志願!而如今的佛門弟子卻只在算計超度幾人入教,多建幾處佛寺,將佛法傳播到了什麼地方,真是讓人汗顏啊!如此正果不要也罷。”
弘一大師面無表情,道:“阿彌駝佛!善哉善哉!貧僧本欲引你回返迷途,奈何入魔已深,迴天乏力啊!”
易玉微微一笑,指著那自稱是竹山教的弟子,道:“剛才大師出言,看來是要為那竹山教的逆賊出頭嘍!不過說來也並不稀奇,佛門本就是自西藩傳來,恐怕與那西極教還有密切交往……”
易玉這話純屬是混淆視聽,佛門和西方地西極教教廷根本就不是一個地方的。不過修真之人雖然多數都見多識廣,但總有些是閉門苦修地人,在這些人心中只有‘中外’之分,也就是除了中國的,全都是外國,至於那佛教地起源地和西極教到底是個什麼淵源,在什麼地方,他們也未必弄得清楚。如今聽易玉這一說,還真有不少人覺得甚是有理。那兩家都在西方來的,如今弘忍大師還為西極教的同盟出頭,要說沒有勾結也難以讓人信服。
弘忍大師冷然道:“道友如此說話,其心可誅!”
易玉冷笑道:“自古殺人易,誅心難,卻不知大師如何誅我?”
弘忍大師平淡無波的臉上已經顯出了淡淡地殺意,就在此時高臺上的紅蓮老祖又適時說話了,道:“玉兒退下!弘忍大師乃是你的前輩,怎能如此說話!”
易玉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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