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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極大推力,瞬間能讓易玉達到平時御劍兩倍的速度。只是易玉一步出去數十丈,卻在後面留下了一連串直徑近丈的圓形深坑,那砂石終年結凍,十分堅硬的地面似被法寶擊接連中一般,能量散失浪費了不少。
只是隨著技巧的嫻熟,易玉越跑越輕鬆,到了最後也不似開始那樣,腳下留著一長串的大坑。飛身一縱不帶幾許煙火,也沒那麼大的聲勢,只是速度不減反增。如此速度追兩個負傷半殘之人又能費多大力氣。
那俞德本是那成都瘟神寺的方丈,前翻大破慈雲寺,他的寺廟也被毀了,這才回到滇西,他師傅的青螺魔宮,自然也就還俗不在行那釋迦之禮。只是這妖人雖然曾經出家卻是沒有半分的僧人的慈悲。那時之所以沒有丟下師文恭獨自逃跑,只因為師文恭弱若死,他回去必遭毒龍尊者重罰,若有希望自然不能放棄,這才隱在一旁,伺機而動。此時雖然俞德發命狂奔,但是敵人已在身後,也容不得他細想,就把身後的師文恭當作暗器直接扔向追來的易玉,臨了還喊了一聲“賊子招打!”
見那俞德跑了,易玉也未緊追,今日之事人多嘴雜,自然保不住秘密,他也未過想殺人滅口。那天師派的天靈子早晚知道,不過那老傢伙雖然厲害,也自有正道的老傢伙們頂著,不必多慮。易玉接住師文恭,此時這剛剛還風度翩翩的文士,已是氣若游絲,只是用著最後的力氣狠狠的看著已經遠去的俞德。
若是那俞德無聲不響的扔過來,許是那師文恭也不會這麼大的氣,那廝居然口呵招打,卻把他這師叔當成了什麼!易玉眼見這師文恭活不長了,立刻點過一絲真元,保住他內府五臟,吊住一口氣。打量四周,尋了一處積雪深厚的地方,開出一個雪洞,躲了進去。此時他已在唐婉那知道眾人擔心他,已是跟了過來,易玉自然不希望他打家劫舍的英姿被那些個妹妹看到。
師文恭看著易玉,有氣無力的說道:“呵呵咳咳,”才笑了一聲,就咳出了一口血,“小輩,你將我摞到此處,想必是另有所圖吧。”說罷是一臉看小人的蔑視和不削。
易玉微微一笑,也無以為恥,笑道:“道友睿智,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不取你性命自然另有他圖,只是看你想死想活。”
師文恭自嘲苦笑,道:“你這娃娃莫要誑我,到了此時我尚有活路?”這師文恭在異派也算是光棍信義之人,只是今日為朋友出頭,想不到卻落得如此的慘狀。師文恭倒也不是最恨峨嵋眾人,畢竟是理念不同,雙方乃是敵人,但那俞德賊子竟然以他為暗器,更叫師文恭憤恨難當。此時想起被孽障背在身後又身中數劍,也尋思明白了狼子野心,以自己為擋箭牌。
易玉笑道:“我誑你何用?此時你也不過是個殘廢之人,被同伴拋棄如弊履。再說我又不是峨嵋弟子,剛才圍攻於你,我也沒有伸手。你我本是無冤無仇,我何必要害你性命?”
師文恭一聽也覺有理,回想那時這個白麵娃娃確是沒有圍攻自己,便升起了求生之心,道:“道友所求為何,只要道友放我一條生路,我師文恭若有,必不吝惜。”
易玉微微一笑,道:“師道友,若是你只想回到青螺山,我這就可以放你。
“真的?!”師文恭不禁狂喜,驚問。
易玉卻反問道:“師道友,你就沒想過,便是你真的能回青螺宮就能活嗎?”師文恭一聽驚疑不定,面色數變,人往往在逆境之時,就會心生怨惡,靈魂扭曲。此時的師文恭就是如此,先前俞德被叛他,已經在他心中種下了背叛的種子。“且不論你以殘障之軀回去,那毒龍尊者如何待你,想必你也聽說過寶相夫人的白眉針吧。”
易玉話音剛落,師文恭立刻面色更白,遲疑片刻,似乎在感受著體內的情況。師文恭一陣洩氣道:“道友是說我中了白眉針了?既然如此還有何所說,我等死便是了,何必多言。”
“師道友勿憂,既然我要和你交易,自然有法救你,只是看道友能出什麼價錢了。若是道友家資豐厚,我甚至可以為道友尋回殘肢,想那黃山的許飛娘也在青螺宮,她會那接骨奇術,恢復你這半殘之軀也不是難事。”
師文恭似乎不信,躊躇片刻問道:“此話當真?”
易玉道:“自然不假,不知道友原以何寶物換取生命?”
“不知道友所要何物,願意救我性命?只管說來”
易玉一臉戲謔的看著師文恭,笑道:“呵呵,師道友你錯了,並不是我要什麼,而是你有什麼。我給你三次機會,說出可以付出的代價,我心中自有對你生命的估價。若是三次你的出價還不能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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