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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玉一見,似乎是對那大手地表現很不滿意,嘆了一口氣。只見忽然易玉盯著張凌的眼神一亮。隨著易玉心中所想,一條足有尺餘的雷電直劈而下,正正打在了張凌的頭上。這一下可不是張凌能受得了的,頓時他就沒了知覺。
當張凌再一次醒來之時,他發現他竟然被放在了那祭臺之上,三肢禁錮(前翻張凌失了一條腿)。而手腕腳踝皆被割破了靜脈血管,鮮血不停的流出然後滲進了下面的祭臺之內。張凌心中驚恐異常,讓他不敢相信的是,易
真敢拿他生祭。
張凌還看見那雲蘿姐妹正戰戰兢兢的跪在一旁,易玉這時正負手站在不遠處,而易玉的對面正是他的師尊天殘子。張凌一見天殘子,興奮異常,只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滿眼祈求的看著天殘子。只是那天殘子卻冷冷的看著易玉,沒有飄過張凌一眼。
只見易玉躬身施禮,微笑道:“天殘師叔安好,師侄易玉這廂禮過去了。”
只是那天殘卻是臉色鐵青,他萬萬沒有想到易玉竟然會猖狂如斯!雖然他此番前來沒安好心,但是在沒有翻臉之前,他畢竟是易玉的長輩。天殘子如何也想不到,易玉竟敢明知他要來,還將張凌扣住。而那張凌現在雖然未死,但是生祭之人又哪有能活著的?這分明是在向他示威!
易玉也不看天殘子臉色,接道:“師叔要殺我?”
天殘子聞聽也是一愣,他沒想到易玉竟然會先點出此事。但是天殘為人甚是光棍,也不搪塞,冷道一聲“然!”
易玉聞之笑問道:“你我本有同門之誼,又無冤無仇,師叔為何要殺我?”
天殘也不隱瞞,道:“因為你太強了,會威脅到登兒的位置,所以你必須死!”
易玉疑道:“哦?是大師兄要殺我?呵呵,想不到…紀登亦不過如是!”
天殘子聽出易玉話中地輕蔑之意。怒道:“非是登兒求我,但是我身為長輩卻不能不為登兒考慮。也只有對不住你了。”
易玉恍然道:“哦?原來如此,我也懷疑,以大師兄的心胸智慧,怎會做出此事!原來……如此同門相殘,師叔就不怕師尊震怒嗎?就算你老人家不怕,你就不怕牽連大師兄嗎?”
天殘子傲然道:“師兄若是責罰,我接著便是。至於登兒。若是你死,登兒就是師兄的唯一選擇,他又怎會責罰登兒!”
易玉一笑道:“師叔睿智,看來師尊他老人家的脾性您倒是十分了解。只是不知他老人家知道了,你居然敢違抗他的意志,破壞他的大業!不知他會如何……”
當易玉提到‘大業’之時。那天殘子也是一震。對於朱梅的性子十分了解的他當然知道他這師兄地手段,但是為了……天殘子一咬牙,道:“易玉,你也莫要在這巧舌如簧,今日我必殺你!”
易玉聞言竟是一陣大笑,把在場之人皆是笑的莫名其妙。只聽易玉笑罷多時,道:“天殘子!你的修為不差,在派中資歷又老,但你可知,為何你天殘子只能當師尊的一顆馬前卒?”
天殘子聞聽易玉之言大怒。他本是火爆脾氣,哪裡受得了易玉如此挖苦。祭出飛劍就要動手。卻聽易玉輕喝一聲,“且慢動手!”
易玉喝退了天殘子道:“天殘師叔。師尊他老人家手眼通天,你認為你自東海到此處能瞞得過師尊的耳目嗎?”天殘子聞聽身子不由得一震,但是易玉也不給他多時間考慮,接道:“而他老人家明知你來,卻不阻止,師叔以為師尊他老人家是何用意啊?”
天殘子一聽不由得沉吟不定,他雖然感覺到了易玉有可能會威脅紀登的地位,要將其除去。但是這也是有底線地。若是殺死易玉的代價太高,則天殘子便會考慮得失。
見天殘子沉吟。易玉從容笑道:“師叔想必也不會不知道,我青城派正在進行一個驚天動地的的大計劃……”
天殘子聞聽,驚呼一聲,指著易玉,道:“你怎知道?!”天殘子還不知道,張凌已經將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易玉。再加上易玉的推斷,此時易玉差不多已經知道個大概的脈絡了,只是還不知道其中的細節罷了。
易玉笑道:“我們青城派自靜虛祖師下來,千年的佈局,千年的謀劃,就是為了今朝。若是此時在師叔你這裡出了事端,不知師尊會如何處置與你?”
天殘子眼珠一轉,喝道:“豎子!你莫要危言聳聽。本座殺你之後,自會向李師叔和掌教師兄領罪。”說罷,天殘子也不再與易玉說話,祭起飛劍聚英,只見一道金光,轉瞬之間,已化為十丈大小,直逼易玉而來。那飛劍風雷呼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