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高階剩客;在殘酷的職場鬥爭中存活下來;依然單身;被尊稱為“鬥戰剩佛”; 35歲往上為特級剩客;理當尊為“齊天大剩”。
而本文的女主鬱昭煦在做為必剩客的最後一夜成為鬥戰剩佛的前一夜;一個人枯坐在家中看敗犬女王;高|潮迭起時捧著肚子大笑不止,空蕩的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的笑聲;寂寞而冷清。
鬱昭煦,30歲,過完午夜12點正式跨入31歲高齡,父母給她取名昭煦很明顯曾經寄予了厚望,可惜先天條件不足後天補足也只是杯水車薪。總之父母意外過世以後她就成了真正的孤兒,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沒有愛人,以至於31歲生日的前一夜,要一個人對著偶像劇渡過。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模模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卻並不是電視中傳出來的聲音,鬱昭煦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看看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拿起遙控器準備關了電視睡覺。
只是拿到手中的觸感不對,仔細一看是一個長形的盒子,開啟裡面有一個同心鎖的玉墜,大玉鎖釦著小玉鎖,她想起來了這是媽媽留給她的遺物,今天整理東西是翻出來的,據說是他們鬱家幾代留下來的傳家之寶,她以前嫌棄不好看一直鎖在爸媽的遺物裡,現在看看感覺還不錯,於是找了一根紅繩穿起來戴在手上。
一夜無夢,第二天清晨鬱昭煦覺得十分難受,渾身痠疼如被碾壓過一般,身體被緊緊包裹著,束縛感強烈怎麼掙都掙不開,不由睜開雙眼。
一個十分師氣富有男人味的俊臉在眼前放大,下一秒尖叫聲響徹雲霄,“啊,色狼!”
被尖叫聲驚醒的男人十分不解地看著她,鬱昭煦趁機逃離他的懷抱拼命往裡縮,背部頂著牆壁退無可退了,“你不要過來,我要報警了!”
對面的男人愣子一下有些無奈地笑笑好脾氣地哄著她,“娘子莫怕,新婚第一天可能會有些不適應,以後就好了。”
“娘子?新婚?”鬱昭煦喃喃念著這兩個詞,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這裡?“啊!”尖叫聲再次響起。
門外有人揚聲問道,“二少爺,少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需要我們進來嗎?”
“無礙,你們準備好,我和少夫人這就起床。”吩咐完又把鬱昭煦拉回懷裡繼續哄著,“娘子莫驚,這裡是我們的新房,我們已經是結髮夫妻了,以後會在這度過許多歲月,你很快就會適應了。”
鬱昭煦突然推開他翻身下床,一下地才感覺到腿腳發軟直打顫,而身體更是難受的很,三十一歲的女人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知道這是怎麼了。暫時顧不得這些直接撲到梳妝檯前上面有一面銅鏡,閉上眼努力平復呼吸再睜開眼,銅鏡時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眉目嫵媚動人,眼波盈盈如水,一顰一笑之間萬種風情,千般溫柔,好一個美人如畫。
如果是長在別人臉上,鬱昭煦肯定會羨慕不止,可是如果長在自己臉上,就變成驚悚了。看慣了三十多年的臉突然變了,任誰都無法淡定,更何況住了三十年的房間突然變成一間古色古香的居室,更是讓人發狂。
穿越了?睡了一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穿越了還是魂穿?不用這麼神奇吧?鬱昭煦糾結了,並沒有如小說中知道穿越後的興奮,想她二十一世紀的大齡剩女一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知識不過硬,穿越到底能做些什麼?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娘子,你怎麼了?洗漱之後我再來幫你畫眉可好?”身後傳來男子溫潤的聲音,富有磁性十分動聽。
對了,不用擔心餓死的問題附送新婚夫婿一枚。可是我可不可以退貨啊,想她鬱昭煦三十多年來只談過一場戀愛,怎麼僅僅一覺醒來連相公都有了?
“我沒事。”小聲地回應一聲,拿起放在一邊的衣服準備先行穿上,只是這衣服怎麼這麼難穿啊?折騰了許久一無所得,不由紅了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已經是自己夫君的男人。
“呵呵。”蘇武笑了,新婚小娘子的反應真可愛與之前聽來的相距甚大,不過傳言向來不可信。
“你坐上床去,我讓下人進來服侍你更衣。”蘇武自己穿戴好著裝,開啟門讓丫環進來伺候。
鬱昭煦十分鬱悶,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任由丫環擺佈,等穿好衣服梳好頭以後坐在銅鏡前,新任相公揮退下人拿起眉筆為她描摹柳眉,一點一滴尤為認真溫柔。
鬱昭煦看著眼前已經是自己相公的男人如在夢中,男人眉清目秀溫文而雅一副翩翩公子的氣質,可是眉宇之間又有一種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傲氣,舉手投足並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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