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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最後摔下去,要麼,就是現在自己跳下去。
花間猶豫了,怎麼進遊戲之後她總是和這高空作業玩上了呢,這遊戲難道還調查過她有恐高症想要幫她克服這症狀啊?但,也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跟著風箏一起繼續飄,也不知道會飄到哪裡去,或者,飄著飄著突然就摔了,而現在就跳下去的話,那大概就是死定了。
腳下是一馬平川,路痴的花間當然也判斷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若腳下是湖,她可能毫不猶豫就跳了,因為按照遊戲設定,掉進水裡是不會有掉血的,像她剛才在幽冥淵就試過縱身一躍也是安全地進入了副本,可是現在腳下,卻是平地的。
因為身在空中,花間也無法使用輕功,從這麼高的地方落地必死無疑。猶豫了半天,她也只能先抓著風箏繼續飄了,如果風箏降到低一點的地方之後她再下落,那造成的傷害應該會小一些吧。
雖說她賤命一條,但也不想白白因為系統的bug而喪命啊,她在心裡暗暗決定,要是死了,那肯定要去跟遊戲客服投訴去,不給個說法決不罷休,若是活下來了,那也得找客服要點精神損失費去。
住著風箏扶手沒敢鬆開,這風箏也從原來的高處降到了地處,但仍是搖晃著前行著的,眼見著即將墜地,花間眼疾手快鬆了手從那風箏上跳了下來,轟的一聲,那風箏墜地,摔了個粉碎,而花間也好不了多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命值降到了不足百分之一,頭頂的紅血條閃了起來,提醒她生命垂危,而因為落地時候在地上摩擦被碎石劃開的傷口此時也往外湧了好些血出來。
花間愣了一下,趕忙從口袋裡掏了最貴重的藥出來吃了,她的生命瞬間就爬了上來。幸好,幸好沒有因為天然呆而又害死自己一次。花間拍著胸脯慶幸道,剛才若是晚一步,這湧出來的血所扣掉的生命值可就要把她的最後一點血皮都消耗掉了。
但,她也著實沒有料到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都沒有掛掉,這是何等的好人品啊。此時的花間已經刻意忽略掉了自己剛剛坐上的那劣質風箏差點害她死掉的事實,滿嘴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花間從地上站了起來,腳有點疼,不,全身都疼,剛才摔到地上之後還連滾了幾圈,這從來只在警匪片裡看過的高難度動作花間居然還用到實戰上去了,但她再也不敢用第二次了,因為實在是疼得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虧得她聯賽之後還沒來得及把那疼痛觸感回撥,雖說想在遊戲中體驗比較真實的感覺,但真要這麼摔上一次,她大概對遊戲都會有障礙了吧。
生命值雖然已經回覆上來了,但身上的傷還在,手臂裸露在外的部分傷口的血未止,膝蓋部分也被割傷,劃開了好大的口子,褲子的破口倒是會自動修復,只是降一點裝備耐久度而已,但身上的這些傷口卻是不會自己就癒合的。
往日裡他們都是靠依羽這奶媽給他們治傷的,身上從來也沒帶過繃帶什麼的治癒性道具,此時花間可真是傻了眼了,怎麼出來的時候明明記著要補充一點的,怎麼出來之後就全給忘記了呢。
她懊惱,她悔恨,只盼著自己身上的酒裡頭能有一個帶治癒效果的,可翻了一遍之後,還是一無所獲。
不是吧,難不成這大難不死了,還得因為失血過多再死一次?花間都想含淚飲泣了,卻也是在這時,她聽到了身後響起了誰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
花間驀然回首,便見著那騎在白馬之上的人居高臨下望著她。坐下白馬不安分地原地踏著步,而那坐上之人也只是收住了手中的韁繩勒令白馬停下,可,效果不大,最後那人乾脆就從馬上躍了下來站到了花間跟前,鬆了手中的韁繩,那白馬也就飛速奔走了。
“怎麼……是你。”花間驚訝得……有點要喜極而泣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原來是這個意思,看到這憑空出現的焚河,花間甚至要覺得這人並不是玩家,而是遊戲中的什麼隱藏npc之類的吧,要不,怎麼總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出現,在她落水之時,在她迷路之時,在她需要升級之時,在她需要前往唐門之時,而此時,卻是在她失血將死之時。
死,在遊戲中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而她身上還有一些藥以及一些酒,都是有回覆功能的,她或許也可以一邊吃藥一邊前往某個方向去尋找一個驛站或者一個村鎮,然後再找一個醫館或是藥鋪,總歸,努力一下還是可能保住命的,哪怕保不住了,那也就是原地復活或是在復活點復活的事情,說起來,還是挺簡單的事情。
或許比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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