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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常劍上前拱手,凝眉道,“王爺,風紀遠那人不簡單,要不還是屬下走一遭吧?”常劍擔憂的不無道理,如今這形勢自家王爺一頭獨大,皇后和太子那裡也在暗中派人找風紀遠的下落,風紀遠在軍中的影響力不可小覷,若是讓皇后母子靠上風紀遠這棵樹……到時候對王爺來說可是不小的阻礙。
司桓宇說不必,“你留在本王身邊,傳話下去,他們一群人要是連個單身匹馬的風紀遠都抓不到,也不必回來了。”司桓宇身邊用慣了常劍,眼裡就看不見旁人。嘴角勾著陰沉沉的笑意,“本王好心好意請平南王妃到府上做客,她倒小人起來了。好啊,既然這麼怕她娘在王府上招致不測,告訴她讓她自己回王府來。順便提一下,屆時本王還有個小小的驚喜送她。”腦子清醒了就跟他耍起小聰明來了,她以為跑那麼遠他就不能拿她怎麼樣了?他照樣有的是辦法讓她主動出現,不是覺得自己有本事嗎?怎麼去的赤峰就給他怎麼回玉津!壞了他的計劃,留下個爛攤子拍拍屁股跟別人跑了,實在恨得牙癢癢!
拱手領命出去,常劍知道主子向來厭惡麻煩,郡主亂了他原本的計劃,主子不可能放過她。常劍嘆口氣,其實再多的理由還是頂不過主子始終不肯承認的那一點牽掛。既然如此放不下,幹什麼還要折騰呢?她跟風紀遠消失的這半年,主子是怎麼過來的,常劍心裡清楚的很。表面上似乎沒什麼,可那陰晴不定的脾氣更甚從前,動輒眯著眼看人,那裡面的危險讓底下的人發抖,因為每當他那個表情出現就說明有人要丟性命了。
就在司桓宇準備收拾她的時候,檀香殿裡一個人都沒有,婢女全都被她趕出去了,樂心正一個人靠在窗前出神。不知道紀遠怎麼樣了,她離開的時候他正睡得沉,因為她給他用了石決明,那是味藥材,助眠,偶爾用上一回,夜裡有點動靜他也不會醒。
在玉津街上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威風凜凜的坐在高頭戰馬上,走在隊伍的最前頭,劍眉入鬢,目光凌厲,略薄的嘴唇微抿,身著鎧甲,格外的不怒自威。那時候葉蓮蹦的老高誇他長得英俊,自己呢?其實心裡暗暗的有一絲高興,他眉宇的透出的英氣吸引著她。那時候她還跟葉蓮說“你個小丫頭,天天姑爺姑爺地亂叫,本郡主能不能真的過門還不知道呢。”苦笑一下,臉埋進手心裡,真是一語成畿,如今大概是真的過不了門了……
霍駿站在湖上的亭臺裡,遠遠的就能看到她大開的視窗,一個人趴在那裡。他知道她從一開始就不情願,可是又能怎麼樣?她既然來了這裡,就得好好在這裡待著,做棋子就該有棋子的本分,霍駿不否認他對美人有憐惜之情,可是她之前壞了他的大事,如今能讓她偏安一隅已經是恩典了,若是她識趣兒他也樂意以後給她個名分。要是還想著旁出枝節,即便他對她有那麼一絲好感,也不會手下留情!
☆、第72章 想法
霍駿跟前心腹連城來報,“主子,有玉津來信。”
霍駿瞥了一眼他手上捧著的信箋,擺了擺手叫放到一邊。連城名字取得好聽,賣相還真不咋地,身材富態,小眼睛,常年頂著個紅鼻頭,一弓腰一露笑,臉上的肉擠成好幾層褶子,心眼兒倒是精明著了,勸道,“主子不看看?指不定那邊有個什麼急事兒,耽擱了就不好了……”
“放著吧,再說。”
連城將信箋輕手輕腳的放下,就退到了外邊守著,主子嫌人杵在眼前鬧心把他們都趕出來看門了。
霍駿不急著看司桓宇給他寫了什麼,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大概就是要讓他把那個女人給他弄回京去。霍駿撫著膝頭,兩道濃眉打了個結,原本公主和親就是個幌子。風紀遠與安樂心感情深,如果她與霍駿聯姻的訊息一出,那麼風紀遠必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頭愛轉嫁他人,照這個意思,他會快馬加鞭趕回玉津。聖旨已下,再無轉圜餘地,風紀遠闖宮更是正中司桓宇的下懷,屆時將他想方設法囚禁,燕道關的主心骨沒了,只要和親隊伍一到燕道關,藉著迎親的由頭,大舉進軍絕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當時司桓宇唯一的條件就是暗地裡將安樂心悄悄再接回王府。沒成想人跑了,到最後居然老老實實的等著被抓還是來了自個兒的眼前。
如果不出意外,那位王爺應該是跟他要人了。
只是有一點,霍駿始終想不通,當初司桓宇的計謀與他自己而言沒什麼甜頭可撈,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折騰呢?莫非就是想要千都天下大亂?這不能啊,千都是司家的天下,腳下的河山亂了於他這個王爺或者說於他日後稱帝都只有壞處沒有好處。霍駿從來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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