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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的不平靜,風紀遠悄悄兒地用力想要把手臂抽回來,好出去透個氣,這麼下去他非得壞了不可。
哪知把她驚動了,迷迷瞪瞪地抬起頭來表達對他的不滿:“……你別動來動去……”
風紀遠一聽這話,怪他心思不正經,俊臉漲的通紅,虧得有夜色擋著,不然還真有些丟面子。他聽見自己嗓子有點啞,“你沒睡著?”
她點了點頭,“剛剛眯著了,被你弄醒了。”語氣裡有點小小的抱怨。有的人被吵醒了往往不好再入睡,安樂心閉上眼睛打算繼續醞釀睡意。
可風紀遠卻不打算這麼放人了,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制住,眼睛裡遮掩不住的火光點點,他喘著粗氣,直勾勾的看著她。那樣子真像匹狼,要把她拆了吃了,儘管努力壓制還是讓人膽戰心驚。
安樂心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一手,一時竟不知怎麼應對,就那麼睜著一雙杏眼,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要說什麼。風紀遠知道姑娘家顧慮多,他就想親親她,沒打算動真格的。
朱唇顫顫的迎接他,好像得了特許一樣,他將她徹底納入身下,唇舌相交柔軟甜蜜的不可思議。有多久,他的舌尖描畫著她的唇形,繼而掃過貝齒。掌下的人兒,微微地顫抖,他只能用別樣的方法安撫她。
有個東西硬硬地頂著她,她知道那是什麼。或許預感到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她勇敢的伸出了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是願意的。她本是孑然一身的人,上天憐憫,在苦海中給了她一個希望,她愛這希望,愛到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大掌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火辣,她的思維幾乎要被擊打地不成樣子。
風紀遠也很辛苦,越是得到一點滋潤,就越渴。想要更多,眼下的遠遠不夠。小小的帳子內因為某些事,氣溫高的燙人,中衣都被汗蒸了。盤扣不知不覺被解開,一抹蓮花紋的粉綠透出來,女孩子的起伏誘人。明明已經箭在弦上,他卻將她緊緊地納入懷裡,貼得嚴絲合縫,感受著彼此燙人的體溫,慢慢平靜。
她從混亂中清明過來,明白他是為什麼。貼著他結實的身子,話很難為情,卻不知怎麼就說出了口,“你不難受嗎?”這是女孩子該說的話嗎?說完了頓覺面上燒人,咬著唇瓣,做都做了,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矯情。
風紀遠扯過被子將她蓋住了,他輕笑了一聲,聲音帶著餘韻,從未有過的性感,聽在她耳朵裡羞煞人,他趴在她的耳邊悄聲說,“最好的要等洞房花燭夜,你說是不是……”
這話聽在耳朵裡,不止臉上,就連十隻腳趾都羞得蜷縮起來,幸好還有夜色替她遮羞一下。樂心羞惱地打他一下,汗溼了劉海的腦袋拱進他的肩窩裡就不出來了……
隔天早上,她早早就醒了,只是想到昨晚的事,羞得不想見到他。躺在床上裝睡。風紀遠早就看到了她眼珠兒在眼皮子底下亂轉,嘴角挑起一絲寵溺的笑,他哪能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她臉皮薄,他也不點破。動作輕巧地起身穿衣,將空間留給她。直到聽見合門的聲音,樂心才衣衫不整地擁著被子坐起來。
外面天光大亮,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在枝頭蹦躂來蹦躂去。風紀遠叉腰站在半山腰上俯視底下的一片鬱鬱蔥蔥,遠處月湖像明鏡似的嵌在其中,令人心情大好。
今天風紀遠有很多事情要做,造樓子的事不能再拖了,儘快有了自己的住所,搬出去他也好放下點心。
幾日下來,總算有了竹樓的輪廓。風紀遠是這裡孩子的教書先生,加上他的個人魅力,不請自來幫忙的月牙村男人陸陸續續沒斷過。程序算是不錯的。樂心自己閒來無事就會在藥廬前面一塊平地上慢慢溜達。身體一天天恢復起來,她的臉色越發的紅潤好看了。滋養的好,整個人相比之前都圓潤了不少。
只是她有時候看著自己皺巴巴的手指,郝大夫說過段時間才能恢復,這麼個明顯的地方,她有些鬱悶。陽光正和暖,走累了,拿著從郝大夫那裡借來的醫書,坐在竹椅上隨意翻看幾頁。
暖陽打在身上,整個人懶洋洋的。本來都快睡著了,一陣腹痛將她喚了個清醒。小腹一陣墜漲,慢慢的疼的她直不起腰。腿間的忽然有異樣,她明白這是為什麼肚子突然疼了。蒼白著臉,扶著竹椅子彎腰站起來,一陣陣疼痛,細密的冷汗滲了出來。
阿緹原本被郝大夫打發去給鄰村的病戶送藥去了。甫一回來就看到她痛苦地弓著身子,心下一驚,拔步過去,“阿心?不舒服嗎?”緊張的扶著樂心的肩膀,見她滿臉的痛苦之色,連忙喊他爺爺,“爺爺快來,看看阿心這是怎麼了!爺爺!”
這種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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