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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稱:“齊御史所言甚是,依老臣看來倒不如煩請庸親王爺一段時間。等皇上龍體康健,太子也好跟您好好學習治國……”
其中有反對自有贊成,吵吵嚷嚷,最後意見各不一致,但仍能看出庸親王的擁護拍馬屁者眾多。
丞相張慎閉口不言。
平南王愁眉不展,這兩人他都不看好。太子為人陰氣甚重,且命理福薄。觀歷代在位時長的帝王,皆有天日之表,龍風之姿。當今皇上雖年事已高,但仍能看出其奇骨貫頂,河目海口的帝王之象。反觀太子,唉……
至於庸親王……雖足智多謀,但其心卻不在正途。若是讓他監了國,這天下恐怕…要易主了……
司桓宇倒像是不在意一般,似笑非笑,抄手立住,只看眼前一塊方圓之地。
一個早上,大家也沒商量出個結果。爭議過大,皇上體力不支,只得先行散朝。
接近巳時,大臣們陸陸續續走出朝堂。
司桓宇一人行在前面,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喊他。回頭,竟是個小太監,小太監身邊立著的是含笑的太子。司文山走近,微微仰頭,低聲道:“看來朝中大臣都向著二十六叔啊。”
司桓宇眯眼,似是不屑:“太子想要他們?儘可以去拉攏,不必特意過來跟本王打招呼。”抬腳便走。
“聽說……”司文山刻意拉長了聲音,回頭看了看遠遠走過來的平南王,病態白的面上露出抹令司桓宇厭惡的笑,“平南王的郡主在你府上吧?嗯?”
司桓宇忽的笑了,那笑意眨眼間變冷:“那又怎樣?”
平南王與朝中一老臣聊天而至,被司桓宇叫住:“平南王請留步……”
平南王與庸親王交際甚少,尤其上次聘禮一事,平南王更是不願搭理司桓宇:“不知庸親王有何事啊?”
司桓宇微笑著在太子的錯愕中走近平南王:“平南王爺別那麼大的敵意,本王只是想告訴你,樂心郡主在本王府上。”
“樂心在你府上?!”
“正是。”
平南王訝然:“她怎麼會在你府上?她明明……”
司桓宇拂袖離去:“那你就該去問她了。”
要不怎麼就說太子這人心急氣躁呢?他根本什麼都沒想好就打算拿這事嚇唬司桓宇,反倒被司桓宇踩了一腳。難怪平南王說太子此人難成氣候。
西園中,只有幾間空蕩蕩的屋子,擺設陳舊,蜘蛛網遍佈各個角落,房間內輕飄飄的白紗帳掛了一層又一層,*的氣息裡透著詭異,陰森森地,正常人誰住這樣的屋子?庸親王府怎麼會有這種地方?
飄香、瑞芙幾人越往裡走幾步,膽子越小,緊緊挨在一起,一道幔帳飄過眼前、親吻般擦過耳邊,瑞芙“哇”的一聲驚叫,眾人險做四散逃竄。
飄香氣惱的打她:“幹什麼呀你!嚇死人了!”惱羞成怒的她,一把扯下幔帳,提裙走人。其實她確實被嚇到了,不敢再往裡走。至於眼前這個女人,管她呢,就算王爺再寵她又怎樣?她們春日園的這些女人本就不受王爺的待見,何苦來今日這一趟呢?
被這一驚嚇,她似乎想通了,自己這一生能在王府好吃好喝也就滿足了。
見飄香離去了,瑞芙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這種陰森森的地方她是不敢再往裡走的。摸摸雙臂,剛剛被嚇出來一身雞皮疙瘩,咦~瑞芙跟其他兩人打個招呼:“你們繼續吧,我也先走了。”馬上溜之大吉。
“唉,你們都走了?等等我,我也走。”
“這種奇怪的地方,我也走了。”
此時的樂心覺得這幾個人真奇怪,目送她們離開。一陣風自院中吹來,房內所有的紗帳隨風起,這種陰冷的氣息下誰見了都會驚怕三分。
樂心自語:“披風還沒拿來……”
她順著紗帳傾斜的方向深入,很快,纖瘦的身影的消失在層層幛幛的白紗中……
“姑娘……”一道蒼老而沙啞的聲音傳入樂心的耳朵,可以看見她的猛然身子抖了一下。
樂心茫然的尋向四周,卻不見任何人。
“回去吧,別再來了……”老婦聲音再起。
循著聲音模糊的來源繼續走進去,也許是適應了這種氛圍,也或許潛意思裡的樂心在驅使著自己的身體上前,素白的纖指撥開眼前一道道屏障。盡頭處,牆角蜷縮的竟真的是一白髮婆娑的老嫗,背對著她。
老嫗聽到了近來的腳步聲,豁然轉頭:“不是讓你別再來嗎?!”
若是常人見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