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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從來不會安什麼好心,此刻過來不曉得又要搞什麼么蛾子:“王爺這麼快就喝完茶了?”
司桓宇瞥他一眼未理,雙手環胸,目光轉向安樂心:“怎麼,也就才幾年不見認不出本王了?本王可是一眼就認出樂心了。”安樂心立即屈膝施禮:“樂心哪敢,見過二十六皇叔。”
葉蓮跟著見禮:“奴婢參見王爺。”
司桓宇卻好像聽了個什麼笑話,“哈”一聲笑了出來:“哎呀,樂心郡主啊。本王可擔不起你的一聲皇叔,你忘了?你們平南王府可是外姓啊!”
這一句話裡的褒貶之意無需多說,安樂心早就聽父王說過庸親王這個人傲得很,從來不承認外姓封王。如今自己這般大意,吃了虧也是不能言語。他是皇家人,又長自己一輩,出言頂撞不僅於理不合,還會給父王招來麻煩。心中計較一二,便也忍下了,但畢竟年紀小,不懂藏住真實情緒。見他如此諷刺平南王府,心中的不滿盡數顯在臉上,聲音僵硬:“是樂心高攀庸親王了!若無其他事,樂心先行告退了。”
不待司桓宇點頭允許,便看向風紀遠:“將軍,我們走吧。”
“好。”風紀遠與司桓宇擦身而過時,在司桓宇的耳邊輕聲說道:“王爺如此處處咄咄逼人,可否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眾叛親離?”
“呵,本王不勞風將軍掛心。倒是風將軍小心後院失火啊……”
“王爺做的那些事,不要以為可以真的瞞天過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告辭!”
“就憑你也想來嚇唬本王?你還不夠格。”司桓宇像只笑面虎,漫不經心地唰一下開啟扇面“不送。”
風紀遠不擅長安慰人,尤其是女人,此時安樂心明顯在庸親王那裡受了氣,可是他不知道說點什麼能讓她消氣,想了一路,只憋出一句:“郡主,庸親王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安樂心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別人怎麼想她也攔不住,好在自己沒有因為衝動給父王惹下麻煩。面對風紀遠這一句似乎安慰的話只是雲淡風輕的笑笑,對風紀遠說:“將軍多慮了,庸親王的話還不至於讓我耿耿於懷。倒是將軍似乎跟庸親王有過節?”
“過節說不上,只是一些政見不同罷了,朝中的事情也不方便同你細說。”風紀遠照顧她步子小,緩步走在旁邊。
她理解,父王就從來不跟她講政事:“原來是這樣。”
風紀遠見天色不早,便提出將安樂心送回王府。一路上兩人隨意聊了幾句,氣氛倒是比之前見面時好很多,起碼不會兩人相對無言。
侍衛將安樂心的事回報給平南王,平南王對司桓宇不甚在意,倒是對風紀遠的出現心中暗喜:心兒這次外出,倒是有了個意外的收穫,甚好甚好!
可大出意料的是,平南王府第二日迎來了位不速之客!確切說是一堆不速之客。
一大早,平南王的馬車前腳出門上朝,後腳王府的大門就被敲響了。管家魏海剛開一條門縫就被一行人闖進來了,為首的是個持劍侍衛模樣的青年男子,而後跟著是一個媒婆樣子的婆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尖著嗓子連聲喊叫:“快點,快點抬進來,小心點別磕了絆了……”
魏海被一推一撞又見這氣勢洶洶地後生抬了這麼多紅箱子來也不像來王府鬧事的,示意王府的侍衛先別亂動,自己拱手向前:“你們這是……”
常劍傳庸親王的話:“這是給你們郡主的聘禮,東西我已經帶到。你回頭稟報你們王爺王妃,看何時找個良辰吉日將郡主與庸親王的婚事辦了吧。在下告辭!”
庸親王下聘?!這算哪門子的事?
“我們王府的郡主已經許配給了風紀遠將軍,閣下還是將東西抬回去吧!”庸親王向來與平南王府無甚交往,突來強行下聘,任誰也知這事情不是求親這麼簡單。
常劍公事公辦:“在下奉命行事,郡主許配給誰你跟我說不著。任務已經完成,媒婆留下,其他人跟我回去。”一群人呼啦啦地剛走出王府門檻。
平南王府的管家也是見過世面的,對府中的侍衛一聲令下:“把這些東西給我抬出去,我們平南王府可不是隨便就能讓人欺負的!把這個老婆子也給我轟出去!”
“是!”
一溜大紅盒子、箱子轉眼被抬出了門外。媒婆哀聲怪叫中,被兩個侍衛拎著胳膊扔出了王府。
魏海下令:“關門!”
“嘭”一聲,常劍一群人被阻隔在王府大門外。媒婆子顫巍巍地過來討好他:“您看……”
常劍冷眼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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