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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幹甚麼?莫非是那蒙面青袍人嗎?”他想到了那日打落小師妹秋水劍後的人,那人似是華山派長輩,一手玉女十九劍看的令狐沖目瞪口呆。
相比令狐沖,百曉生知道,田伯光來了。他微微一笑,上前走了幾步,與令狐沖並肩看向下方山道。不多時,田伯光便已上崖,大聲道:“令狐兄,故人來訪。”聽這聲音,令狐沖微微一驚,隨即笑道:“田兄遠道過訪,當真意想不到。”
一旁,百曉生也笑了出來,他看田伯光肩頭挑著膽子,兩邊擔著竹筐,更是哈哈大笑,道:“田兄,你不會是知道我在此地,特來履行承若吧。”
田伯光看到還有人微微一愣,待看清是百曉生後,苦笑道:“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沒有下華山。”
“怎麼?百兄與田兄認識?”令狐兄有些意外。
百曉生點頭,解釋道:“我來華山之時正好遇到田兄,便與田兄比試了一番。兵器上我輸了,但拳腳與輕功,我卻是勝了。所以,田兄還差我一個承若。”
兵器上百曉生輸了,令狐沖不例外,可輕功他竟然贏了,這就讓他意外了。田伯光號稱“萬里獨行”,其輕功名震江湖,比之刀法還要強。可百曉生竟然可以贏了他的輕功……他看著百曉生,腦海中想到這幾日兩人的切磋打鬥,暗自搖頭。
他疑惑道:“百兄,你的輕功確實不錯,可若說勝過田兄,這……”
“什麼勝過我,這臭小子用了計謀,這才勝了我,若只比輕功,他豈會是田某對手?”田伯光不忿道。
“哈哈……”百曉生一愣,道:“田兄,可是我贏了。”
“你……”田伯光大是尷尬,可此人卻頗為敢作敢當,他道:“好,你贏了,那不知你要田某為你做些什麼?”
“我要求不高,只希望田兄改了那**的毛病便可。”微微一笑,百曉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讓令狐沖與田伯光都是一愣。
相比田伯光,令狐沖愣了一下後大喜道:“田兄,我覺得百兄之言有理,若田兄改了自身**的毛病,必是一條江湖漢子。”
讓淫賊改掉他**的毛病,這可不容易。所以百曉生此時又加了一句:“當然,若田兄實在想要,不可去**良家女子,只可入****之中,花錢買春。如何?”
田伯光想了一下,咬牙點頭道:“好!誰叫我田伯光栽在了你手上,你提的要求我便應了。”
“好!敢作敢當,田兄不愧大丈夫本色。”
有了這一承諾,令狐沖對田伯光也不再那般戒備了,三人坐在一起,說笑間也把各自的尷尬化解於無形。片刻,田伯光從竹筐裡取出兩隻大罈子,笑道:“聽說令狐兄在華山頂上坐牢,嘴裡一定淡出鳥來,小弟在長安謫仙酒樓的地窖之中,取得兩壇一百三十年的陳酒,來和令狐兄喝個痛快。”他說罷,又對百曉生抱歉道:“兄弟,田某沒想到你也在此,就忘了你的份,實在抱歉了。”
“哈哈……田兄說的哪裡話,有這麼好的酒,多少就不重要了。”百曉生擺擺手,那邊令狐沖則起身看那兩壇酒,果見酒罈上貼著“謫仙酒樓”四個燙金大字招牌,招牌招紙和壇上篦箍均已十分陳舊,確非近物,令狐沖忍不住一喜,笑道:“將這一百斤酒挑上華山絕頂,這份人情可大得很啦!來來來,咱們便來喝酒。”
他快步走回洞中,拿出三個大碗,田伯光將壇上的泥封開了,一陣酒香直透出來,醇美絕倫。酒未沾唇,三人便已有醺醺之意。
田伯光提起酒罈倒了兩碗,分別遞給二人道:“你們嚐嚐,怎麼樣?”
令狐沖舉碗來喝了一大口,大聲讚道:“真好酒也!”將一碗酒喝乾,大拇指一翹,道:“天下名酒,世所罕有!”百曉生也輕輕抿了一口,但覺醇香酒氣直入腹中,好不舒爽。“好酒,真是好酒,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喝過如此醇香之酒啊。”
聞言,田伯光大笑,道:“我曾聽人言道,天下名酒,北為汾酒,南為紹酒。最好的汾酒不在山西而在長安,而長安醇酒,又以當年李太白時時去喝得大醉的‘謫仙樓’為第一。當今之世,除了這兩大壇酒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壇了。”
令狐沖奇道:“難道‘謫仙樓’的地窖之中,便只剩下這兩壇了?”
他不明白,百曉生卻是知道,那田伯光膽大包天,為了顯示自己誠意,直接把那一地窖的好酒都給打了。以前,他不覺可惜,只覺得田伯光本事了得,不明令狐沖嘴中“可惜”之意。可現在喝了這酒他卻是知道,如此好酒就這麼被他打破了,那真是大大的浪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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