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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精髓,一切源於四年前的辟穀。在2005年,我以一個無知的知識分子身份,質疑中國傳統文化中的“辟穀”:人怎麼可以能夠十多天不吃飯?這太不科學了!幸好我還有一點探索、勇進的實驗精神,繼而想:既然能夠不餓死,那我試試,難道是真的?我就像“吵架”一般進行、體驗了長達15天只喝白水的辟穀。其結果是我的脫胎換骨般的轉變。對人的身體、對生命、對宇宙的重新看法和尤如推門般的認識。
“什麼時候帶我認識李一道長?”
那幾頁傳真的最後一行,我的朋友手寫要求。
給我們辟穀的是李一道長。“我是道醫。”他總是笑著糾正。“你沒有醫生的執照!”我們笑著否定他。
“那神仙要不要有證書呢?誰來發呢?”
李一道長確實是道醫,因為一切都是從救命、治病開始的。
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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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重慶。縉雲山
說來話長的話,還得說下去。人生是奇妙的,因為總會遇到各種各樣奇妙的人;身體是奇妙的,但我們確實是還不認識我們的身體,就像我們還不能夠了解我們的宇宙……仰望天空,就像我們細察自己,宏觀和微觀,巨大的和微小的,遙遠的和自己的,他的和我的……終其一生,可能大部分人都掌握了大把其實與自己的身體、生命、關係並不很大的知識,像個握有百萬英鎊的富翁,卻很“貧窮地”遠離自己而去……
生命之路究竟能夠有多遠?我們的一次性身體究竟能夠支援我們多久?我們的心靈從何時是開始記憶又從何時開始遺忘?我們是誰?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或者說生命有沒有意義?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只要我們試圖反過頭來疑問一下,頃刻就像掉進了萬花筒,被旋得頭昏腦漲……
但是當我們生病的時候,當我們身邊的朋友永遠離開我們的時候,痛苦和分離總會逼迫我們去想:生命難道就是這樣的過程嗎?人生一定是這樣的程式嗎?
“說來話長”說的是在一千多天以前的事情了。非典之後的2005年。經歷過漫長的驚懼,恐慌,人們經歷的“心想病成”(非典期間幾乎身邊所有的人都發燒了,也包括我),使很多人對身體與健康的關注達到自己人生的“空前狀態”。球場,健身場,游泳館,在那時漸入滿員佳境。但是依然有各種各樣不愉快的訊息,像作用與反作用力,穿越那些健康鍛鍊的人們,告訴你:某某又怎麼了!
那真是一個沮喪的下午!五月的初夏陽光明媚,接到的電話卻讓我覺得連陽光都暗淡了:“不眠夜”被診斷得了嚴重的糖尿病。據他自己說危在旦夕。
“不眠夜”名如其人,他總是狂熱地工作,狂熱地吃飯,狂熱地K歌,狂熱地打牌,什麼都狂熱,就是好像憎惡睡覺,無論凌晨幾點打電話找他,都能夠聽到他清醒而快樂的聲音。
我們在辦公室裡見面了。上一次工作完成分手也就是在兩個月前,但是此時他,判若兩人!原先他是結結實實的一個優秀北京青年,如今他依舊是優秀北京青年,但是又黃又瘦,細弱得彷彿一根竹竿,吹口氣都會被吹倒!我驚得目瞪口呆,先前電話裡面以為是瞎說、開玩笑的話,瞬間凍結在舌頭上。我在心裡反覆把握著那句問話、卡在嗓子裡面沒有說出來:醫生說你能夠活多久?因為他在電話裡就是這麼和我說來著。
不眠夜看似無所謂的表情裡面隱藏焦慮。他輕擺他飄搖的身材,說“很帥吧現在?哥們兒中了彩了,呵呵……”
然後是他一反常態的沉默。沉默地吸菸。沉默地微笑。“樊馨蔓同學,”他關閉了平日狂熱的說話語氣,“平和地”告訴我,醫院診斷他不是一般的糖尿病,他腎的問題更大,是腎的問題引帶了糖尿病。醫生確實說了如果病情得不到控制的話,他三十多歲的生命將“盛情結束”。
……
那天情緒糟糕透了。還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那日就好像是壞訊息爆發日。
但是緊接著第二天就爆發了一個好訊息。其實應該是“奇怪訊息”,這類訊息常常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當時難以辨別好壞。
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物出現在了北京。說他很神,用220伏的電給人檢查身體,通經絡,能夠治疑難雜症。我們從來沒有聽說經絡是什麼,偶爾耳朵裡面有過“經脈”這樣的詞彙,也不是很清楚是什麼意思。我迫不及待地將訊息透露給了不眠夜,不眠夜可能已經久經這樣的“好訊息”,非常江湖地一笑:“是嗎?”
此後過去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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