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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其他沒風度的事情。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變。只是我,漸漸地,在他面前會表現出更多的自我。似乎我的潛意識也知道,就算再刻意的掩飾,總也擋不住他的雙眼,不如自然點好。
當我走到校門,我慢慢停下腳步,靜靜地站著,雪花慢慢地落滿了我的肩頭。我伸手拭去雪花,手指微涼,忍不住一個哆嗦。我跺跺腳,抬頭看天,天空一片灰濛濛。
還是有些想念夏天的溫度,蔚藍的天,碧綠的樹,無暇的雲朵,肆意的嬉笑。
但現在是冬天啊,距離下一個夏天,還有一個春天的距離。我閉上了眼睛,不想動也不願想,只是站著,不說話地站著。
冬日雪花,也只是靜靜地落下,像天父賜予人間的愛一般緩慢地降落。
“喂。”背後忽然就有人說話,我嚇得一個冷戰。
“認真點!”忽然嚴厲的喝斥聲讓我不由得挺直腰背轉身嚴肅面對。
“日吉?”我看著那個站在樹下板著臉抱著胸瞪著我的小孩,有點莫名其妙。
日吉卻只是站著,沒有走近的意思。他從上到下打量我三秒,冷哼一聲。只是這一聲哼,讓我愈加摸不著頭腦。
難道說我已經達到了類似忍足那種不說話就可以激怒別人的境界嗎?
“白河。”日吉正經的聲音打斷我的胡思亂想,“部長要去英國。”
“……呃?”我沒太聽明白日吉忽然說這一句什麼意思。能讓他稱呼為部長的人,在說跡部嗎?他,要去英國?他去英國做什麼?按照網球王子那本書,他不是應該在日本嗎?退一萬步不按照漫畫進行故事至少也按照動畫進行啊?再不按照動畫至少跟著遊戲走,不,那個就走遠了。
我忽地咬牙,這個愛走神的毛病,怎麼在這個時候犯了呢?
日吉似乎是見我沒什麼反應,聲調高一度說到,“跡部前輩要去英國了,白河你就一點也不知道嗎?”
“嗯。”反正我是什麼也沒有聽說,沒有人透露過半點訊息,慈郎沒有鳳君沒有跡部更沒有。
說的也是,那個傢伙想做什麼事情還需要給別人打報告批准嗎?
我抬起眼皮,對面的日吉依然打量著我,只是眼神越加鋒利。
拜託,不要再繼續瞪我了。我知道這樣的反應不太正常,但是要我表現出哭天搶地或者痛不欲生的誇張表情,還是需要一點技術難度訓練的。
潛意識的抗拒使我根本就不相信跡部會離開。他怎麼會去英國呢?來年的夏天,冰帝網球部需要他,網球王子的故事需要他,這裡的所有人,都需要他。
因為他是跡部景吾,沒有他的冰帝,怎麼稱得上是冰帝?
可是日吉卻不會撒謊。他沒有必要騙我,也沒有必要開這樣的玩笑。何況,他根本就是一個認真到死的人,又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忽地揣了一腳地上的雪,冰冷的雪倒灌進鞋子,冷得雙腳發慌。
“混蛋!”
那個傢伙好端端的去什麼英國嘛。英國有什麼好的嘛。菜沒有義大利好吃,美女沒有法國好看,工作效率沒有德國高,去那個鬼地方幹什麼啊。
罵了一句還是不解氣,我在心裡煩躁地嘀咕著:英國有什麼好玩的?物價又高又沒有特色,這時候跑英國,你避暑啊!
只是我越想心裡越發慌。這裡不是網球王子的世界嗎?跡部怎麼會離開日本呢?那我一直以來猜想的未來,還是真正的未來嗎?還是說,我的插入恰好改變了這個世界的某些東西?我搖搖頭,否定這個可怕的結論。
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了,怎麼可能做得到?歷史是一股洪流,單個的人就好比一滴水,要麼被吞併要麼被推動。
我苦苦地笑了,有些淒涼地拍拍身上的雪花,剛要抬頭對日吉說些什麼,忽然就被他一把拉著退後半步。
“小心。”
退後的剎那,一個雪球嗖地飛來,正打中旁邊的樹幹,惹得一樹雪落。
“好險。”我扭頭看看,說話的人是向日。他正衝瀧大叫到,“瀧,小心點!”
瀧卻只是無辜地笑著,還微笑著舉起手,“對不起,白河。剛才,手滑了。”
手,手滑了?
我禁不住扯著嘴角笑著,這可真是一個好理由。我要學會借鑑引用並且發揚光大。
咦?說起來,他們剛才不都是被跡部罰去蛙跳了嗎?怎麼又都偷跑過來了。
“星星。”慈郎一路小跑過來,雪沫在他身後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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