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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笑著。
那天,當我掀開那幅白布時,我驚呆了。
簡簡單單的藍天綠地全因畫面中那一個女孩子美麗了。
那一個,微笑如漣漪的長髮女孩子。輕柔眉眼彎彎,卻又不失俏皮。
不知道為什麼,我自覺認為是白河畫的。
第二天,我獨自留守在美術室,像守株待兔的農夫,虔誠地等候。
目標出現時,我故意在她背後出現,“在找這個嗎?”
她轉身,原本平靜的表情忽然卡住。
然後就是滿臉的尷尬,臉頰還透著隱約好看的玫瑰紅。
她似乎因為隨意改了我的畫而感到緊張和對不住,可是在我看來,她可是幫了我的忙。
慢慢地,她似乎不再緊張,那種不安的波紋漸漸消失,卻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的香氣。
被人平等地稱呼的感覺真是很好。尤其是,當她的口中吐出我的名字,“幸村。”
那一時,我想我是笑著,開心地笑著。
不覺間,我和她在美術室的秘密午飯時光開始了。
她的表情總是隨著她的講話改變,當她講到昨天看的電視節目時,她會模仿那隻可愛小狗的叫聲;當她高興的時候,她甚至會激動得手舞足蹈,然後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看看我;當她說到切原的時候,總是先嘆一口氣感嘆他的路痴神經然後又自我批評,原來,她認路的能力也不是那麼強啊。
而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講網球部的事情,從真田到桑原,然後慢慢地過渡到自己。她總是認真地聽著,眼神認真得讓人看得見那安靜如夢的漣漪。
那些淡淡的漣漪,就慢慢鋪滿了我的天空。
時間水樣流沙般從指縫間滑落,細微聲響。
立海大附屬的傳統節目――社團展示不覺又到了。
那是揭開序幕的熱鬧時節,也是運動社團的煩惱時刻。
因為每到這個時候,社團的各項正常活動都會受到干擾。所以,網球部的慣例是把活動大權交給二年生。
這次,不巧輪到我這個副部長來運作了。
抽到的表演節目是音樂劇。
我想了一想,不覺感嘆部長的手氣實在有些背。
要知道表演細胞這種東西,在網球部這種熱血與青春集中的地方,是很難發現的。
不過呢,越有挑戰性的東西不是越有趣嗎?
只是,當我接到通知說,有一個輕音樂部的一年生來幫忙,沉默在心中的湖忽然刮過一陣微風。
隨風飄落的,還有大麗花的香氣,美妙。
“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白河。”
“啊,是的。也請多多關照,幸村,前輩。”
她忽然彆扭地加上前輩的稱呼,我不禁悄悄在心中皺眉。
可是看到她的表情,似乎她也不太適應這樣的叫法。
心中原本翹起的弧度緩慢降落。
算不上討論的討論結束後,角色也很快由抽籤定下來了。
其實,我覺得如果白河能夠加入我們的音樂劇一定很有意思。
可是,已經麻煩她幫忙了,再這樣拜託她,似乎不太好吧。
我看看白河,她的面上浮現淺淺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再後來,當時間順著河流不回頭地一天天跑過。
白河星,漸漸如煙一般融入我們這個小集團中,不著痕跡。
雖然她跟真田還有柳沒說上什麼話,可是丸井卻是最早跟她打成一片的。隨著丸井每天跳過來跳過去稱讚白河媽媽的好味食物後,白河星在網球部的知名度直線上升。
他們都在漸漸被漣漪波及,影響,一點一點。
而我卻只是在一邊看著,等待漣漪的靠近。
很快,公演前的最後一次彩排迫不及待地向我們奔來。
我再看一眼手中的臺詞本,眼角餘光尋找一個連腳步聲都像漣漪聲的女孩。
今天一個部員臨時請假,偏偏是那個演小女兒的演員。
也好,可以讓白河上去配配戲。
站在同一個舞臺上的感覺,一定非常不一樣。
我笑著合攏臺詞本,等待她的到來。
只是,當她出現的時候。
隱隱察覺到她某種不可意味的不安,還有隱瞞的味道。
“白河。”
“呃?”她匆匆回頭,眼神中閃過恍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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