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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吉那一球。
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戲?忍足推推眼鏡,沉思著看向遠方。
也就是這天,我知道了一部分困擾忍足的謎題答案。
不是我自己尋找到的,而是另一個讓我困惑的人給出的答案。
這天下午訓練結束後,我鎖好器材室和部活室的門,剛一轉身,便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日吉?”
日吉不說話的樣子,總是給人一種高傲而難以接近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在一瞬間想到了日本江戶時代的武士。
寂寞如雪……嗎?
呃,我想太多了。
“有事嗎?啊,不會是有東西忘在裡面了吧?”說著我就急忙開始找鑰匙,剛剛才放進書包的啊。
“不用找了。”日吉似乎有些著惱。
“沒有丟東西啊,那就好。”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接錯嘴了。
看日吉同學那表情啊,就知道他嫌我羅嗦了。
“為什麼要下那樣的賭注?”日吉看著面前的女生,雙手抱胸盯著她。
實話說,日吉對於跡部任命這樣一個對網球十竅通了九竅――結果還是一竅不通的女生當經理的事情很不滿意。
可是他沒有發言權,他連正選替補都不是。加入冰帝網球部,就是因為他看中了監督對於網球的信念。從小的家庭教育就告訴他,不論時代怎麼變,弱肉強食的真理絕對不會變。
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因此,他要成為站在頂點的人。他要打倒跡部。
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先證明自己的實力。
這樣一個沒有來頭的小女生居然可以入主冰帝網球部經理的職位,真是羞辱。
那天,日吉在一旁獨自練習的時候。
偶然聽到了白河和別人的賭注。
那是她活該。
可是,日吉沒有想到。
她對對方提出的賭注,竟然不是同等的報復,而是要求對方從此好好打網球。
真是奇怪啊,平常的話,不應該提出更苛刻甚至尖酸的要求來報復對方嗎?她怎麼會,會說出這樣的條件呢?
奇怪的人,真的很奇怪。
那樣大度的話,簡直不像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說得出來的。
正選選拔名單出來後,日吉驚訝地發現在其中居然出現了鳳長太郎和樺地崇弘的名字。
明明都是一年生,為什麼他們可以入選而自己不可以?
日吉看看白河,莫非是因為她的緣故?
事情的發展真是出乎意料。日吉決定靜觀其變,直到跡部那一招飛來的網球。
他試著猜測跡部那一球的用意,卻沒有深想。日吉覺得,也許就連跡部當時也不知道他看起來像是因為妻子搞外遇而吃醋的表情。也許,是自己最近看多肥皂劇了。
下意識地就打過去一球,不為別的,只是單純地想要幫她一把。
這樣奇怪的人,要是在這裡就因傷退出的話,那麼這場賭注的結局,就看不到了吧。
再後來,日吉找到了監督,告訴他白河與別人打賭的真相。
監督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說我知道了。
他並沒有問日吉告訴他這件事情的用意。
日吉事後也在想,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直到最後那天,他看到白河在旁邊點評的樣子。
他忽然想起小時候第一次看見父親施展身手時帥氣的樣子。那時的他,懷著高興而仰慕的心,單純而毫無雜念地注視著,學習著。
那時的他,同樣看不懂那一招一式的精妙,卻覺得好有意思。
也許就是這樣,就算是不懂網球規則的人,也可以體會別人努力的快樂。
她就是這樣的人,因為別人的感動,自己也變得快樂。
真是少有的動物。
日吉嗤笑一聲,回憶嘎然中止。
“那個,日吉同學你在說什麼?”我看著面前的日吉,他的表情幾乎沒有改變,卻忽然冷笑一聲。好,好恐怖。
“沒什麼了。”日吉轉身離開,丟下莫名其妙的我。
這,今天的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吧。
我抬頭確認了一下。嗯,應該是的。
話說心情緊張之後忽然放鬆是不是容易肚子餓呢。
我是有點啦。所以我決定在趕公車前先去吃點東西補充點能量。
數數零用錢,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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